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公机虽然没有上过战场没经过战火洗礼,但从小到大打架斗殴是常事儿,这些年在队里又每天训练,身手可算是相当的不错,一个侧扑,在电光火石之间躲过了迎面飞来的突然一击。
“哎呀!抱鸡婆,看到我你就大礼参拜,这是要磕长头喽。”洞开的门洞处,一个从光头壮汉身后探出的英俊脸庞,绽放着猥琐的笑容,扯着嗓子爆炸嚣张音量。“磕头对正呀!这儿来,这儿来,不过说好喽,磕头可以,红包没有。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庄公机在危机关头躲开了被门扇撞击的命运,但也灰头土脸的,趴在地上就开骂:“磕尼玛!”
刘尛昂看到没有埋伏,胆子大了,从光头壮汉身侧绕出来,走到前面,收敛笑容,正色问道:“你不是磕头呀?”
庄公机楞了一下,下意识回应道:“当然不是啦。”
刘尛昂走前一大步,来到庄公机的头前,认真的低头端详着问:“那你看到我来了就倒地上,这几个意思?”
庄公机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一时间居然忘了从地上爬起来。
“哦!我明白了。”刘尛昂做恍然大悟状,“你是知道我来了你就的滚蛋,所以临时抱佛脚,在这儿刻苦练习怎么滚呢是吧!”
庄公机怒火上涌,感觉自己胸膛都要炸裂一般,左手往下一撑,身体前弓飘进,右手前抓,一把捞住刘尛昂的左脚脖子,收腹提膝,双脚蹬地挺身而起。庄公机站起来了,而且站直了,刘尛昂却被提溜成了倒立,头冲下脚朝上。关键的是刘尛昂不是自己拿大顶,他是被动的,是被提着脚脖子,跟被刮之前的兔子一样,被倒提着。
“啊——吖!”刘尛昂只来得及发出一声凄厉而短促的惊叫,连救命都没有来得及叫出口,就被庄公机给扔了出去。
刘尛昂的身体如同破麻袋飞向堵在大门口的光头壮汉。
踹破了门的这个光头壮汉,身高得有两米二以上,肩宽背后脖子粗,穿一身迷彩,一身上下的口袋大半都是满满的,也不知道装了些什么厉害武器。因为光头锃亮所以头发的颜色不是很显眼,灵识束显示为棕色,鼻子是鹰钩鼻,眼珠是灰色的,透射出森严的死亡气息。这个绝对是老外的光头壮汉两手前抓,一手抓住刘尛昂的脖领子一手抓住刘尛昂的左大腿,接住了被甩飞的刘尛昂,看了一眼,发现刘尛昂居然吓昏过去。光头壮汉冷笑一声,然后一转身,将他丢给了身后跟着的人。
原本紧跟在他
光头大汉身后的是刘尛昂,刘尛昂跑前面去嚣张去了,现在则是刘尛昂的秘书和警卫员跟在后面。这两位赶紧接住刘尛昂,两人抬着到一边儿,警卫员动手进行紧急救治。人倒是没有受伤,只是惊吓过度,醒来了还是有点儿发懵。
庄有德向吕清广告了个罪,然后和莫卫东一起带着手下人一起下去了。本来,庄有德没打算直接出面的,可一上来就是眼前这等混乱而且尴尬的场面,庄有德觉得还是自己亲自顶在前面好点儿。
庄有德一出场,庄公机立马飞奔着退到庄有德身后来了。庄有德并没有直接走上前去跟对方交涉,而是问庄公机:“那个大汉是谁?”
“不认识。”庄公机摇着头道,“没见过这家伙。”
庄有德微微惊诧了一下,若有所思地轻声说:“这么说来,上一次动手的不是他。”
庄公机点头,“对,上次动手的那一个比他矮一点儿胖一点儿老一点儿,这人上一次没来。”
光头壮汉看似粗鲁行动却很谨慎,等同伴们都进了门,才大步朝室内训练场中心走过来。
“上次动手的就是左边儿紧挨着的那个。”庄公机小声汇报。
一个一米九一身肌肉的壮硕男子就走在光头壮汉的身边,两人站在一起,一比较,这位的确是矮了那么一点儿、胖了那么一点儿、老了那么一点儿,但穿着和步态以及神情都非常的近似。同样精气神的还有一个黑人小伙子和一个亚裔女孩,其余的则都是刘尛昂的属下,也就是神棍局的人。刘尛昂也被秘书和警卫员搀扶着凑了过来。
庄有德和莫卫东对视了一眼,然后两人不约而同地回头看了看自己后方上面的单向玻璃,可看了一眼之后又同时调转过脑袋,那毕竟不是他们利益集团里的一员,不能当真作为依仗。
刘尛昂还没有恢复过来,他其实跟庄公机一样,从小就喜欢惹是生非,打群架什么的是最爱,但跟有一点跟庄公机不一样,庄公机每一次都是身先士卒,不一个挑七八个不过瘾,刘尛昂正好相反,喜欢战前挑事儿战后虐囚,真正开战的时候,他从来都是在严密保护之中的,从来不身处险地。有这样的相同点很是正常,庄公机和刘尛昂都是官宦人家的小霸王,学习让他们头疼,守纪让他们蛋疼;有这样的差异也不足为怪,庄公机三岁的是跟就在老祖庄纯孝的护持下服用了筑基丹,小时候学习没人问但修炼还是要被督促一下的,这是庄家每个嫡系男丁的通例,在九岁前都还算严格,毕竟家族也是希望能出一个修炼天才,九岁后,修炼天赋显不出来的老祖庄纯孝也就放弃了。庄公机比家里八成男丁还略强一点儿,只是比不过庄有德等少数几个而已,对上一般人,一个打十个不在话下;刘尛昂却是从小身骄肉贵,而且特别怕疼,不是一般怕疼,医生诊断是疼感神经特别敏感,所以他就算虐囚也是拿鞋底拍人家脸,从不拿自己的手扇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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