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契塔小姐把二十二张大雅克牌挑出来,细细的洗了三遍,在桌布上摆了一排,这排一共七张,在中间一张下面放了一张,这第二排只有这孤零零的一张。
“有灵力就有希望,”吕清广没有和风地计较,高兴的说道,“这人手里有魔法道具那就有可能会魔法,最起码和魔法沾边儿。今天运气不错,第一个遇上的就可能是找到传送阵的线索,好运啊。”说着直接奔着卡门契塔小姐走来。
卡门契塔小姐正准备翻牌,她身边儿安安静静的看着的大力士阿多夫突然猛地站了起来,挡在她前面。
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卡门契塔小姐一跳,塔罗牌可不是随随便便发着玩儿的,卡门契塔小姐全部精神都集中在牌上,一点儿都没有留意周边儿的动静,因为她知道有大力士阿多夫在身边儿她是绝对安全的,没有任何人没有任何蒙受可以冲破大力士阿多夫的守卫,是的,绝对没有。
卡门契塔小姐对大力士阿多夫充满了信心,这个壮汉可是一手就能提起一只猛虎的强人,就是最强壮的黑熊也不是大力士阿多夫的对手。
从大力士阿多夫身后探出头去,卡门契塔小姐好奇的向前看,她想知道是什么让这大汉怎么紧张。
这个在猛兽面前都能笑呵呵的凶人会被什么惊扰摆出防守的姿势呢?
卡门契塔小姐充满好奇的眼光落在宽袍大袖的吕清广身上,她失望的坐回到大桌布上,这只是一个普通的人类,一个黑头发黑眼睛奇装异服的人而已,卡门契塔小姐看不出有什么可以让大力士阿多夫紧张的,这人不像是一个有攻击力的样子,也没有拿着武器,身上也不像带着武器的样子,值得紧张吗?
“道长,此来何意?”大力士阿多夫的中文说得比詹姆斯邦德顺溜多了,而且还文质彬彬的,这和他的长相可一点儿都没有内在或外在的一致性。
“你会中文?”吕清广惊喜交加,“你还能认出道袍来?”
大力士阿多夫点点头。
这简直太让吕清广兴奋了,可找到个说话的了。
卡门契塔小姐在大力士阿多夫背后接话道:“我们族里至少有一多半儿人都会说汉话,还有会写字的呢。”
“哦,”吕清广更惊诧了,问道,“你们是什么族的人?”
“我们是罗摩人。”大力士阿多夫抢在卡门契塔小姐前面回答道,他像是不喜欢卡门契塔小姐和陌生人说话。
“萝藦?”吕清广心里嘟囔道,这个词儿他好像在哪儿听过一样。
“不是萝藦是罗摩,”风地笑着纠正道,“萝藦是一种草,倒是对你有用,萝藦根、淫羊藿根、仙茅根各三钱。水煎服,每日一剂。治疗你的病很是对症。”
“我有什么病?”吕清广被风地说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风地已经再也憋不住了笑喷了出来,边笑边说:“阳痿啊!”幸亏是太古灵族,风地说话和笑都是用灵识要不非笑岔气不可。
卡门契塔小姐看吕清广愣神儿,补充说:“罗摩人是大理人对我们族的称呼,我们在大理生活过一段时间,不过当时是几族人在那里,后来分开了,那时我还小呢,记得的不多。”
“我记得的很清楚,”大力士阿多夫警惕的盯着吕清广说,“那里和尚多,道士很少,可道士都很厉害,可以飞起来。”
吕清广苦笑着说:“也不是每个都那么厉害,我就不会飞。”
卡门契塔小姐好奇的问大力士阿多夫:“在天上飞吗?”
大力士阿多夫指着吕清广身上的道袍说:“在大理的时候我见过穿这样衣服的人在天上飞,虽然当时我还没有成年,可我记得很清楚,绝对不会错的。”
卡门契塔小姐眼里冒出很多小星星。
吕清广赶紧再次声明道:“我可不会飞,有的道士可以的,但是那是少数,极少数,大多都是不会飞的,我就是那些沉默的大多数中的一员。”
卡门契塔小姐不相信的看着吕清广,也不知道卡门契塔小姐是不相信人可以在天上飞还是不相信吕清广不能在天上飞。
被卡门契塔小姐的眼神儿看得浑身不自在的吕清广赶紧转移话题,指着地上的塔罗牌问:“你这是什么牌,你一个人在打牌吗?要不我们三个来斗地主。”
“什么是斗地主?”卡门契塔小姐好奇地问。
总算把注意力从飞行中引开了,吕清广笑着回答道:“斗地主是一种扑克牌游戏,三个人玩儿的,很好玩儿的。”
卡门契塔小姐脸色不那么好看了,声音低了八度以上,有点儿怒意的说:“我这是塔罗牌不是扑克牌,不是拿来玩儿的。”
“塔罗牌,”吕清广对此还是有点儿印象的,电子书里出现这东西的不是一部两部,所以吕清广也知道这是算命的东西,跟龟壳差不多。“你是算命的?”
卡门契塔小姐很认真的点点头。
大力士阿多夫赞扬道:“卡门契塔小姐的命算得很准的,每到一个城镇都有很多人找卡门契塔小姐算命,卡门契塔小姐的妈妈也是算命的,卡门契塔小姐的奶奶也是算命的,卡门契塔小姐的奶奶的奶奶也是算命,再上老几辈也都是,这副塔罗牌在她们家里已经传了好多代了,以后还会传下去的。”大力士阿多夫说得很投入,他仿佛已经看到卡门契塔小姐在教她的女儿用塔罗牌,而他自己就坐在她们身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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