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想起乔娇的时候,我心里也会有很强烈的满足感,这种满足感会让我期待未来,期待我们在一起后的生活,所以在我的欲望里,很想乔娇给我生一个如她一般的女儿,聪明、调皮、漂亮、无所畏惧。
……
再说老三这个人,这辈子怕是很难摆脱打光棍的命运了,他竟然会觉得女人象征着烦恼,如果女人是烦恼,那上帝造人的时候,为什么要设计出女人,索性和蚯蚓一样,雌雄同体算了。
所以,我觉得男人和女人一定是一种互补的关系,重点在于,你能不能真的找到那个可以互补的女人,如果找不到,有时候确实会制造出很多烦恼和麻烦。
听说,我大学宿舍里的舍友,被婚姻折磨的半死不活,今年已经离婚了两个。
……
这个夜晚,我和老三两个人只喝完了一瓶酒,点到为止,而后便回了我干爸家……
洗漱之后,躺在鹿溪昨天晚上睡过的床上,隐约觉得床上有她留下的淡香,便和我干妈要了新的床单和被罩,可是在我打算换掉的时候,发现枕头上有一根她掉下的发丝,我又去要了新的枕头套。
等我把所有的一切都换新之后,这才躺回床上,却又猛然发现墙壁上那个有窟窿的地方,被她用眉笔画成了一个笑脸……
我试图抹掉这个笑脸,除了抹了自己一手粉尘,笑脸却依然存在,而这也就成了我无论如何都抹不掉的印记。
就在我无奈放弃的时候,脑海里突然又浮现出了她用眉笔画笑脸的那个场景,她一定很专注,而且带着一种未泯的童心;所以,她看上去默然,却依然有一个自己的小世界,里面装满了彩色的心思。
……
我真的不愿意再想她了,于是又找我干爸要了一张旧报纸,然后抹了点胶水,贴在了那个笑脸上……
确定把她从自己的情绪里抹除了之后,我才给乔娇打了电话。
我想和她聊聊去泰国生活一段时间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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