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多郡这边听说华郡十万大军增援,果然士气大振。
虽然他们也不相信华郡有那么多兵马,增援两三万就很了不起了,却也是好消息。
刚刚吃了一场败仗,正想着如何应对。
华郡那边增援,丹郡压力大增,杨染就不得不分心,正是大好机会。
于是钜郡太守蒋悦、巴郡太守韩庭、吐鲁禾太守冯蕴再度出兵。
杨染带兵埋伏途中,在武潼山等待。
三路兵马经过武潼山山道,突然两侧山头箭雨齐下,无数落石砸来。
钜郡太守蒋悦当场被落石砸死,韩庭、冯蕴急忙带兵后撤,被杨染军一路追击,损失惨重。
韩庭、冯蕴收拢败兵,退后十里地安营扎寨。
杨染军大胜一场,趁势猛攻。
韩庭、冯蕴领兵力拒,在武潼山激战数天。
眼看支撑不住,后方钜郡兵马来源。
原来蒋悦之子蒋绍听闻父亲在武潼山遇伏身亡,立刻带兵来报父仇。
正好韩庭、冯蕴被杨染军连番猛攻逼得节节败退,蒋绍冲入战场,三千钜郡士兵如猛虎一般,杨染手下数名武将当场被蒋绍刺死。
杨染被吓到,立刻鸣金收兵,暂且回营。
回到营内问杨映:“蒋悦之子如此勇猛,怎么抵挡?”
杨映献策:“此子虽然勇武,却不足惧。只需设下陷阱便可取其性命!”
韩庭、冯蕴将蒋绍迎入账内,商讨如何对付杨染。
“二位叔父,三郡只需合兵一处,杨染不是对手!”蒋绍咬牙切齿,“杀父之仇,不共戴天!明日看侄子阵前破敌。”
次日,三路兵马再度联合,蒋绍一马当先冲向杨染军阵。
两军阵前目光落在杨染身上,怒吼一声:“杨染!还我父命来!”
拍马冲出。
“敌将休要猖狂!”杨染身后一员大将挺枪而出,“冯习在此。”
见冯习穿着父亲的盔甲,蒋绍眼睛瞬间布满血丝:“匹夫找死!”
两人阵前交战数合,冯习打不过,虚晃一枪掉头就跑,同时大喊:“今日饶你一命!明日阵前取你首级,让你父子团聚!”
听到这话蒋绍勃然大怒:“匹夫休走!”
纵马猛追。
韩庭见了,急忙下令鸣金,催促蒋绍回来。
只是蒋绍因为父仇,根本无法冷静思考,一心想要追上冯习将他刺死。
冯习纵马往左侧狂奔,蒋绍就在后面猛追,很快离开两军阵前,进入武潼山林内。
回头看到蒋绍紧追不舍,冯习调转马头:“紧追着爷爷不放,欲寻死乎?”
“匹夫纳命来!”蒋绍冲上去长枪狂刺。
交手五合,冯习再度调转马头往林间跑去。
蒋绍穷追不舍,完全冷静不下来。
追到林内小道,前方突然出现绊马索。
蒋绍一时不察,马失前蹄摔落下来。
周边数十名潼郡士兵迅速将其包围。
冯习也掉过头来,指着蒋绍笑道:“小子,这武潼山就是你父子葬身之地!”
“匹夫——!!”蒋绍怒吼一声,挺枪与数十人交战,丝毫不惧。
冯习带兵围住他,见蒋绍失去战马还能连杀数人,心中震撼。
只是寡不敌众,面对数十人围攻,从四面八方刺过来的长枪防不设防。
一番血战后蒋绍杀死十人,终于力竭而亡。
致死还用长枪支撑站立,双目直瞪冯习。
冯习吓出一身冷汗,急忙命士兵将其枭首,送至杨染手中。
杨染很是感慨,让人将蒋家父子厚葬。
得知蒋绍中伏身亡,韩庭、冯蕴叹息不止。
当晚杨染夜袭营地,两支兵马大败,再度后退三十里地。
杨染趁胜追击,想要将其一举歼灭。
不料韩庭早在后方设下陷阱,使得杨染中伏,又被韩庭、冯蕴领兵冲杀一阵,损失不少兵将。
杨染暂退,用杨映计策偷偷在韩庭营地附近放火。
大火烧得韩庭军一片混乱,杨染趁机带兵攻打,直接击溃对方。
要不是冯蕴及时相救,恐怕韩庭无力逃生。
双方又激战数日,各有输赢。不过杨染明显占据优势,步步紧逼。
就在杨染准备一举击溃韩庭、冯蕴时,后方突然传来急报——潼郡城池被围,华郡兵马突然出现,趁着城内空虚猛攻。”
杨染大惊,丹郡那边一点消息都没传来,难道这么快就失守了?
若是潼郡被攻破,自己便无容身之处,赶紧下令前军作后军,后军作前军,火速回城救援。
韩庭、冯蕴得到消息,马上重整兵马,从后方追赶过来。
杨染听从杨映计策,在途中布下疑兵,命一队兵马与山林中遍布笙旗,待韩庭、冯蕴兵马抵达,便在林间擂鼓。
韩庭、冯蕴在杨染手中吃过许多苦头,见此阵仗果然不敢轻易上前。
杨染顺利带兵退往潼郡,快要抵达时,忽然一支兵马挡住去路,正是梁腾。
梁腾横刀立马,身后大军严阵以待:“杨使君,下官在此等候多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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