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清广张了张嘴,把后面的话生生的咽了回去。
慈悲大妖王的佛脸悲天悯人的长叹了一声,呢喃道:“佛曰,说不得,说不得,哎,说不得呀。”
虫子脸上充满了无奈,也跟着叹了声气,埋怨道:“我说广龙呀,嗨呀,你让我怎么说才好呢,能说的以前几次都说过了,没说的有没有?当然是有的,可那不是绝对不能说的就是说了一点儿意思都没有的。对于你现在来说最重要的就是寻找体悟提高修为,等到你达到任意穿越这个宇宙的时候,想知道什么都能知道。那时候的知道才是真的知道,是你自己知道的,不是别人告诉你的。”
吕清广跟着念道:“自己知道的,别人告诉的,自己知道的,别人告诉的……”
“别念了!”虫子脸尖声打断了吕清广的呓语,佛脸语重心长的说,“老吕,要有定性,要沉下去,不能浮躁,常言道欲速则不达,不要老想着过去的辉煌,另一个曾经存在的你想也无用,你一下子是绝对不可能理解那样的高度的,强行灌输给你对你没有好处,一点儿都没有,境界不是一个标签儿,从标签儿上你是不可能得到实质性收获的,比如达达,光听名称你只能臆测,而臆测出来的东西跟事实往往南辕北辙。哎,不是要有意瞒着你,有的事情有的状况是没办法转述出来的,无论是用语言还是图像,无论是灵识还是影像。当你没有达到那个境界的时候我不能跟你说更多的了,我说的我传达给你的我所表述的,这一切很可能会误导你,而你在对我的误读中完全可能走上另外一条路,一条偏离正确轨迹的道路。你要破开这份执念,忘记曾经存在的你,将全身心侵润到体悟之中。问不可知,你不问,应知之时自然知晓。”
吕清广只好不问了。
虫子脸无声的叹息一声,继续推动着妖丹中一组组画面。
吕清广也只好将注意力投注在其中,随着画面变换投入得也越来越专注。
良久之后,吕清广突然咦了一声,挥手间灵力灌入,慈悲大妖王推过去了的画面又倒转过,重新再投入一遍关注。这一遍看得可就比上一遍更深入,上一遍多少还有些不情不愿的,后面这一遍可就是自己自觉主动的去探究了,形式不同主客观关系不一样,效果也是两样的。
慈悲大妖王在吕清广发出‘咦’的一声时就果断的放手,让吕清广自己去掌控画面。对画面的掌控也是选择,这一点再明确不过了,关注不同的画面,就意味这不同的画面中的各自主角对吕清广体悟有着完全不同的影响,这也就决定了他们的出镜率,谁的影响多,谁就会是最佳配角,再怎么受关注也只是配角,那些不怎么受关注的就是路人甲乙丙丁了,还有更惨淡一点儿的,就是群众演员了,再其次的就是背景。
当然,芸芸众生之中绝大多数是连背景都上不了的,他们只是统计学上的存在,作为个体,他们活着就只是数字,而统计中又往往将其遗漏,要是深究,他们中每一个都是被忽略的那一个,是约数,是被省略或者忽略不计的尾数。
但,会有谁来深究吗?
当然是不会的,谁吃了饭闲得蛋疼来找这个麻烦,有病呀!
吕清广没病,或者说,大罗金仙吕清广非常的淡定而一点儿不蛋疼,他的注意力非常的集中,很集中,他在浏览中找到了自己需要关注的角色,然后就紧紧地锁定这些角色,锁定住的这些就是配角了,主次还待定。
倒退回头一个画面之后,吕清广从中提出一批放在前排,其余后退,形成第二梯队。
在前排出现的几乎都是魔族,神族很少,妖族一个都没有,而神魔之间差距也非常大,选出来的神都是这次来的神族中实力名分靠前的,而魔族那边儿的情况却正好相反,出现的都是低级角色,很低级,狼人、吸血鬼、魔法学徒、女巫什么的,其中大部分都是魔族底层,在魔界都得算劳苦大众沉默的大多数金字塔的地基,反正,那是基层的基层,跟神族那边儿出现的角色基本属于两极。神族这次出现在画面里的虽然不是创世神不是神界的顶级存在,可也是主神大神一级的,相当于中产阶级里的上中层,起码也是个信托资金的受益人什么的,再不就是委托人。
慈悲大妖王看着吕清广选出来的这些配角,两个脸七扭八歪,四只眼睛转着圈儿的学么,怎么看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这分类选择的逻辑也太不合逻辑了,连非理性的逻辑都打破了,这是何等的后现代呀!
吕清广当然不是要刻意的前卫一下先锋一把,艺青的行为模式不可能主宰大罗金仙的紫府。
之所以如此的选择,吕清广是有自己的原因的,有其以为依仗的评判标准,这个标准一如既往,还是吕清广最关注的华夏一族信仰之力的使用。那些魔族虽然能力和品级两样都远比神族的入选者底下许多,但在他们的身上却让吕清广感到更多的信仰之力,特别是华夏一族的信仰之力,而且来源很诡秘,是通过转换由虚幻中来。虚幻来自于光与影来自于文字与语言,来自于这些低级魔物的假体,来自于他们的标签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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