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骏也在分析着青皮,这个家伙很让刘骏失望,但目前也就只有这么一个人选,时不我待,刘骏知道没有那么多时间去挑选合用的人才了,他靠的也不是人才而是自己重生者的优势以及从婴儿时开始胡乱修炼的功夫。
小胖打了一阵也解气了,至少暂时是解气了,但觉得累得慌就自己到一边儿另一张破旧的沙发上去躺着,这也是非常扬眉吐气的举动,以前来这个屋可从来都是老老实实的站着,座位都没有,躺着更是想都不敢想,如今算是翻身农奴做主人了,可以在沙发上躺着,还可以把脚架在桌子上。桌是麻将桌,桌子上还散着一副麻将牌,青皮也经常在这里聚赌,但玩儿的都不大,大的他也玩儿不起。赌瘾来了就找上几个人玩几把,要不然就到地下室去,在翻牌机上过一阵子干瘾。
“今后你有什么打算?”刘骏温和的问青皮。
青皮皮笑肉不笑的动动口轮匝肌,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来,这话和他老爸问的几乎是一样的,这让他哭笑不得,而眼前这小子却还没自己一半儿大呢。有心说这轮不到你管,可又怕挨揍,干张了半天嘴却一个准音儿都没有发出来。也是无巧不成书,偏赶在这个时候,外面喧哗起来,紧接着,门口想起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一个混子叫道:“老大,出事儿了,小六子被人给打了。”
青皮看着刘骏,刘骏对小胖说:“去开门,看看怎么回事儿。”说着站了起来。青皮也要起来,却被刘骏给瞪了回去,立刻会意,做出一个老大威严的姿态来。
门一开立刻就冲进几个人来,中间一个是个比小胖大不了多少的学生,一脸一身的血,看着挺吓人的,但仔细看伤的却不重,除了脑门儿磕破了以外主要都是鼻血,只是流了一脸,然后又擦得乱七八糟的,其实血已经都自己止住了。青皮没有惊慌,别人流血他不紧张。沉稳的从床底下拿出一个鞋盒子,打开来,里面儿有创口贴、酒精、药棉和纱布绷带,还有云南白药,出来混少不了会遇上打架的时候,这些常用的药品他这里都有,还有些西药,防破伤风的和广谱抗菌素。让小弟打了水来,用破毛巾不慌不忙的给来人擦干净血迹,然后给伤口消毒上药,简单处理了一下,伤口不大,贴了个创口贴。原本挺吓人的样子一下子就不见了,众人也都松了口气。
“没事儿的都出去,看着点儿外面儿”青皮对手下嚷道,“别都挤在这儿,自己去找点儿事儿做,看有人跟来没有。”
混子们应声都出去了,那个受伤的小子胆战心惊的站在青皮面前哆哆嗦嗦的还在害怕,也可能是刚才紧张过度了还没有恢复过来,毕竟留的是他自己身上的血,所以心情就比其他人更激动,这不奇怪。
青皮当老大也不是一天两天了,遇到打架流血的事儿也见惯不惊,而且这样的小伤还真是不值当大惊小怪的,但事情得搞清楚了才成。于是用平静的语气询问道:“小六子,别害怕,从头到尾说清楚了,怎么回事儿,是谁动的手,为什么?到了我这儿了就安全了,没谁能动你一个指头。”说着心虚的看了刘骏一样,见刘骏没什么反应心中暗自松了口气。
那个被唤作小六子的半大小子长得挺壮,看上去和小胖差不多大小,却比小胖高了一头,有一米八的个子。看了小胖和刘骏一眼,然后对着青皮规规矩矩的说:“老大,今天学校里有另外一伙儿学生也在收保护费,还要收我们弟兄的,当时我们人多,几下就把那帮小子给打跑了,这些小子中为首的是高中部的一个一年级新生,相当的嚣张,名字也很嚣张叫做张扬。被我们打跑以后还边跑边叫嚣。当时我们也没有追击,只想着回头来跟老大您讨个主意。可放学的时候他们居然设了个埋伏阴我,要不是我拼死杀开血路今天还不知道会怎样呢。”
青皮和刘骏不自觉的对望了一眼,这个没来由的默契一下子就把两人的距离给拉近了不少,但这只是一种感觉,在刘骏心里还是一样看不起青皮的。
小胖盯着小六子上下打量了一阵,然后指着他的鼻子说:“你丫的撒谎。”
小六子慌张的浑身一颤,但看到发话的是一个和他差不多大的小胖子的时候,又强自镇定下来,冷哼一声,根本就不去搭理小胖,眼睛盯着青皮等他的指示。
青皮和刘骏对视的时候都从对方的目光中发现了彼此都已经识破了小六子的谎言,紧接着,小胖又当面揭穿小六子在说谎,由此可见,人民的眼睛真的是雪亮的,即使小六子抵赖不承认也没用,出来混世界的又不是法院,用不着讲什么证据,执法机关不也刑讯逼供么。刑讯逼供这法子倒是可以借鉴的,青皮一个巴掌就给小六子撂到了脸上,刚止住血的鼻子立刻就再次鲜血淋漓。青皮心里也是窝了火的,从昨天到现在,二十四个小时这把火已经酝酿得非常澎湃了,刚才在刘骏身上没有得到丝毫的宣泄现在总算逮到出气筒了。青皮跳将起来,对小六子就是劈头盖脸的一顿毒打,足足打了六分十八秒,青皮才气喘吁吁的坐倒在破旧的沙发上。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