子墨伸手就去锊月月的羊角小辫的发梢。月月乌黑油亮蓬松却被紧缚的调皮头发,在子墨的手心里跳动,发尖松软,扎扎,痒痒的腾腾跳动扎撩子墨的手心。每扎撩一下,子墨的身体某部的肉皮都跳动一下,一会是脖子某处,一会又是胳膊臂的某个地方,甚至是子墨大腿外侧某处。
皮肉无名的、未知的、即将、到来的跳动,的快感和舒服感让子墨不断的和俏皮的羊角辫玩耍。
红月又是侧头,又是伸头,用大眼睛向院中看看又看,没人?转身时发现子墨在自己身后乱动自己的头发。
这才知道上当了,这要是别人,早就一个巴掌拍了过去,本人虎妞你也敢!
可是的对于子墨,红月摆摆头“讨厌”,两花小辫俏皮的闪开。
子墨正在好玩处,柔声道:“好月月,我在摸摸头发,太好玩。”
“我不”连老爸都不曾摸过自己的头,谁敢?妈妈梳理那不一样。
红月多是怕子墨把自己头发弄乱,很乱的头发肯定不好看,那还不被子墨哥哥笑话,还要自己费好大力气梳理头发,别的都好办,唯独这梳理头发对月月来说很难和不喜欢。
子墨童心已起,正在和俏皮的小辫子玩耍,对于辫子主人的话是肯定不听,反而倒童心大增。
太好玩啦,没想到头发还能这么好玩,我非要玩玩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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