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知天下,这其中商人多半是我魏忠贤的人,商人我给了她们好处他们自然听话,至于百姓,能够少写赋税他们自然不会有异议!”
越说,魏忠贤越是得意:
“你知道皇上当初为什么不敢动我吗?因为我不仅仅有内应,我还有外援!”
“今朝的南方叛军,你以为是谁在推动,自是我魏忠贤!哎,皇上终究是小儿一个,不懂这朝政手段。”
游云听得瞠目结舌,魏忠贤不愧是魏忠贤,老谋深算了。
在游云露出一脸的惊讶之后,魏忠贤道:“游道长可能乃是天降仙人,不懂朝野之事。”
游云大大灌了一口酒入肚肠之间,笑然:“魏公公可详细讲来听听!”
见游云如是认真听着,魏忠贤一下子变幻语气,更加郑重道:
“游云道长,你以为这天下人真的在意谁坐天下吗?”
“若论治理天下,我自以为我魏忠贤不必他人差!”
说到此处,魏忠贤言语更加激动,且是强调道:
“他朱由检不过一个昏君而已!其实我看天下大多数人对他已经生有不满!我这其实只能算是顺势而为!”
游云点头,言其是说得再正确不过。
再是敬上一杯,信心笑然,更是称赞而道:“如此如是,魏公公真当是天下英雄!”
“本来就如此,我自听闻这天下之上,明朝始祖不乃是一介乞丐,他能做得天下,我太监如何不能?”
话到此处,为中心更是得意:“这朱由检近日来,不是常常出宫,到四处讲学吗?我想趁这个功夫干掉他!”
魏忠贤半是商量的语气,而接着游云眼睛一亮,向前说道:“既然如此,其实老道我有一个计策可以帮助魏公公更进一步!”
魏忠贤低首侧耳,原来游云并不是有意要阻拦他,而是因为游云有更好的主意。
不多时,游云言道:“其实很简单的,如果我们能够让朱由检主动传位给我们岂不是更好?魏公公实乃治理天下的大才,想来这天下让魏公公来做,更是顺应天下,顺应民心!”
游云醉醺醺的,全然是带着恭维,几近于谄媚之色。
“这怎么可能?朱家将天下看得很重,那可是宝贝,他能放手?”
魏忠贤怀疑。尽管说话的时候游云言之凿凿,说得格外郑重,但是魏忠贤无法相信,这根本就是痴人说梦,甚至于说是比痴人说梦,还要荒诞。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不可能的事情!
游云反而更加郑重了,解释道:“一般寻常之法自是不可能,可如果我能够夺舍朱由检的意识,便可以操控其为傀儡,自是可以让他拟下一封诏书!”
夺舍?夺舍不是一件很难的事情吗?
魏忠贤前些时间是在游云这里学到了这个词汇,可是他明明记得,夺舍需要高阶对低阶,需要超凡的实力,并且对方最好还是神识不稳的存在。
以此推理,婴儿一般是夺舍的最多的对象,如像朱由检这种成年人就凭游云他如何做到。
游云接下来的解释打消了魏忠贤的疑惑,游云且是道:
“夺舍虽然是一件很难的事情,其实也并不是非常难,游云实力有限,可是最近这朱由检的神识是不稳的,这些时间疯疯癫癫,是很好的夺舍对象。”
游云所说乃是事实,在这段时间里他听闻了这些事情,在皇宫之中的耳目告知他朱由检的异常。
比如说时不时说一些痴话,比如说时不时睡梦之中大喊!
“如此的话,自然是甚好!到时候如若成功,游云先生必然是首功!”
……
杯酒交换以后,游云已经昏昏睡去了,魏忠贤也瘫软在桌子上,此时乳母客氏推门进来,见着天气转凉,她想要给魏忠贤盖上一个毯子。
一把被魏忠贤抓住玉手。
乳母客氏吓得一跳,全身发抖,向后退去。
缓了半刻时间以后,乳母客氏还是忍不住道:“忠贤,你能不能不要伤害皇上?”
“怎么了?”
魏忠贤抬起头,一种奇怪的语气言道。
“你来多久了?你都听见了吧?”
魏忠贤说道。
宫装妇女连连摇头:“没有!我才刚刚来!我只是……”
魏忠贤笑着,从门外走来两个侍卫,拿住了宫装妇女,客氏满是惊异:“忠贤,你这是做什么?”
魏忠贤淡然道:“我的宝儿,我不得不这样,很多的英雄,很多的男子都是毁在女人的妇人之仁身上,我要准备行动了,这几日你不要外出!”
宫装妇女听到这里方才明白过来:“你什么意思?你不相信我?”
魏忠贤言语咬着一丝气息,温怒道:“不是不相信,而是太相信了,我知道宝儿你在乎皇上,可是这是朝政,这是斗争,残酷的,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言毕,两个侍卫自是将宫装妇女拉了下去。
这些人退去以后,魏忠贤饶有兴致地看了看倒在酒桌上的游云,拿起一杯酒,向外走去。
“真是不胜酒力!仙人你也是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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