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李信听了却还是摇了摇头,顿时就让宋雯婷的脸变得更红了,又羞又恼地转身就向外走。
“你要去哪?”
“回避啊!不是你说带着高度保密的任务,不能让外人知道的吗?”
“我说小姑奶奶,你就别搁这添乱了!你什么时候把你当外人了?我只是想在说明任务之前再确认一件事罢了!”
听李信这么一说,宋雯婷才终于冷静了下来。
李信这才对李秉堂说道:“父亲,虽然我远在上海,但对梁院长和温院长之间的两院之争也略有耳闻,敢问您是否也参与其中,亦或是已经选边站队了呢?”
此话一出,李秉堂才终于放下了手上的那份文件,抬头深深地看了自己的儿子一眼,随即才沉声反问道:“这个问题是你自己想知道,还是你们处长要你这么问的?”
李信则微微一笑,“自然是我自己想知道了。”
话音未落,李秉堂也露出了跟李信同款的笑容,“是么?那么我想我已经猜到你身上的那个神秘任务是什么了!”
李信父子俩那犹如打哑谜一般的对话,直接就把一旁的宋雯婷给听得有些懵了。
好在这样的情况并没有持续太久,李秉堂见李信并没有对自己刚刚那一番话做出任何的反应,而是依旧站在那笑而不语,想来一定是认为自己在套他的话了。
于是便继续说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刚刚之所以那么问,是因为你们处长已经准备要选边站队了吧?所以才秘密派你来南京,对不对?”
此话一出,宋雯婷便忍不住惊讶得瞪大了眼睛,而李信脸上的表情却并没有发生明显的变化,仿佛早就知道自己的父亲会这么说似的。
而李秉堂接下来的一句话,才终于深深地震撼到了他,“又或者,你此行表面上是奉你们处长之命,但实际上却是南造云子暗中授意的吧?”
短暂的惊讶过后,李信才回过神来,随即才把自己此行真正的目的——拉拢温宗尧的计划详详细细地说了一遍。
不想李秉堂听了却并没有表现出任何一丝的惊讶,反倒是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自语道:“嗯……算起来,也该有所行动了!刚好今天晚上有个酒会,我原本是打算不去参加的,但是现在看来还是有必要出席一下的。”
说罢李秉堂便转头看向了宋雯婷,“雯婷啊!一会给那边打个电话,安排一下!”
“知道了,部长!”
“父亲,您说的那个酒会,该不会就是温院长举办的吧?”
李秉堂则神秘一笑,反问道:“你说呢?那个温宗尧的弟弟在广州开了一间酒厂,听说是新酿了一批品质不错的葡萄酒,所以就亲自做东办了这次酒会,可实际上他这么做是为了什么,所有人都心知肚明,只是谁都不愿意捅破这层窗户纸罢了!”
听到这,李信才恍然地点了点头……
……
时间来到了晚上七点,夜色初上,一行三人便如约来到了整个南京城最有名的福昌饭店。
这福昌饭店坐落于南京的市中心新街口,主楼有六层,不但是全南京最高的建筑,同时也是西方现代派建筑的代表。
一行人进到饭店里面,便直奔位于二楼的高级宴会厅。
虽然距离酒会正式开始还有一段时间,但宴会厅里已经到了不少人,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不知在谈论着什么。
而就在这时,一个故作惊讶的声音便响了起来,“哎哟!这不是李大部长吗?你之前不是说不来凑这个热闹的吗?怎么又改主意了?”
此话一出,瞬间就把附近所有人的目光全部都吸引了过来,而说话的不是别人,赫然就是现任南京警备处的处长汪禹丞!
而面对那汪禹丞的阴阳怪气,李秉堂却丝毫不以为意,反倒很是认真地向他解释道:“没办法!谁让我儿子大老远地从上海过来看我了呢?我这一高兴啊,就想喝上两口,有问题吗?”
“没问题!当然没问题了!只是我怎么也没有想到,令郎会在这个时候过来罢了。”
此话一出,李秉堂便故意把脸一板,“汪处长,你这话是谁很么意思?”
“没什么,李部长不要误会!我只是在替小女感到有些可惜罢了,你也知道小女对令郎可是痴心一片啊!”
然而话音未落,宋雯婷便极其自然地挽上了李信的胳膊,示威似的对那汪禹丞说道:“是这样么?那可真是太可惜了!不过汪叔叔要是不介意让令爱给我们政之做小的话,本小姐也是可以考虑考虑的!”
这话差点没把那汪禹丞给气得当场翻白眼,别看他刚刚坐上处长的位子不久,但是却十分看重自己的脸面,真要是让自己的女儿去给李信做小,那简直比杀了他还要难受,无论如何都接受不了的!
好在这个时候,随着乐队的演奏声响起,一个六十岁上下,一身黑色西服装扮的老者缓缓走上主席台,这才让那汪禹丞稍微缓解了一些尴尬,随即一脸谄媚地凑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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