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白张榜,公告全城:“今有宁泽身怀妖术,领兵犯境。募能人破其妖法,成者赏千金,田百亩。”
公告张贴出去,很快有人揭榜,被士兵带到官署。
楚白、程琬赶紧接见,揭榜的是个老道,鹤发童颜,双目有神。
老道进入殿内,作揖施礼,不亢不卑:“十方观黎泰安见过两位使君!听闻妖人作祟,身为道门中人岂能坐视不理?十方观上下,愿为使君破除妖法!”
“哦?”楚白面露惊喜之色,“居士能破妖法?”
黎泰安自小跟随师父学道,至今已有五十多年,心里清楚得很。其实所谓法术、妖法都是迷惑世人的把戏。过世已久的师父,把所有手段教给黎泰安,这些年靠着这些手段,让他名气越来越大,手下徒弟众多。
看到公告时,被赏千金、田百亩几个字吸引,这可是一大笔财富,有了它便能将十方观越做越大,甚至扩展到其他州郡。
至于破除妖法,任何把戏都能解释,以他几十年的阅历,难道抵不过初出茅庐的宁泽?
因此自信回答:“贫道自幼修行,已有五十三年道行。修的是正义之道,妖邪不侵。观内徒弟各个身怀绝技,任何妖魔邪祟皆能铲除!”
“可那宁泽曾斗法破东门笪拓,击败朱神仙,非比寻常!”程琬担心说道,“居士真能破之?”
黎泰安自信回答:“贫道既然敢来,自能破除妖法!”
“太好了!”楚白起身跑到黎泰安面前,拱手说道,“居士若能破除妖法,助我打败宁泽,必定奉为上宾!”
“使君放心!有贫道在,任何妖魔邪祟不能得逞!”黎泰安说道,“贫道先回十方观召集众弟子,准备一番便来相助。”
黎泰安回去后,召集弟子一百余人前来助阵。
正好宁泽带兵攻城,楚白、程琬立刻请黎泰安同行,来到城门处。
宁泽纵马上前,大声喊话:“城内听着!速速开门投降,省得伤了和气!若是被孤攻破城池,后悔莫及!”
楚白闻言上前,居高临下朝宁泽喊道:“宁泽,有胆你便攻城!”
“楚使君这次硬气得很,难道忘了要塞狼狈逃命?”宁泽笑道。
“休要猖狂!”楚白怒道,“有胆再施妖法。”
宁泽看到楚白身边站着的一大群道士,心说对方真以为自己用的是妖法,招来道士要跟自己斗法?这些道士也是胆大,难道没听说过东门笪拓、朱神仙的事情?
既然对方主动要求,当然满足。
于是吩咐下去:“将库存爆炸弩全部取出,反正也不多了,一口气给它用光!”
弩兵军队快速行动,将库存爆炸弩尽数分配下去,蓄势待发。
等到手下过来禀告一切准备就绪,宁泽大声下令:“进攻!!”
弩兵队伍浩浩荡荡朝着城池前进,进入射程后立刻瞄准城墙上方扣动扳机。
“轰!轰!轰……”弩箭射到墙上,立刻火光四起,爆炸连连。
楚白、程琬之前在要塞见识过,所以有心理准备,提前向后撤离。
黎泰安与其弟子并不知道爆炸弩的威力,当连番爆炸出现,一个个吓得仓皇逃窜,抱着脑袋撤到楚白、程琬面前。
见这群道士逃得这么快,根本没有破除妖法,楚白脸顿时黑下来,冲黎泰安说道:“居士为何后撤?速速破他妖法!”
黎泰安回答:“此人妖法非同一般,不可正面敌之!”
其实是被刚才的爆炸吓坏了,脑子里有些懵,搞不明白对方怎么做到。这跟自己以前学过的把戏完全挂不上钩。
“本官请居士来,便是为了破除宁泽妖法!”楚白急道,“居士信誓旦旦,为何现在又说不能破之?”
黎泰安忙回答:“非不能破,实是妖法厉害,此子绝不简单!”
“本官早就说过,宁泽曾斗法大胜东门笪拓、朱神仙二人,岂会简单?”程琬皱眉,“居士可有破敌之策?”
黎泰安苦苦思索,忽然灵机一动。虽然对爆炸弩箭没有办法,却想到一个好主意,于是说道:“两位使君切莫慌张,贫道暂且看不透宁泽妖法,但能将其逼退!待其退兵,再思对策!”
“居士有何妙计?”城墙上爆炸连连,守军伤亡惨重,楚白、程琬都很着急。
黎泰安回答:“我有一徒唤作黎申,颇有奇思,制得水龙车,可喷水数百米,或能退敌!”
楚白闻言疑惑:“喷水退敌?居士莫非戏耍本官?”
旁边程琬却想到什么,对楚白说道:“如今天寒地冻,若用水攻,可得奇效!纵使宁泽军再厉害,也难免受冻而死。只是这水龙车真能喷水数百米?”
“两位使君放心,贫道不打诳语!”黎泰安转头大喊,“众弟子听令,速速回观,将所有水龙车推到此处!”
“来人!”楚白立刻吩咐手下,“尔等跟随诸位居士,一同搬运水龙车!”
于是十方观弟子带着大队人马,迅速前往调动。
楚白、程琬坐镇内城,密切关注城门处的激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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