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局长却冷冷一笑说:“不错嘛,把我的情况打听的很清楚,看来你是有备而来啊!”
赵局长很相信算命,经常找算命的算流年运程什么的,其中来往最密切的,是一位名叫高德端的算命大师。久病成医,他跟算命的来往多了,也就听说很多江湖那些靠算命骗钱的人常用的一些诈骗手段,知道算命中有一种手段是先把对方的情况摸清,然后给对方算,就能算的很准。所以估计萧鹰也是这样得到自己资料的。
赵局长见萧鹰阴沉着脸,便嗤的一声笑:“怎么,揭穿了你的把戏不高兴了?我告诉你年轻人,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本来,你用算命骗点钱讨生活我也可以理解,不过骗到我的头上来,那你就是找错地方,自讨没趣。”
田大婶很是惶恐,她原本想给萧鹰介绍一个大客户,没想到事情却发展成这个样子,赶紧拉着萧鹰说:“小萧,我们走吧。”
萧鹰站着没动,也没说话。依旧阴沉着脸。
赵局长被萧鹰发直的眼神盯得有些心里发毛,往后挪了挪,瞧着夫人说:“这人不会是神经病吧?你从哪里找来的?你怎么什么人都往这里引?搞什么搞?”
萧鹰原本是懒得理睬一走了之的,可是听对方说话如此难听,心中这口气便咽不下去了。于是他盯着赵局长,脑海中却立即搜索他的相关病历资料。这个很好找,按照现在的时间和地点,又是城建局局长,这三个关键词让他轻松便找到了赵局长现在的病历档案。
他刚才两眼发直的时候,却是在脑海中翻阅病历。匆匆浏览一遍,心中便有数了。
田大婶以为他气糊涂了,又是着急又是后悔,想用力拉他出去,萧鹰已经浏览完脑海中赵局长的病历,他轻轻挣脱田大婶的手,上前几步到了病床旁,瞧着赵局长。
赵局长更是吃惊,又下意识的往旁边挪了挪,提高了声音:“你……,你要干什么?别乱来!”
萧鹰冷冷一笑,说:“你有个儿子叫赵权,今年九岁,对吧?”
赵局长心头一凛,眼睛瞪得溜圆:“你想干什么?你敢碰我儿子,我就要你脑袋!”
“我只是好意提醒你,你儿子三天之内必有劫难,而且,是生死劫,他将死于一场突发疾病!而你,五天之内,也有一场劫难,你不会死,会发疯。不过,一年半之后,你的死期就到了!告诉你这些,只是想让时间来证明,我萧某人并非浪得虚名。”
萧鹰在搜索赵局长病历这段时间的病历时,发现了三天之后他以父亲身份签署的病危通知书和死亡通知书。死者与他的关系是父子,死者年仅九岁。
接着又找到了赵局长五天后的精神分裂诊断证明,以及一年半之后,赵局长的死亡证明。病因正是肺癌。而出具证明的,却是省监狱医院,罪名是贪污受贿。
这是一个贪官,一年半后病死在监狱里。
听到萧鹰的话之后,赵局长反而笑了:“年轻人,这一套没用,我不是吓大的。我也懂算命。”
萧鹰耸耸肩,转身而去。田大婶瞪了赵夫人一眼,很是不高兴,也紧跟着出去了。
“想吓唬我,这土鳖,——高大师说过,这是靠算命骗钱的江湖骗子常用的圈套,不用理他。”
“可是,他刚才说的你出生的情况可全都说对了。万一他说对了,我们儿子可怎么办?他说的可是生死劫啊!还有你,也是有大劫难啊!要不,还是找他解一下吧,不就是花钱嘛……”
“像我这样的官员?要查清楚我的情况那还不是小菜一碟,他这是事先已经摸清了情况来下套子骗我们钱的!假如我和儿子真有劫难,高大师难道算不出来吗?真是的!”
“不对!”赵夫人摇摇头说,“他能查清楚你的名字、单位职务,可是你的出生时间晚上12:05,还有你在县医院出生这些事情,这些单位履历表不会有记载的,他到哪里查啊?”
一听这话,赵局长愣了一下,挠了挠头,心想到的确是,填表什么的,只填阳历,而且只填到日,没有具体时间的。这算命的准确说出了自己出生时刻,还说出了出生地是县医院妇产科,这就奇怪了。
如果说出生时刻可以从别的自己找过的算命先生那里探听到,但是县医院出生这一点,他却从来没跟任何人说起过,包括算命先生。
赵局长想不明白,摇摇头说:“这些他只要想去查,都是能查到的,我倒有点佩服他,他居然连我出生的地点和具体时间都查到了,用的功夫真够深的。行了,这种骗子不用理他。”
赵夫人却把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不对,我怎么都觉得他不像在布局,因为田大婶是我主动找的,不是田大婶来找我的。而且我也打听过了,田大婶她丈夫的确是误诊了,而且就是这个算命先生算出来的。还有,假如他真要布局,应该装出高人的样子让你肃然起敬找他算命才对啊,怎么穿的像个农民工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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