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店虽,可是饭菜还可以,或许真是子墨饿聊缘故,子墨狼吞虎咽开始自顾狂扫桌上饭菜,也不管几壬着眼睛看自己吃饭。
这里距离正南城门其实并没有多远,只是七拐八拐的进入民区而已。
就在子墨吃了个半饱时,门外呼啦啦来了一堆人,为首一个正是狂狄。
这家店中老板依然认得,连忙出了柜台迎接:“大人,这么晚才换岗呀!来来里面坐”
狂狄一路上早就听那个回去的兄弟报告这里发生的事情,面对饭店老板的殷勤,无暇顾及,摆摆手,示意老板不要打扰。
老板知道这些人是城门护卫,平常生意也常常靠他们在这里消费照顾,这些护卫在闲置时会常常来自己店中饮酒,笑谈,已经很熟悉。
对于屯门大人这次凝重的表情还是第一次看到,于是就知趣的退了回去。
见到狂狄进来,坐在子墨周围的几个大汉立刻站了起来,同时叫道:“大哥”
子墨依旧自己顾自己吃菜,微微抬头看了看狂狄,用手示意狂狄坐下,有什么事 等自己吃完饭在。
这店中还有几桌吃了半截,看到外面呼呼啦啦围了十几人,这些人个个身材魁梧,器宇不凡,身后兵器隐隐泛着寒光,给人一种好像是来打架的感觉。
而店内,这一桌也有些诡异,一个少年狼吞虎咽自顾吃饭,好的大汉却在一旁冷呀静看。
他们的少年的护卫随从吧,可是眼神极为不对,好像有仇一般。
眼见事情不好,店中几人唯恐城门失火殃及鱼池,于是借口吃饱付过饭钱,吃了半饱就匆匆离去。
狂狄平日里也是这里的老大,在京城南门这一片行走,还没人不给面子,现在自己带着几十人前来,这这毛头子居然一副不屑的样子,当即火大。
狂狄本是城门护卫,对城里这几的治安也非常了解,现在非常时期,不容无理闹事和抓人,能不动手最好,当然也介于刚才那个兄弟的信息这个少年很是厉害,于是强压怒火,站在子墨对面开口问道:“你真是外来的?”
子墨点点头,夹口菜塞进嘴里,并不作答。
狂狄一脸黑线,接着问道:“你是他们找来陷害害我的?”
子墨摇摇头依旧自顾自己吃饭。
狂狄脸色有所缓和,慢慢向前一步问道:“你真是来捐官职的?”
子墨摇摇头,端起一碗酒来下菜。
狂狄有些不耐烦,大有准备动手的意思,声音粗大许多:“那你和他们在一起干什么?”
子墨不急,咕咕嘟嘟,喝了几口酒,然后看着眼前这位轻轻道:“我急着进城,我真有参赛凭证,你们不让进,驱散我到墙角,那个人就拉我过去,我以为给些钱就能进城,我哪里知道他们的哪里买卖官职的”
听见子墨出买卖官职,狂狄几人脸上明显露出一丝兴奋。狂狄脸色明显缓和许多:“你能做证吗?”
子墨看看狂狄,在看看那些汉子微微一笑:“能!”
“太好了!”狂狄身边一个汉子兴奋的叫出口。
狂狄明显也有些激动:“这位兄弟,如果你能做证,我们一起去告了这些蛀虫,这些人贪赃枉法,是条汉子都应该站出来剔除他们”
子墨拿出自己刚刚买的那块令牌,对着他们道:“这个,就是这个牌子,五千两银子”
一个汉子就要抓过子墨拿出的牌子,子墨眼尖,一把收回,装在乾坤袋中,看着那名动手汉子:“怎么?你还要抢不成,这可是我五千两银子买来的”
那个汉子一脸窘态,看看子墨,看看百人屯门将狂狄,然后对子墨道:“我就是想看看”
“看什么?和你们大饶牌子一样,之不过是上面的名字不同而已”
狂狄双手撑在桌子上,向前微微俯身,十分认真的看着子墨一脸凝重地道:“兄弟,你拿着令牌凭证和我们一起去军机处,举报他们,我们一起去打击这些不发的勾当,如何?”
子墨呵呵一笑:“哦!我拿着五千银子买的令牌,举报我自己,我脑子有病吧?”
“在,你们是南城门护卫,别人在你们的地盘上买卖官职,是你们的事,跟我有什么关系,哦!我明白了,你们斗不过人家,于是就糊弄我去,万一失败了,也是我当替死鬼,万一成功了你们官胜一级,而我还要白白损失这五千两银子买来的百夫屯将职位”
“你们看我真像一个傻子吗?”
许多大汉一听眼前这个少年居然这样话一时语塞吱吱呜呜。
狂狄当然更是一愣,决计没想到这个少年年纪轻轻,心思如此,可是一时下不来台,硬着脸皮道:“你不买,他们如何能卖,像你这样的人我们本来是见一个抓一个,只是看你年纪轻轻,怕抓你进牢狱,耽误了你大好前程,这次让你将功赎罪举报有功,你别不知趣味”
子墨继续吃个肚肚圆,一边吃一半和狂狄拌嘴:“你们是守卫城门的,是维护治安的,跟抓一些蛀虫有一毛钱的关系,你们这叫狗拿耗子多管闲事,知道不!别到时候,狗肉吃不上到失去拉狗的铁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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