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藤君,你说有没有这么一种可能,是有人模仿作案呢?”
此话一出,伊藤文昭立刻就来了精神,“模仿作案?你的意思是说,这次盗取会议记录的跟之前的那个不是同一个人,只是模仿了之前那个人的作案手法?”
“虽然这只不过是我的一个猜测,但或许那个贼人就是利用咱们的思维惯性而摆脱嫌疑呢?就比如这个犬养泽天,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他应该就是在那次会议记录失窃之后才到云子小姐手下听差的吧?”
“不错!而且正因为如此,这家伙才在调查一开始的时候就被排除在了调查之外,不过听你这么一说,我觉得是该把他带过来问问了。”
然而话音未落,李信竟突然猛地站起身来。
“学长,你这是?”
“哦,想必你也知道,我跟那个犬养泽天素有嫌隙,为了不让别人说我公报私仇,理应避嫌,所以我看还是由伊藤君你来审好了,我到里间回避一下。”
伊藤文昭听了连连摆手,“学长,这你可就多虑了,谁不知道你李大科长一向都是公事公办从不徇私情啊,真要是有那不开眼的说你的闲话,我头一个不饶他!还请学长助我尽快侦破此案,也好让我在中将阁下面前好好表现表现啊!”
见伊藤文昭言辞恳切,李信这才半推半就地点了点头,“好吧!既然伊藤君都这么说了,那我也就舍命陪君子,随他怎么去说好了!”
“好!来人呐!去把那个犬养泽天给我带过来!”
时间不大,那个犬养泽天才缩着脖子跟着两个宪兵走了进来。
“伊……伊藤组长,您……您叫我?”一进门,犬养泽天就看到了坐在伊藤文昭身边的李信,顿时就忍不住心下大惊,以至于连话都有些说不利索了。
而这样的反应看在伊藤文昭的眼里,自然而然地就被当成了心虚的表现,于是便猛地一拍桌子,厉声问道:“知道为什么叫你过来吗?”
“不……不知道。”
“好你个犬养泽天,还在这给我装傻!你给我老实交代,会议记录是不是你偷的?”
“这……”此话一出,那犬养泽天便下意识地看了李信一眼,然后才结结巴巴地说道,“伊藤组长,我……我想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您可千……千万不要被某些别有用心的人的谗言啊!”
然而话音未落,李信便对一旁的伊藤文昭说道:“你看,我就说这小子有严重的被迫害妄想症,以为谁都会害他吧?”
听到这,伊藤文昭便“啪”地又拍了一下桌子,“犬养泽天!你少在这跟我东拉西扯的,既然你否认会议记录是你偷的,那我问你,今天晚上六点半到七点之间,你人在哪里?在做什么?有没有人给你证明?”
“这个……回伊藤组长的话,那时候我突然感到肚子不舒服,去……去蹲茅厕了……”
“蹲茅厕?呵!”伊藤文昭听了忍不住轻笑了一声,“你早不闹肚子晚不闹肚子,偏偏在案发的时间段闹肚子,未免也太巧合了吧?还是说,你觉得我们都是三岁的小孩子,那么容易就信了你的鬼话啊?”
“伊藤组长,您一定要相信我,会议记录真不是我偷的啊!”
“还嘴硬!那你可就别怪我……”
“等一下!”就在伊藤文昭准备对那个犬养泽天用刑的时候,不想却被李信给拦了下来,“伊藤君,依我看他刚刚所说不像是在作假,在没有确凿的证据之前,还是不要轻易用刑的好,以免被人说我们是屈打成招啊!”
李信一边说一遍暗地里向伊藤文昭使了个眼色,后者则立刻会意地点了点头,然后才清了清嗓子说道:“有道理,那就先把他给我带下去严加看管,稍后再审!”
“是!”
直到犬养泽天被那两个宪兵带走之后,伊藤文昭才转过头对李信说道:“学长,你是不是想到什么挖掘证据的好办法了?”
李信则笑了笑,“生我者父母,知我者伊藤君也!既然现在这个犬养泽天有重大的作案嫌疑,那咱们就不妨从他身边的人查起。”
“有道理!来人呐!把那个犬养泽天最近刚刚组建的那个劝导小队的人统统给我带过来!”
劝导小队?
一听到这个名字,李信就立刻猜到是做什么的了,所谓劝导无非也就是用威逼利诱的手段来拉人下水罢了。
十分钟后,那些所谓的劝导小队的队员便通通被带了进来。
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到那些人的模样差点没让李信笑出声来,只见那些个劝导小队的队员是高的高,矮的矮,胖的胖,瘦的瘦,简直就是汇聚了各路的奇葩,甚至还让李信产生了一种到了动物园的错觉。
“啧啧啧,要说这个犬养泽天啊,挑人的眼光还真是听特别的啊!”
听李信这么一说,本就好面子的伊藤文昭脸上哪里还挂得住,也懒得跟他们废话直接一拍桌子怒声问道:“你们给我老实交代,最近你们队长有什么奇怪反常的举动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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