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军医同志。”阿西亚虽然不清楚此人是谁,但既然别人在问自己,自然要回答:“我曾经在野战医院里救治过数以百计的伤员。”
塔姆原以为像阿西亚这么漂亮的女军医,可能就是虚有其表的花瓶,充其量就在莫斯科的某家医院里工作过,不知托谁的关系,才穿上了这身军装,所以才有了刚刚的问题。此刻听了阿西亚的回答后,他在吃惊的同时,忍不住又问了一句:“不知你参加过什么战役?”
按照塔姆的想法,阿西亚就算上过战场,恐怕去过地方和所参加的战役也不值得一提。没想到他的话刚问完,西多林居然接着说:“阿西亚参加过的战役和去过的地方很多,比如说,斯大林格勒保卫战、库尔斯克会战,她都曾经是参与者。后来因为某种原因,她才被调到了莫斯科的武器装备部,在里面当了一名普通的医生。如今她想重新回到前线,我自然要满足她的这个愿望。”
加米涅夫见西多林一再帮着阿西亚说话,心中更是认定两人的关系不一般。正好塔姆刚刚向自己要求新的医护力量,自己正好可以将这个烫手的山芋甩给塔姆。想到这里,他对塔姆说:“塔姆军医,你不是说你的人手不足吗?我看这位阿西亚同志就不错,就暂时分配到你们那里,协助你开展工作。有意见吗?”
见院长将如此漂亮的女军医分配给自己,塔姆高兴都还来不及呢,哪里会有什么不同意见,他连忙使劲摇摇头说:“没有,没有,我没有任何不同的意见。”
塔姆虽然没有意见,但按照惯例,加米涅夫还是要征求一下阿西亚的意见:“那您呢,阿西亚同志。您有什么不同意见吗?”
“我也没有,院长同志。”阿西亚表现得非常配合,“我服从您的安排。”
当塔姆带着阿西亚回到病区时,沿途遇到的伤兵、卫生员,都忍不住扭头看阿西亚,心里暗想此人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一名杵着双拐的伤兵,有些心急地问搀扶自己的男卫生员:“卫生员同志,这位女军人是谁,是塔姆军医的女朋友吗?”
“我不太清楚。”男卫生员一直在病区里照顾伤员,哪里知道阿西亚的来历,听到伤兵问自己,只能摇着头说:“我也是第一次见到她。”
塔姆带着阿西亚来到了一个房间门口,推开门口后对她说:“阿西亚同志,这就是我的办公室,里面还有一个小卧室,如果您累了,可以进去睡觉。”
阿西亚听后,反问道:“就只有一个卧室吗?”
“是的,阿西亚同志。”塔姆点着头说:“这是院里分配给我的办公室和卧室。你今天刚来,可能要等几天,才会正式给你分配办公室和住处。”
谁知塔姆的话刚说完,就见到一名没有穿白大褂的军人快步走过来。他;来到两人的面前,冲着阿西亚问道:“这位就是新来的阿西亚军医吧?”
“是的,我阿西亚。”阿西亚点点头,承认了自己的身份,随后望着对方,试探地问:“不知您是…?”
“阿西亚同志,我来给您介绍一下。”旁边的塔姆连忙插话说:“这位是野战医院的总务科长,分配办公室和住房的事情,都是由他负责。”
“没错,我是医院的总务科长。”总务科长说道:“我奉院长的命令,给你分配一个办公室和住房,请跟我来吧。”
本来阿西亚听说要暂时和塔姆挤在一起,心里还有些不情愿的。此刻听到总务科长说可以给自己分配办公室和住处,自然是求之不得,连忙跟着对方往前走。
总务科长之所以来得如此及时,是因为接到了院长电话。加米涅夫在电话里告诉他,说这位新来的女军医是集团军参谋长西多林将军亲自送过来的,想必是有一定来头的,一定要尽快给她安排好住的地方。
其实阿西亚是否有后台一事,总务科长也想搞清楚。他领着阿西亚来到了一个空置的套间,开口说道:“阿西亚军医,这房子的外面可以做办公室,里面就是您睡觉的卧室。你还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向我开口,我会尽快为您安排的。”
阿西亚看了看室内,除了一张办公桌和一把椅子外,什么都没有,便对总务科长说:“科长同志,您瞧瞧,我这里除了这张桌子和椅子,就什么都没有了,这显然是不合适的。您看能否多给我找几把椅子来,这样来复检身体的伤员,在等待时就可以有地方做了。还有,最后再配张床,并用屏风隔开,这样便于我为伤员检查伤口。”
总务科长默默地记下了阿西亚的要求,然后抬头望着她问:“还有吗?”
如果是在别的地方,没准阿西亚还会让总务科长在房间里摆上一个装满药物的柜子,但她在来的路上已经仔细观察过了,有专门的配药房。也就是说,如果伤员治病需要什么药,她只需要开一个药方,伤员就能拿着药方到配药房去取药。
此刻听到总务科长的问话,她连忙摇摇头,回答说:“没有了,科长同志。该提的请求,我都提了,其余的暂时不需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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