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音轻飘飘瞥了他一眼,毫不在意说道,“行啊!赌注是什么?”
像这样事情也不是没有,为了各自喜欢的画师起争执,闹到去官府比画台比绘画,
亦或是双方都自认画技厉害,就会去比画台比绘画,决一胜负,
凌知义真是要被气笑,臭丫头看不起自家堂兄,现在居然还敢要赌注?
众人最爱看热闹,纷纷起哄,“对呀,凌小画师,
这比绘画怎么能没有赌注呢!那多没看头!”
好久没看到比画了,如今就有这么一场,他们当然想看,
“凌小画师,快答应啊,我们跟着去给你助威!”
他们是常年来凌家画馆的人,很是崇拜凌知行,
自然瞧不过洛音这样诋毁他们心中的凌画师!
现在正好让凌小画师教训教训这个乳臭未干的臭丫头!
凌知义仰着下巴,傲气的说道,“好!如果你赢了我,我就将白玉画笔给你!
但你要是输了,就得从街头一路跪到街尾!”
后面下人端上来绘画工具箱,他取出里面的白玉画笔,
他已经是小画师,除非是大画师才能胜过他,而面前这个臭丫头看着比他小,
肯定不是大画师,毕竟像他堂哥这样的天才少年极少,千百年都不一定有一个,
他这才敢用白玉画笔做赌注!
围观众人惊讶不已,“哇,这居然是珍贵的紫毫笔!这可价值千金呢!”
“天呐,凌小画师居然用这么珍贵的紫毫笔来做赌注!真是财大气粗!”
要知道紫毫笔头可是取自野兔后背上的黑针尖毛,
从中在挑选出纯紫色兔毛做成毛笔头,
那可是要挑选上百只野兔才能制作成一支笔!
但紫毫笔也不枉费这复杂挑选工序,使用起来有软而圆润之感,
在晕染方面甚是得心应手,画作更加绚烂!
因此画出有灵气的画作概率更大,
一支画笔都是要千金!有时候甚至都有价无市!
洛音嘴角微微一笑,清水般眸子显得更加明亮,痛快答应,“成交!”
她当然知道紫毫笔的珍贵,有便宜不占是傻子!
不知为何,凌知义心中有了些许后悔之意,不对,他可是小画师呢!一定不会输给这个臭丫头!
官府的比画台离得不远,应该说是凌家画馆占了个好地方,
“你们要比画?”把守比画台的绘画学徒张然嘀咕,
这两人比画就比画吧,怎么身后还跟着这么多人,看着来者不善的样子,
众人:我们是来助威的吃瓜群众!
张然取出两张报名表,
“将你们的姓名,还有赌注什么一并写上,确认无误交给我。”
转头吩咐另一名绘画学徒去通知太守和三名固定审核的小画师过来观看,
洛音很是利落签下自己的名字,凌知义却犹犹豫豫,
“你不会是不敢了吧?还是说白玉画笔不是你的?所以你做不了主?”
既然他敢拿出白玉画笔做赌注,那么就是她的了!
后面来凑热闹的吃瓜群众起哄,
“凌小画师,你还是不是男人啊!刚刚在画馆里振振有词,现在是想要临阵脱逃?
这不就跟新婚之夜无力的丈夫一样吗!”
“就是,凌小画师,我们都跟你一路过来,你可别让我们失望啊!”
凌知义:“!!!”
你们究竟是不是来给我助威的呀?居然还损他!真是太像墙头草了!
“这白玉画笔是我的,我自然有权利处置它!”
他最终还是签下了自己的大名,
洛音嫣然一笑,“哦,那就好,我还以为你拿别人的东西来装阔气呢!”
凌知义怒睁着眼睛,额头都是青筋,
“你也就嘴上能占点便宜,等会输了就有你的罪受!”
他们那条街可是有一里,跪着从街头走到街尾,膝盖就差不多能废了!
他倒要看看那时的她是否还能像现在这般讥讽人!
张然收起了两人的报名单,确认无误后说道,
“二位再次确认无误,就请按手印,再将自己的绘画工具摆上比画台,
咱们的比赛就可以开始了,时间是一个时辰。”
洛音很快就确认无误,急匆匆拎着绘画工具的小桃和背着画架和一应工具的侍卫匆匆赶来,
“呼…呼…小姐,我来了!”小桃很是兴奋,她觉得这次是自家小姐扬名立万的好机会!
她很快摆起画架,给小姐的椅子铺上柔软的羊毛垫子,用架子为其撑起一把伞,免得被晒到,
折叠小桌子打开,摆上新沏的茶水和糕点,
众人对此刮目相看,这哪里像是来比画的,简直就是来出游的!
凌知义目光中满是毫不掩饰的鄙夷,“哼,雕虫小技,做这么多,
也摆脱不了你要输的局面!”
洛音斜眼瞄向他,“很多人一说话就显得特别蠢,
可你就不一样,你不说话也显得特别蠢。”
“你!伶牙俐齿有什么用,等会输了,你可别想哭了就能赖账!”
比画台之所以设在官府里,要填报名单,
还要太守和三名小画师来观看,就是为了防止有人不按约定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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