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讫言,男,44岁,靖江本地人,原国籍为卡汶狄吕宋人,靖江大学物理系高才生,于**年赴美留学,拥有经济学硕士学位,物理学硕士学位和综合管理学硕士学位,普林斯顿大学终生教授荣誉称号。**年入美国籍,长期居住麦肯斯富人区一带,现任埃勒集团菲律宾分公司集团董事长一职。于11月17日在靖江国际机场入境。
短短一行字,李恢手都在颤抖。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他怎么可能是Samsara的成员,你应该知道当初跟Samsara过节最深的就是他,两者怎么可能会在一起,天方夜谭。”
“二十五年前,722事件,当时你我都参与了的,他亲手杀了一名Samsara成员的,就是那一天,那成员浑蛋把我悬在天桥外面,是你们拼死救我回来的,还有小军哥,牺牲了,当年才十四岁,为了救我,就这么摔下去了,啪的一声,血糊了一地,我至今忘不了那个场景。”
“那你就亲手去证明他的清白。”时志龙冷冷说。
“放屁,本就清白的,怎么证明清白,师父,你这是有罪推论,你本身的言论和行为就很错误。鸡蛋里挑骨头,是能挑出骨头来的。还有,你凭什么论断他是Samsara成员,你的证据呢?”
“我没有证据。”
“特妈的.....”李恢气得想摔帽。
“他的证据还用摆出来吗?他就是个魔鬼,魔鬼,你夏姐至今还在抚养他的孩子呢,他对夏小芸做过什么,你还要继续装聋作哑吗?”
“胁迫犯罪,不算犯罪。”李恢也面红耳赤。
“那他拿枪顶着我脑袋的时候呢。”时志龙也怒了。
“这是你一面之词,不能作为证据采纳。”李恢徒劳辩解。
“到了今天这个地步,你还在无底线地包庇他。被他伤害过的人,你自己心里最清楚,你问问你自己的心。”时志龙用手指点了点他胸口。
“可我有什么办法,可我有什么办法,他是我大哥啊。”李恢眼都红了,“整个世界都可以无端指责他,我不能,我是他弟弟,是他最亲的亲人。”
“而且,你以往诸此种种论断,到最后哪一次不是被推翻了,哪一次在公审中,他都是无罪释放,哪一次全部证据都指向他,最后被发现是他的对手栽赃陷害。为什么你总是抓着不放,他有错吗?在缅邦,他身不由己,几十杆枪顶着,你让他怎么办?他想活着有错吗?”李恢歇斯底里地大喊。
“十几年过去了,你为什么就是不放过他,他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了,连小芸姐都原谅他了,连伤害最深的人都妥协了,为什么你还要抓着不放,你的自尊真的高于一切吗?一定要强加到他身上吗?难道一定要把他踩到泥土里,你才甘心吗?”
时志龙愣了愣,从来没有这一刻,李恢这么情绪失控过,之前也有过讨论,虽然也会大吵,但没有一次到今天这种地步过。
扑通。
李恢跪了下来,“师父,求求你放过我吧,你们俩都是我最亲的人,我夹在你们中间好辛苦,好累啊,你们都是本事高强的人,我就一废物,可不可以不要在把我当夹心饼干挤了。是你给了我一个家,是你扶持我,培养我,小灰从小没有父亲,在我心目中,您就是父亲。但大哥是把我从垃圾场里‘捡’回来的人,他不惜前程尽毁,不惜以身犯险,也要拉我出泥潭的人啊,我欠他不止一条命,我是他救回来的,你让我怎么办,你让我怎么办。”
“我知道大哥重情,你想我把我安插进去。但是,师父,我过不了心里这道坎,我好无助,我好难受啊。”
“张郄已经死了,我最亲的兄弟已经死了,现在,你让我去查自己的‘亲’大哥,是不是最后还要我将他绳之以法?我就剩下你们俩了,张郄已经不在了,我就剩下你们俩了,无论是你杀他,还是他杀你,我都不能接受。我的世界没了,我的至亲没了,你们让我怎么活啊!”眼泪止不住地滑落,张郄的离开,对他伤害太深,他整个人以头怆地,泪流不止。
此情此景,尤是铁石心肠也软下来了,时志龙叹了一口气,“我再考虑考虑吧。”
.........
这几天,叶苏秦在学校里可谓如鱼得水。
回到未来的一年时间里,经历了战火的洗礼,整个人的心智得到了历练和淬火,如今坐在一群心智还没发育的高中生群里,就好比一个历经人生沧桑的郁郁老叟躲在一堆稚童中间般,格格不入。
不过相对的,他整个人气质也变得渊渟岳峙,喜怒不露于脸,凡事不萦绕于心,按部就班地完成自己学业,他会在课堂上看看书,写写东西,随着最近成绩坐火箭般窜升,许多老师已然不再过多干涉他了。他倒也乐得自在,有更多时间可以做自己的事。
唯一有些惊异的是,林婉清这两天对自己格外体贴。时不时嘘寒问暖,一度令他手足无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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