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死呢,他就准备张罗后事,这魏忠贤可以啊!
听到魏忠贤张皇后一脸愤恨:“魏忠贤?妹妹,平时你且聪慧,现在怎么糊涂了?魏忠贤的话,断然一个字都不能信!”
“我甚至想到皇上的事情或许也与他有关!”
“什么?”
朱由检和周皇后异口同声。
“你不记得自己跌落湖中发生了什么吗?”
朱由检脑中思索着,可是那一段画面并不清晰。
“你的意思是陛下是有人推下去的?”
“极有可能!”
朱由检不记得,但是按照推理也能知道。
这个魏忠贤当真可恶!
心里不悦,嘴上怒斥着太监:
“那你就到处跟人说朕死了?朕要诛你九族!”
几乎是言出法随,后面说着就上来几个人准备要将小太监拉下去。
“奴才不敢,奴才不敢!承恩自小跟着陛下,愿意为……”
“你说你是谁?”朱由检又又又打断。
小太监一字一顿慢慢道:
“奴才名叫王承恩,一直跟着陛下。”
王承恩?说到名字朱由检方才记起来,他不就是那个临了陪着自己自挂东南枝的太监王承恩吗?
忠臣,不能诛杀九族!
留之还有大用!
想到这里,朱由检变得客气:
“你起来吧!朕原谅你了!”
回过神来,朱由检望向身边的周皇后,眉目带情。
历史书上,周皇后也是一位贤良淑德的一代明后,是朱由检的一生伉俪。
现在看来倒也不是真的孤家寡人一个,最起码周皇后和王承恩都是自己羽翼。
想到这里,朱由检灵光一现,他要好好和周皇后探讨人生。
转身对着众人吩咐道:
“你们都下去吧!朕大病初愈,有大火要泄!”
张皇后脸上愤愤,嘱咐道:“陛下,你这才大病初愈,可要注意龙体!”
“嫂嫂,朕知道!”
朱由检且是说道。
张皇后摇摇头,脸色羞红离开。
宫女太监自是明白皇帝所言为何,但是这……不得不夸皇上恢复得真快。
虽是这么想,却也不敢发一言,随之退了出去。
王承恩与几个太监在门前守候,且听到房内传来嘎吱嘎吱的声响。
看来龙床并不结实啊!
……
几日之后,司礼监。
一身金衣绸缎的魏忠贤坐在摇椅上,旁边的宫女给他扇着蒲扇纳凉,手上翻看着刚刚递交上来的奏折。
“今日无事发生。如果我能坐上那龙椅,我就当真是皇帝了。”
魏忠贤脑子里想着,内心甚是开心。
“你就知道整天这么待着,你也不知道起来活动活动。”
“一把老骨头了,还整日这么操劳。”
抱怨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声线婉转动听,魏忠贤往后一看,站着的正是自己的老相好客氏。
客氏乃是朱由校的乳母,也是魏忠贤的心中依仗!因为她不仅仅是前任皇帝朱由校的乳母,也与当今皇帝朱由校乃至于皇后关系很好。
“那还不是小皇帝把所有的事情都交给我了。要不然我能这么累?”
魏忠贤嘴上在埋怨,嘴角露出来笑容。这个时候他注意到客氏脸上的神色并不好看,道:
“怎么了,你还不开心了?”
听到这话,客氏白了一眼魏忠贤,就这边上的凳子坐了下来:
“你还问我,你自己干的好事你不知道?”
“你怎么能够将检儿所有的权力独揽呢?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现在朝堂内外,对于你的非议可是满天飞!”
面对客氏的嗔骂,魏忠贤咧嘴一笑,解释:
“朝臣要说就随他们说去,他们能拿我如何?”
“再者这不能怪我,我可没有主动要权力,是小皇帝自己要把权力给我的。”
说着,他顿了顿。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们老朱家的人怎么都这么喜欢修下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
客氏不解写在脸上,继而说道:“什么意思?”
魏忠贤将客氏一把揽在怀里,眼睛一眯:
“小皇帝要修仙呢?哈哈哈,说是要当天上的皇帝,地上的他看不上。”
“他还说他要躺平?什么叫做躺平!真是奇奇怪怪的词语!”
客氏冷哼:
“你是不是又忽悠检儿了?”
“哎,你这话说得,我哪里忽悠小皇帝了。是他自己说做梦见到一个仙人,仙人指引他修仙。”
魏忠贤装出委屈的样子,停了一下。
“再说了,小皇帝修仙不好吗?他要是勤政我倒害怕,要是一个昏君,最起码你和我就没有了后顾之忧。”
“不用整天提心吊胆的,我真的受够了提心吊胆的日子,受够了!”
听到魏忠贤这么说,客氏无话可回。
事实的确如此。
若是朱由检真的追究起来,就她和魏忠贤这种不伦不类的关系,怕是难逃一死。
就算她是朱由校乳母又如何,与朱由检关系好又如何?朱家人的绝情残酷她是亲眼见过的。
所以对于她们来说,一个昏庸的大明皇帝才是好皇帝。
一个全部都听魏忠贤的朱由检才是好检儿。
轰隆隆……
一声巨响从宫中传来。
巨大的响动犹如地震,他们两人吓得一阵激灵。
魏忠贤起身叫道:“发生什么事情了。”
魏忠贤本能地想起过去可怕的事情。
天启六年五月初六,北京王恭厂火药库附近发生了一起离奇的爆炸事件,
爆炸范围波及2.25平方公里,死亡人数高达两万人,场面十分惨烈,此次爆炸的威力相当于两万吨当量的TNT爆炸,对明朝经济造成重创。
客氏仔细地分辨力响声的由来,脸上表露出担忧:
“糟糕,好像是皇上那边……”
魏忠贤脸上同样一紧。
几人随后慌忙朝着皇上寝宫赶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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