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是苏束,就连白如月的父母,白家两位老人,说出来的内容都有些冲突。
“最令人不理解的是孩子的年纪。”李泽沉言,“苏束口中,白如月失踪的时候,他的儿子刚满三个月。但是在当时的青州知州的记录里,白如月失踪的时候,她儿子已经五岁,这里面甚至还有她儿子的证词。”
这就太离谱了。
案件细节可以说是时间太久,记不清了。
可是自己孩子当时几岁,是吃奶的孩子还是已经长大了满地跑的儿童,这怎么可能会记错?
“他儿子现在在哪?”沈慕琼抬头问道。
却见李泽摇头:“八年前已经成家,带着发妻离开了青州,据说去了河西。”
河西……
“陈明远买到这幅画,也在河西。这两者之间会不会有什么关系?”
听她这么说,李泽想了想:“方才苏束看到你手上画轴的时候,神情明显不对,他至少应该知道些许画轴的事情。”
这个观点沈慕琼是认同的。
“药铺的事情你不用担心,石江会去办。”他微微笑起,“你是要当时的方子吧?”
“嗯,拿到当时的方子,叶虚谷应该就能判断出白如月真实的状态。”沈慕琼的手擦了一把怀中的挂画,画轴隐隐闪过一抹青白的光,“这画里寄宿的,实际上是‘纸魅’。”
“纸魅是凶妖,食人精气。”沈慕琼道,“他们是画师倾注在画纸上的爱恨情仇,经历岁月涤荡之后诞生的妖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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