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莫大于心死,人之死莫过于此。
“树,你振作一点,还有事情没做呢?你还是不是一个男人!”周皇后有些愤怒了。
到底陈树比他还要多愁善感,简直就是一个病秧子。
陈树不管不顾,自是呢喃而言。
“我不知道我的对手是谁,是这个宇宙,是这个世界的规则,是自己,还是普通的恶魔。但是我要告诉你的是,在中国的传统之上,有一种东西叫做点到为止,你知道不知道,所以我现在可以不对你动手,但是我需要告诉你的是。你将我打倒了一百次,我已经九十九次站起来,这一次你将我再一次击倒,呵呵,我的确不知道我是不是该重新站起来!”
这些话,这些碎言碎语周皇后紧紧靠着陈树才能够听见。
这些话古怪的狠,再看看陈树的神情,好像他不在这个世界,而是处在了另一个世界之中。
周皇后不知道如何是好,但也只能够先放下心来认真听着陈树言语。
“真的恶心,真的恶心,人生真的恶心,没有一丝一毫值得称赞。我不知道到底是谁主导了我的世界,是谁给我写了这么一段无聊冗长又恶心的故事,让我在虚虚假假之中,被玩弄,完全犹如一个挑梁小丑。”
“是啊,现在你赢了,你开始是吧!可我告诉你什么是事实,事实就是你就算杀了我,赢了我你也不牛逼,你主导一切来欺辱别人算什么本事,你玩弄凡人算什么本事!我又不是那些网文主角,这就是现实,所有人不可能像小说里的人物那样只有单纯的事情,不是所有人来这里都是为了打脸装逼。”
言语碎裂,让人不懂。
周皇后试着应和一句:“皇上,树,无论如何你要振作,你不能输,其实你最大的敌人是你自己!战胜他,战胜自己,你是你自己的英雄!”
周皇后不知道如何宽慰,更奈何的是陈树几乎完全没有听到,依旧是自处在自己的世界之中自我演绎,自我言语。
“哈哈哈哈,我知道我应该释怀,我或许应该与自己和解,或许的,可我做不到!实际上是这样的,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烦恼,我们是如此真实的存在,当然我们也是如此虚幻的存在,我们既存在又同时不存在。”
“我已经疯了,我已经疯了,我的世界已经崩塌,我的信念被击碎,我所追求的是幻觉,我所努力的也不过是竹篮打水一场空,虚虚假假,假假真真。好累!我没有激情了,没有热情,或者犹如行尸走肉!你赢了!”
“树!你到底在说什么?你觉得一切都是假的吗,可是我告诉你,我是真的,你摸摸我,你摸摸看!”周皇后有些无措,将陈树的手拉上来,直接贴在自己的脸上。
不过依旧没有什么用处。
没有办法,周皇后只好去请了太医。所有的太医。
太医道:“皇后娘娘,陛下这是癔症啊!想来是受了什么刺激!”
周皇后蹙眉思来想去,摇摇头:“有什么刺激呢?”
这个时候周皇后生出一些自责起来,因为他忽然想起来,想起来了,之前陈树一直和他表达过一些只言片语,话里话外说得是他好孤独,他好虚浮,好像他从未火锅一样!
当时的周皇后只是觉得陈树想得太多,便是给了一些安慰。而有时候陈树表达多了,周皇后甚至觉得这是玩笑。
“其实也不全是刺激吧,从皇上的脉象来看,其实陛下这癔症怕是平时抑郁结多了,便是如此!”
周皇后摆摆手:“那各位太医,你们想想办法!”
太医道:“可以熬制一些汤药,但是汤药怕也只是能够起到辅助作用,想来心病还得心药医!”
他一现在所言其实相当于就是明确地告诉了周皇后没有办法,十分抱歉。
……
正在这个时候,陈树从床上站了起来,众人疑惑,周皇后道:“陛下?”
陈树看了看周皇后一眼,随后微微而笑,向着外面跑去。
此时的紫禁城下着小雨,陈树浑然不管,就淋着雨在紫禁城之中狂奔。
他在前面跑着,周皇后便在后面追着。
直到陈树跑到了紫禁城之巅。
跨过栏杆,一屁股做在栏杆上。
这样一来,明眼人只要不傻都能够看得出陈树要做什么。
“陛下?”太监宫女们十分着急。
周皇后同样疑惑:“树,你这是做什么?你要做什么啊!”
“我想离开了!我可能逃脱不了命运的制裁,到底还是要死于自杀!”
陈树言语着,话里却不全是对眼下人所言,声音小下来,他在另一个自己臆想的空间只汇总,道:
“或许,我是所有网文主角里,唯一一个选择去死的,死因是因为分不清真假,看不清虚实,是因为太懦弱,总之死得或囊,死得离谱!”
太医紧赶慢赶上来:“陛下您是不是有什么心结,有什么问题,您可以与我们讲!我们或许懂呢?”
你们懂个屁啊!我自己都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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