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你偏执的爱
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真的说不清楚
在那不见天日的忘川
是你给我留下了永久的印记
这印记深深地烙印在我的心上
再次相见
你策马飒踏而来
用一颗赤诚的心
驱赶了我心中的黑暗
也许就是命中注定
对你一见倾心
一见到你
便让我控制不住的向往
我甘愿放下所有的骄傲
对你倾心不已
我甘愿化作一条雌盅
不可自拔地落入你的陷阱
你是否发现我是如此的特别
彼岸之花在我的眼底绽放
只愿岁月缱绻与君相伴
宓羲正在惊讶中,只觉得有人抱住了他,低头一看是蛮蛮,又听到她说的一番话不禁让人联想到这合二为一的怪虫,他一把推开了她,“你怎么知道这是吸血盅虫?”
角落里传来了一个苍老声音:“回禀王将,蛮蛮从昌湖回来后我们便用巫术研究了湖中的水物,也发现了这种蛊虫,而根据虫子的特性给它们起了个名字叫“吸血盅虫。”
不知何时,昏暗的屋内悄然的出现了一个瘦削的身影,只见她身披黑袍又用黑纱遮面,正是祭坛上作法的老巫医。
她向蛮蛮摆摆手说道:“乖女儿,还不给王将展示下这血蛊的特性。”只见这巫医手里拿着一只白色的小老鼠。
蛮蛮伸手接了过来,用小刀割破了它的爪子,那白鼠感到疼痛“吱吱”地乱叫着,她将血滴入了盘中,这些“线虫”闻到了血腥的气味立即兴奋地聚了过来。
透过扇面宓羲见到雄虫用吸盘不断地吸着血,又将血液流入到“抱雌沟”中,这雌虫接受着雄虫的哺喂欢快地吸起血来。
蛮蛮将小白鼠放入盘中,血盅们很快就蜷蛐着爬了过来,雌虫用它尖锐的头部刺破了老鼠的皮肤,雄虫便带着雌虫迅速钻入了它的体内。
眨眼间这些盅虫便都不见了,刚刚还在不断挣扎的小白鼠,此刻已躺在盘中奄奄一息了。
蛮蛮向前伸出了手,只见她白晳的手里握着几颗钉螺。
“哥哥,这是我在昌湖取来的钉螺,你来看。”
她将螺壳敲碎用竹夹取出螺肉,将螺肉切开放在了扇子下面。
宓羲隐约看到肉片中有很多椭圆形的虫卵,它们就像蚕蛹一样在不停的蠕动着。
老巫医在盘子的上面轻轻一抚,嘴里喃喃有词地念着咒语,扇子里便出现了一幅画面:
一个孩子在河里快乐地玩耍,有一只尾蚴悄悄地游了过来,迅速吸附在他的身上透过皮肤进入了孩子的体内…
这个孩子生病了,他不停地呕吐又腹泻不止,孩子的母亲日夜不停地照料着他,在接触的过程中,盅虫又跑到她的体内繁殖了起来…
这位母亲将脏衣服拿到湖边清洗,虫卵随之落入了水中孵出了毛蚴,当遇到水中的螺钉后毛蚴即从其向外伸出的软体进入其中,待长到成熟后便离开螺体又进入了水中。
此时一个男子赤足在湖里捉起鱼来,有人相继来到湖边打湖草或赤脚走在湖中,血盅便经皮肤又侵入了他们的体内。
蛮蛮将扇子拿起来轻轻地摇晃着,这些景象便消失了。
只听到老巫医说道:“昌湖边来来往往的人喝下含有尾蚴的水也同样会感染,人与人不断的接触就会不断的传播开来。这些患病的人四体消瘦,身体虚弱不堪,继尔肝脾肿大,腹部膨胀,导致大量的人死亡。”
这些景象令宓羲感到很是震惊。
蛮蛮却满不在乎的摇着扇子,“既然决定相助于哥哥,蛮蛮便会竭尽全力用巫法制药,如果能够解决疫病你又要如何谢我呢?”
宓羲见她一副自信的样子,便说道:“如若可制成灵药,必定加倍的酬谢。”
“我可不需要你们银子,根本用不上呢!我只要你答应我一件事情,哥哥可愿意?”
宓羲深知蛮蛮刁钻古怪的个性,便问道:“请问是何事?”
“呵呵,现在还没有想好呢!不过你欠了我的人情总是要还的,等需要的时候再向哥哥讨要,你可不要赖帐呀!”
“既然女儿已答应王将,老媪便请王将限期三天,这期间我们二人要闭关施法,请王将静侯佳音,不能让任何人来打扰。”
“二位巫医辛苦了,我一定不让闲杂人等来打扰。”宓羲拱手对说道。
上古时期人们并不知血吸虫为何物,只知有蛊,殷墟甲骨文上即刻有'蛊病'的字样。
《黄帝内经》中也记载着“男子之胀病,如犯蛊毒也'。”隋朝巢元方所着《诸病源候论》,曾对'蛊'病进行了定义:人们在接触南方的河水或湖水后,腹部肿胀生出蠕虫的疾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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