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良鹏和姜良铭都离着飞行器不到三米远,一晃身就回到了驾驶室。
黄沙却没有因为他们的退缩而停顿,就在季良鹏和姜良铭回到驾驶室的时候飞行器就被黄沙给淹没了。
早在季良鹏和姜良铭飞出驾驶室的时候,后舱里的秦月阳和仙子们就停下了亲昵的行为开始向外观望,毕竟这也是和他们息息相关的事情,不能不关心一二,在季良鹏和姜良铭飞起来和尸体缠斗的时候秦月阳也起过出来帮忙的念头,可这念头随即就被惊吓中小鸟依人般偎依上来的五个仙子美丽的胴体给驱赶得不见了踪影。外面有季良鹏师兄弟顶着呢,秦月阳觉得出去意义也不大,不如温柔一个先。
真正最着急的当属吕清广了,要是飞行器真的被黄沙掩埋,这些修行者都可以想办法脱身,怕是只有他自己会被留下来给飞行器陪葬。别的不说就是飞行器他都出不了更别提那滚滚而来的黄沙了。焦急之下就只能大声叫唤先把季良鹏和姜良铭叫回来再说,要死也多拉两个陪葬的不是。
不到万不得已吕清广是不会放弃这辆自己开不了的农用车似的法宝的,逃命九室可是镶嵌在里面的,如果可以将逃命九室取走的话,那还差不多,可吕清广自己却是没这能耐的。
黄沙虽然把飞行器给掩埋了,可是飞行器里面一颗黄沙都没有,就连驾驶室黄沙都进不去。黄沙带给飞行器防御阵的损耗也不大,比起内斗时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不过吕清广不敢大意,随时都留意着防御阵的变化。布袋里的下品仙石多得很,要是因为疏忽致使飞行器的防御阵出现漏洞可就悔之不及了。对于事关安全的问题,吕清广一向重视有加,断不会马虎大意。
季良鹏一进驾驶室就放出自己的灵识,向着尸体的方向探查而去。
风地的灵识束早在他之前就已经顺着两具尸体向外面探去。
黄沙之下,在沙漠层层沙粒的下面百米之处,一个光头的和尚正吹着一个笛子不是笛子箫不是箫的法器。从这个法器中发出的灵力出动这黄沙向蛇一样的舞蹈着冲进两具尸体的谷道,沿着脏腑逆行,再从口鼻中喷射而出。
进入防御罩的黄沙越来越多,在防御罩里堆积起来,新来的黄沙已经没有漫天飞舞的空间了,只能像蚯蚓一样往里面钻。由于有防御罩,进来的黄沙就出不出去,所以半球状的空间里黄沙比外面高得多,并且越来越高。
季良鹏的灵识也向下延伸,勉力下渗百米,探查到那偷袭的和尚。
黄沙下的和尚虽然没有发现风地的灵识束可是季良鹏的灵识扫描一到就敏锐的感知到了,他抬起头对着季良鹏的灵识轻蔑的一笑,吹奏非但没有停止反而更加卖力了。那副表情活脱脱的就是对季良鹏示威:你看吧!你看着我也要埋了你。
季良鹏看到是个和尚,反而舒了口气,对惊慌失措的师弟们说:“不用担心,是个修佛的在捣鬼。我说呢,怎么镇魂诀一点儿用都没有,这根本就不是什么诈尸。不是尸变,镇魂符当然就没有用了。这件事儿告诉我们一个道理:没有调查研究就没有发言权。看到没有,要是一开始就知道不是尸变就可以在第一时间采取正确的措施,事态就不会这么严重了。”季良鹏说着眼睛死死的盯着姜良铭。
姜良铭红着脸检讨道:“都是我的错,我平时学习不认真,马马虎虎,该学会的没学会,该熟练的不熟练,书到用时方恨少。以后我一定用实际行动改正我的错误,训练多流汗战时少流血,我一定在大师兄的光辉指引下好好学习天天向上,树立崇高理想,严格要求自己。从身边的小事儿做起,从平凡的琐事做起,积极展开批评和自我批评,触及灵魂深处的反省自己的错误,深挖阶级根源,狠斗私字一闪念。感谢师兄的批评和帮助,以后你就看我的行动吧!”
玄思琚仙岛青虹派的师兄弟很热烈的为姜良铭鼓掌,就连褚良鸥都用自己仅余的单掌拍着没有下半截的大腿,拍得还特别的响亮,有力的驳斥了一个巴掌拍不响的谬论,以正视听。
季良鹏等整齐的掌声响了一分半钟之后,两手虚按,把掌声按下去。轻咳一声发言道:“姜良铭的态度是端正的,检讨是深刻的,犯错误不怕,只要能认识到错误就是好师弟。咱们修炼之人不怕犯错误,就怕犯了错误不能正确的认识到,只要有了正确的认识就没有不能战胜的困难——”
“你能不能少说两句?就算要说也得先解决了下面那个吹着棍子的和尚吧?”吕清广在中舱听得忍无可忍于是就无需再忍了。“快想办法脱困呐!”
“我知道!”季良鹏被打断了讲话心里很不满意,不过吕清广说得也对,等到庆功会时再发表演讲效果会更好。他刚要动员师兄弟们群策群力想办法脱困,突然‘咦’的一声,季良鹏想到了一个疑点:吕清广是没有修为的,就算他超过仙人境界可是压缩到凡人体制之后就不该有这么强大的灵识了,再说自己放出灵识时一直小心翼翼的,要是有别人的灵识自己也该又说察觉才对,怎么一点儿感觉都没有呢?可是,不通过灵识探查,吕清广不可能知道下面的情况啊?自己只说了是个修佛的,没说是和尚,万一是尼姑或者喇嘛呢?谁规定修佛的就一定是和尚呢?就算这点是吕清广猜的可是还有一点是绝对猜不到的,那就是吹棍子,不用灵石探查是绝对不会知道得这么清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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