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赞成,自然是有人反对,陈树看到了不少人对于自己的夸赞,却也被一些人反对。
有些人更是直接找到皇上,让皇上立刻停止现在的舞文弄墨。
陈树在自己的书房里带得好好的,平白无故地听到隔壁有些许响动,随后是更多的响动。
透过纱窗陈树看到了来人,来人不是一个两个,而是一群,一群的大学士。
陈树走到门前看得呆住了。
“你们做什么?”
陈树还是穿着常服,手上还拿着笔墨。陈树略微收了收自己的手,这笔墨也是特殊改进过的,虽然还是毛笔的外形,但是其笔迹可以更加浓厚,而写字也能够在更精细更小的纸张之中进行。
陈树收住了笔,大学士在房间里看到了陈树已经堆成了一座山一般的书稿。
郭鸣祥道:“陛下,陛下您近日都是在写这些风花雪月的东西吗?”
陈树点头:“老师,我写得怎么就是风花雪月的东西,你告诉我这哪里风花雪月了,这将的可都是男人的故事,最近朕在构思一个故事,讲的便是地球的超级英雄是如何打败外星球的怪物。”
陈树看着几位大学士,这些人明显便是跟着郭鸣祥来的。
说实话,现在顽固派之中敢于这样直接反对陈树的人已经不多了,他的老师算是其中一个。
既然是郭鸣祥带的头,陈树也正准备好生与自己的老师说道说道。
陈树补充说:“而且您看看这些故事是多有吸引力,这可是很多人都喜欢的。”
陈树这么说着,郭鸣祥脸色难看:“陛下,您这怎么不是风花雪月的东西呢?就这些东西来看,他们有什么用,能做什么呢?什么也做不了。这些东西现在已经传到了那些孩子,那些学生的手里,你看看他们,现在都和您一样了。”
陈树语噎。
郭鸣祥怒道:“陛下,臣一直说您要亿国事为重,您整日写这些有的没的做什么?您不知道南唐后主李煜的事情吗?一个国主,一个堂堂的南唐皇帝,沉醉与风花雪月之中,国家就要亡了呀!”
陈树汗然,事实好像的确如他所言,事实好像就是这样。
郭鸣祥看出陈树的心虚,有道:“陛下,您这样实在不好,您应该……”
“好了!”陈树勃然怒道,“你说这些做什么?朕知道,可是朕困顿了,朕累了,你说朕操劳这么些时间,就不能够享受享受吗?”
陈树这么说,虽然知道自己所言所做是有些不符合眼下时事的,但是陈树便是这么说了。
勃然怒道,真的是受够了。
要说如何去从政治上改变这个朝代,他不知道,他也做不到。
他真正擅长的无非就是写作,无非就是修仙。
陈树道:“我已经重组了内阁,国家的一些事情内阁和皇后自是能够解决,而我我想休息休息,我想做一些我喜欢的事情不行吗?”
陈树说着,郭鸣祥错愕,第一次见到皇上能够如此任性地说出这样任性的话。
错愕的不仅仅是郭鸣祥,还有陈树。
陈树是一样的错愕,当他说出那句话:“我想做一些我喜欢的事情不行吗?”
这话语一下子将陈树拉回到了数年前,拉回到了陈树少时。
那个时候他与父亲吵架便是这么说得,他要休学,要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还有与自己争吵的时候。年轻的时候陈树便是如此,经常自我言语,自我争吵。
陈树摇了摇头,清醒了一下,可是他的耳边又传来自己的声音。
又是通感,还是另一个时空的通感。
“我想做一些我喜欢的事情不行吗?为什么,为什么人就一定要那样活着,三点一线,娶妻生子,我不知道人生的意义,我的问题还没有答案,我想要去寻找自己问题的答案,我有什么错,!”
少年与眼前父亲母亲吵架。
陈树吃惊,这个青年就是自己,因为眼前的父亲母亲就是他的父亲母亲。
而且陈树更加惊异的事情是,他的母亲在这个时候还活着,还有力气与他吵架。
陈树差点哭了出来。
他呆愣在原地。
“你老实想那些没用的,你看看别人家,你看看你的表哥,人家现在一个月几万几万的,我们家呢?你要是那样子,你肯定也和我一样就是一个穷种田的命,你就永远窝囊的活着,就永远被人看不起!”
父亲道。
母亲说:“你就不能让我省心省心吗?从小到大,你一直这样。”
少年依旧怒气重重,道:“我一直这样吗?我以前很听话吧!我是不是很听话,可是我发现我听话没有用,我没办法改变自己的命运,我没办法解开自己的心结,我没有办法!”
母亲说:“你知道以前我为了生你付出多大的代价吗?”
少年道:“呵呵,我不想做这些,我没有让你们生我!”
母亲气得发抖,陈树有些慌了,立马控制少年夺门而出。
可也似乎是少年自己看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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