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可是了,这么犹犹豫豫的可一点儿都不像你啊!有那犹豫的功夫还是抓紧时间把伯仁叫过来吧!咱们好好商量一下具体的计划……”
就这样又过了两个小时,李信吃过午饭便拄着拐杖慢悠悠地来到了201号客房的门前,轻轻地敲了敲房门。
而就在房门打开之后,李信和房间里的人便不约而同地瞪大了眼睛,异口同声地惊讶道:“怎么是你?!”
短暂的惊讶过后,李信便率先回过神来问道:“你就是吴道时,吴师长?”
吴道时听了不由得哼了一声,“如假包换!”
李信立刻赔了一个笑脸,“哎呀呀!您看这事闹的,当初在南京的时候我是真不知道您就是吴师长,多有得罪,还请吴师长原谅啊!”
不想此话一出,那吴道时的脸色非但没有缓和,反倒是愈加难看了,“相比之下,我还是更欣赏你当初审问我的时候,气势逼人的样子。说吧,找我什么事?”
想不到这个吴道时竟然好这口!
想到这,李信竟然真的收起了脸上的笑容,一字一句地对吴道时说道:“吴师长,云子小姐有请。”
“不去!”
然而李信却继续自顾自地说道:“云子小姐知道吴师长你喜欢马,因此特地亲自到军需仓库为您选了两匹上好的东洋马,想邀请您一块品鉴品鉴。而且还给我下了死命令,说无论如何也要把您请过去。还请您配合一下,移步后花园吧!”
若是换做平常,一向爱马如命的吴道时听到这个消息绝对早就已经第一时间飞奔而去了。可是现在他却要极力克制内心的冲动,心里别提多难受了。
好半晌,那吴道时才强忍着内心的煎熬说道:“这又是金条又是宝马的,难道你们云子小姐以为我是吕布,会为了区区一点小利就忘了民族大义,认贼作父吗?笑话!不管你说什么我的回答都只有两个字,不去!”
“吴师长,你要是这样的话,我可就很难办了啊!”
“那是你的事,与我何干?”
说着就要关门,好在李信眼疾手快把手上的拐杖插进了门缝里,这才没有让房门关上。
这下那吴道时可真有点火了,瞪着眼睛对李信吼道:“不是跟你说了不去不去,你还想怎么样?”
而李信则轻描淡写地回道:“不怎么样!我说过,我的任务是无论如何也要把您请过去。既然您不愿意配合,那我就只好采取非常手段了,来人!请吴师长移步后花园!”
话音未落,便不知从哪冒出来了两个壮汉,一人一边不由分说地架起吴道时就往后花园走,任凭他如何挣扎反抗也都无济于事。
于是五分钟后,吴道时就这样心不甘情不愿地被李信命人强行“请”到了位于招待所主楼后身的花园里。
而早就等在那里的南造云子一见到吴道时那狼狈的样子,便忍不住笑着说道:“到底还是李科长有办法啊!吴师长,云子在此恭候多时了。”
“哼!”
“吴师长,别那么大的火气嘛!事先声明,此番请您过来,可不是为了收买你啊!就是单纯地想要见识一下吴师长相马的绝技,听说您这一手在军中可是一绝,可否让云子和在场的诸位也开开眼界呢?”
早就已经心痒难耐的吴道时听南造云子这么一说,才终于打开了话匣子,“这可是你说的,只相马不谈别的!”
“嗯,不谈别的!”说着南造云子便拍了拍手,紧接着就有手下牵着一黄一白两匹高头大马走了过来。
“果然是好马!”只看了一眼,那吴道时便忍不住由衷地赞叹道,“面部瘦削而肉少;耳朵小而紧凑;鼻大眼大;眼下肉丰,髋结节至脊部较平,四蹄闻见结实如木桩;胸脯直而挺出,颈头骨大,肉少且颈顶的鬃毛要浓密柔顺而整齐,不错不错!”
说了一大串绝大多数人都听不懂的话后,那吴道时才用手指了指那匹黄色的马说道:“此马远处看着似乎比较高大,但近看则并不算大,是筋肉发达、结构良好的轻型马。”
说完那吴道时又指了指那匹白马,“此马从远处看似乎较小,而近前一看,则实属高大,是肉满膘肥并且应该有着不错的耐力的马。”
尽管依旧还是有些云里雾里,但当吴道时说完之后南造云子却还是第一个带头鼓起掌来,毫不吝啬赞美之词地说道:“精彩!真是太精彩了!吴师长的相马术果然名不虚传,真是让我们大开了眼界呀!如果吴师长不嫌弃的话,这两匹马就都算是我为之前的那些不愉快给您的赔礼了,如何?”
“这……”
就在那吴道时还在内心纠结着到底要不要收下南造云子的赔礼的时候,一支黑洞洞枪口便已经对准了人群之中的李信。
然而,还没等躲在暗处的那个家伙扣动扳机,身后响起了苏正飞的一声高呼,“大家小心!有刺客!”
此话一出,早有准备的李信便第一个反应了过来,随即便想也不想地扑向了南造云子和林文强所在的方向,紧接着那边的枪就响了,子弹呼啸着从李信的耳边飞过,与空气摩擦发出的尖啸声更是直接刺痛了他的耳膜,不过好在李信的速度够快,这才险之又险躲了过去。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