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满更是激动,却颤抖着嘴唇说不出话来,作为一个妖,一个螨虫妖族的另类天才存在,晨满要的不仅是活下去,螨虫一族已经完全具备了活下去的适应力,这是他们的弱带给他们的唯一好处,命卑贱者好养活。螨虫妖族不需要特殊的适合自己生存的环境,只要别的生命体可以活下去他们就能活下去,而且活得很好很昌盛。即使在恶劣的贫瘠的环境下,即使大部分生命体都难以存活的困境,螨虫妖族也能挺下去,他们的坚忍是绝大多数生命体都难以比拟的。如果都结束了,如果谁也没能活下来,那么也没什么可遗憾的,在其他的位面里还有的是螨虫一族,并且被低阶的神魔后裔们携带并扩散到了绝大多数的位面之中,只要位面世界存在螨虫妖族就会一直存在下去。晨满不再是为了生存奋斗的,不是为了自己个体的存活不是为了自己族群的存活,甚至不是为了一个时空的存在而存在,他活着已经不是为了活着而活着的了。
妖族没有至尊,妖族需要一个至尊,这样的理念支持着晨满在位面中闯荡,支持着他去经历一次又一次的冒险,即使生命经历着一次又一次的磨难他也从不放弃。
吕清广觉得晨满的目标挺好挺远大的,就是太过远大了一点儿,这个目标别说放在晨满身上,就是放在慈悲大妖王身上都是遥遥无期的,升级能像自己这样快捷的连传说里都不曾有过。所以晨满的目标订的有些脱离现实,就像慈悲大妖王点评的那样,第一步——冲击大妖王境界是现实的,可就算是现实的也急不得,得一步一个脚印的走踏实了才行,而且应当是一个长期的过程。再有,晨满这个理想在妖族中应当不是个案,但这个理想毕竟是绝对个体的,是个体的奋斗之路,追求的也是个体的提升,即使一群都有这样目标的妖族在一起那也还是个体行为,每个个体的提升都是独立的。
在场的就那么五位,吕清广是不会问自己的,自己的目标也不合适公之于众。慈悲大妖王也是不必问的,问了也是坚定地以吕清广同志的目标为目标,是一个团结集体里常务副的理想化身。事儿可以让他去办,可是任何纲领性目的性的问题就不能让他来回答了,他的回答永远是没有回答。吉尔伯特·阿莫本来是很合适的,但他马甲的身份限制了他对于自身的追问,不得不说这是一个遗憾,但有缺憾才是美的,所以有缺憾是要容忍的,而且不得不容忍,要不慈悲大妖王就得急眼了。对于慈悲大妖王来说,损失掉吉尔伯特·阿莫这个马甲没什么,连带吉尔伯特·阿莫脑海内的另外两层高级得多的马甲一起损失了也都无所谓,甚至坐镇其中的他的分身要是坠落了他也是可以承受的。唯独,唯独不能承受马甲的追问,这是对慈悲大妖王的天赋神通的挑衅,如果纵容了不知道会产生什么样恶劣的后果,这样的苗头是必须要扼杀在萌芽之前的。防微杜渐是必须的。剩下的就只有晨满和火山蝾螈妖的了,晨满的理想根本看不到最终实现的希望,而且不适合集体行动。火山蝾螈妖这个理想虽然也是比较个体的,但可操作性是不错的,帮助他实现的难度有但不是没有实现的可能性的。
吕清广的目光转了一圈儿回落在了火山蝾螈妖的身上,对他说:“你的愿望会实现的,我们这个小组织就将这个愿望定位成我们组织的目标,并竭尽全力的去实现它。”
火山蝾螈妖被幸福砸晕了头,用疑惑的眼神儿望着吕清广,看了又看,然后转头看向吉尔伯特·阿莫。
吉尔伯特·阿莫耸耸肩,用新覆盖安装过的思绪迅速的从技术性角度权衡一番,然后肯定的点了点头说:“如果你们都同意那我也没有什么反对意见,这个目标可真够出奇的,最大的好处是完全出人意料。我相信没有谁可以猜到我们的目的会是这样的,这会让他们在计算中出现根本性的误判,从而让我们获得胜利。从经营的角度讲,我认为目标或者理想是什么都并不重要,只要有就好,只要始终贯彻如一就好。成败与之的关系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影响成败的关键之处在于实力,当实力处在可以抗衡的阶段时就完全由各自的细节操作来决定成功与失败了。我相信从目的的隐蔽性上我们已经在某种程度领先了一小步,不过在接下来的碰撞中每一个环节都是不可轻忽的,任何疏漏都可能引起一连串的后果。而且我希望目标一旦决定下来就不要动摇,我需要确定一下,就以此为目标了吗?”
慈悲大妖王继续着无所谓的表示,晨满紧跟其后。
吕清广看着忐忑不安的火山蝾螈妖,给予了他坚定的支持。反倒是火山蝾螈妖有些首鼠两端,两个眼睛分别盯着吕清广和吉尔伯特·阿莫,也就他有这个水平,眼珠子可以任意扭转,两眼各看各的互相并不打岔。
火山蝾螈妖非常在意老东家吉尔伯特·阿莫的态度,经过仔细观察确认吉尔伯特·阿莫没有心里记恨也没有下套,才一咬牙给大家跪下拜了又拜,咿呀着说了一长串儿火山蝾螈妖的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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