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得让我进去!我可是皇上让我来的!”
游云在那边站着,想要进来,侍卫两人在那边把守着,两把长剑交叉横着,就是不让游云进去。
周皇后一步一步挪过来,步伐稳健,一点一点挪上来,目光扫在道士身上。
老实说,现在周皇后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对待这些方士道士了。
说他好吧,这些方士道士这些天来算是把整个紫禁城给弄得鸡飞狗跳,是在算是弄得乌烟瘴气,一片又一片的。
尤其是现在皇上,这几乎一个月以来,皇上一直被弄得人不人,鬼不鬼的。如今深藏在丹房内,又是谁也不见,谁也不想见的样子。
说他不好,可的确修仙这些人包括他们都是亲眼看着的。修仙是真的!
“皇后娘娘!”
游云见到皇后娘娘一步一步挪过来,很是礼貌地朝着皇后作揖。
皇后娘娘目光在游云身上审视,她的红唇正在张合之中,那边传来一道声音:
“让他来吧!”
王承恩在门口重复了朱由检的话,自道:“皇上有旨,宣游云觐见!”
侍卫放开了交叉的双刀,众人惊异的是死气沉沉的丹房内终于传出了人声,假若没有这忽然来的一句,他们真的有理由怀疑里面是死了人的,是没有活人的。
周皇后跟着进去,在门口,皇上开了门。朱由检却没看他,而是开了一个缝直接让游云进去了。
游云明察着,知道周皇后脸上是带着丝丝不悦的,满是赔笑,然后进去了。
……
周皇后不知道为何有些失落,眼下的都是什么事情啊!
混乱,混乱!还是混乱!
这大明紫金之巅从来没有如此如今这么混乱过!
不仅仅是周皇后,这在场所有守候在门外的众人也是如此。
文武百官齐刷刷候在屋外,低于朱由检的看法愈加显得混乱。
你说朱由检是一个彻彻底底的昏君吧,这叫他昏君该是一点也不冤。
可是在答案之中,他的的确确是将大明第一奸臣给弄死了!
眼下那些叛军很多听说自家的头头魏忠贤惨死,也就自觉地向后退了兵!
可是朱由检将魏忠贤杀了,现在又算什么事情,一连又是几天了一直在丹房中。
他们齐刷刷地蹲在外面,齐刷刷地等了多久,三天啊!
又是三天!
讲道理,周延儒不怪朱由检,因为让他们在这里候着的是张皇后,是周皇后!
他们的意思是所有人都要在这里候着,身为大明的臣子,要为大明费自己的心力,定然是要候着皇上。他们要等着皇上出来,等着皇上的新生!
张皇后和周皇后怕这些朝臣生出意见,自己以身作则,在这里坐着等候。
冷淡的天气让张皇后不禁打出一个寒颤,两个鼻子之中流出的鼻涕在这冬天,一下子,一瞬间就化成了冰雕,硬生生地藏在鼻孔之上,形成两道巨大的冰柱。
如此阵仗,其实不是有点像等着皇上驾崩吗?哪里像是等皇上新生!
张皇后在远处穿着黄色大衣,他命人也给张皇后置了一件。
天凉了,这冬天的风呼呼地吹着,是越来越冷,越来与凉了!
这么冷的天气,该是要多穿些衣服!
……
屋外寒凉,屋内生着热气,游云也不觉得退掉身上裹着的大衣,他仔细地看了看朱由检,朱由检没来得及彻底收拾自己。
闭着眼睛,像是在思考。
“怎么了?数先生?您还没想清楚一切么?”
游云关切地问着,朱由检猛然回头,双眼放着冷光,直勾勾地盯看着游云。
显然的事情,游云简直生在了陈树的心底,他知道陈树的所想。
“切!你觉得我要想清楚什么呢?”陈树坐在蒲团之上,手里翻看着的是一本《乾坤阴阳算》,这本书前面提过,他是放在宝箱里的东西。
朱由检手里五跟手指不停的捻动,实际上此刻朱由检所想的事情是游云到底算是何方神圣,要知道在这普天之下,游云算是唯一知道他穿越者身份的人。
他是谁?
他怎么知道的!
墨渊都不知道,他比墨渊还厉害么?
游云干脆和他单刀直路,说道:“树先生,你觉得现在的局面如何?”
局面如何?很是糟糕!
眼下客氏死了,魏忠贤死了,钱谦益、温体仁之流也下了诏狱,好像自己灭了阉党,杀了东林党。
好像是做到了,可其实仔细看去,观摩来看,很多事情还是那么混乱,非常地混乱。
他没有按照预想的那样不伤根基的除掉魏忠贤,反倒是在这偌大的大明之中留下了祸患。
就这样的结果,当真是不知道与原本的历史,朱由检弄死魏忠贤那般,那个好,那个更坏。
似乎没差!似乎朱由检,似乎大明朝还会不可阻挡地走入一条死路。
“局面很糟糕!算了!乱得狠!”
陈树叹气道,痛苦地捂着脑袋,摇头,面露痛楚“不知道!不知道!我不知道!总感觉好累,总感觉冥冥之中有命运安排,我无法对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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