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些后话暂时还说不到那里去,庄和谐清楚地知道第一步首先就得走好,然后才说得到后续的步骤,这一过程是颠倒不得次序的。但他不急,他相信在他的威压之下,即使心性再高神智再坚定的修真者都不可能挨得住三炷香的时间,一个元婴期修真者能挨过一炷香那就可以说是天赋异禀的了。
会议室里没有外人,其他董事也都是见多识广的,对这种场面即使是没见过也听说过,都有一丝的兴奋,但更多的是怕伤到自个儿。纷纷起立后退,寻找着避风港。这些都是聪明人,一看局势就明白,庄和谐目前是处于绝对的优势地位的,所以完全是一致的行动,全都跑到了庄和谐的身后去了,那里更安全不是。
偌大的会议室中,没有跑的只有一位,只有一个身影孤孤零零的在原先坐的地方没有动。
估计看到这里差不多的读者都会猜是吉尔伯特·阿莫,他应该是会稳得住的,不说支持元婴青年,起码也得坚定立场不动摇不是。
错,不是。
就像国民党反动派撤退的时候伟大的苏联大使馆也跟着一起跑路一样,吉尔伯特·阿莫在高度自主权的支配下从善如流的跟着早就跑到了庄和谐的背后去了。
没有动的是安培幸爱子。
安培幸爱子之所以一动不动是因为她在等,等一个出手的机会,眼下这个局面是千载难逢的,她必须等一个最佳时机,一个一击必中的好时机,要在庄和谐的手之前,又要在元婴青年王了反抗之后,这个火候可不好拿捏,安培幸爱子为了不错过这转瞬即逝的良机也已经全身心投入,一点儿不敢疏忽。
第一个发现安培幸爱子做这样打算和准备的自然是慈悲大妖王,虫子脸一龇牙,说:“丫的,虎落平阳被犬欺,今个是危险了,估计又要放狗了。”佛脸是标准的一脸慈悲,叹道:“这窝小犬却是一点儿人性皆无,对其仁慈了对人就是残忍了,可要是今个儿学佛主舍身饲虎割肉喂鹰,把这马甲送与小犬那些个狼吃掉,又似乎是不妥吧?”
后半句的问话问的就是吕清广,如果挨下去,一旦落入围攻,元婴青年就算是有第二元婴也是难免无幸的,这要是被吃掉了,那以后的体悟该怎么办呢?(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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