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
萧鹰醒来之后,发现沙发上已经空无一人,管玉英什么时候出去的他并不知道,而这时,下面院子隐隐传来了呼呼哈哈的练功的吆喝声。
萧鹰耷拉着拖鞋来到窗边,拉开了窗帘往下一看,见下面数十个徒弟正在练功,这次带着他们练的不是那黑大个儿穆天柱,而是管玉英。
这管玉英还真是闻鸡起舞哟,萧鹰有些感慨。他的目光无意中往远处扫去,见湍急的河流中,有个中年男人光着膀子,正在迎着水流不停出招。仔细一看,正是管玉英的父亲。
萧鹰有些惊讶,他看金大侠的《神雕侠侣》,里面杨过好像就在瀑布中练习武功,却没想到现实生活中亲眼看见管玉英的父亲在湍急的河流中练武,也不知道是不是从武侠小说得来的灵感。
萧鹰穿好衣服下楼,管母见他,赶紧笑呵呵迎了上来。
她很是高兴,昨天晚上她只不过试探性地提了个建议,没想到萧鹰却没有任何反对,跟着女儿进了房间。
管母由此肯定,女儿跟未来女婿说不定早就已经同房了,现在的年轻人可不比以前,越来越开放了。这对她来说当然是吃了定心丸,她很满意这个未来的女婿,现在既然生米煮成熟饭,就不会怕萧鹰煮熟的鸭子还会飞。
管母对萧鹰说:“你咋不睡了呢?天早着呢,是不是他们太吵了把你吵醒了?我跟他们说了不要这么大声,他们不听,不过也是习惯,吆喝要发力,发力必然声音大的。”
萧鹰说:“没事的。我都不好意思,大家都起来我还一个人睡懒觉。”
“你跟他们不一样,这些练武的粗人天没亮就爬起来苦练了。你是读书人,起这么早干什么?睡眠很重要的。不过既然起来了。就吃早餐吧。”
管玉英听到里面说话,让穆天柱接着带大家练,跑了进来,额头上微微有些汗珠,对萧鹰说:“小懒虫,你起来啦!”
管母立刻瞪了女儿一眼:“没礼貌,——还不去叫你父亲回来吃饭了,都练了那么久了。”
萧鹰说:“我也去。”
管母看着他们两亲热地肩并肩快步往河边走去。不由得心满意足的点头微笑,看来女儿真的要出嫁了,那自己心里压的石头终于可以放下来了。
萧鹰跟着管玉英往河边走,悄悄问:“我刚才见你父亲在湍急的河流中练武功,他这么练多久了?”
“从小就这样练,几十年了。我老爸说他就是靠这一招打遍全县无敌手。”
两人快步来到河边,看见管父已经上了岸,用浴巾裹在身上慢慢往回走,两人赶紧迎上去,一左一右陪着说着话回到了家。
管母已经把早餐准备好了。管父换了湿衣服出来,坐下开始吃早餐。
萧鹰问道:“叔叔,今天就要打擂台吗?”
管母说:“今天不打。今天是表演赛,明天才开始擂台赛,明天是预赛,后天是决赛!”
管玉英高兴地说:“太好了,我请到了五天的假,包括两天路途,我们正好可以把武林大会从头到尾看完。这热闹可比过年还有意思,很多外省的武林高手都来观礼。听说省武术队的也来这儿招学生。”
“表演赛咱们武馆有表演节目吗?”
一听萧鹰说咱们武馆,管母更是高兴。这未来女婿已经把这儿当成自己的家了。这当然是她最希望的,赶紧说:“当然要参加的。有套路比赛,还有硬气功表演。”
“那我们有没有希望拿冠军?”
“每一年的套路比赛和器械比赛总共有十项冠军。我们至少可以拿一半。特别是南拳,从开始举办武林大会到现在,冠军就没有让别人拿走。”管母得意洋洋的说着。
管父却说:“全都拿下又有什么用?最关键最响亮的冠军拿不到都是白搭。”
管父所说的最响亮的冠军,当然就是散打比赛的团体赛。萧鹰昨天问了,秀山县武林大会散打比赛分团体赛和个人赛,团体赛是以武馆为单位参赛,每个武馆出三个人进行交叉淘汰赛,分两个种子队,这两个种子队是上一届的冠亚军,先在小组中进行交叉循环赛,决出冠亚军,两个组的冠亚军分别争夺总冠军和第三名。
散打队个人赛这分成四个组,也是有上一届的前四名,分别作为种子选手,然后其他选手抽签分到四个组中进行淘汰赛,夺得最后冠军的四个人,再进行抽签,分组淘汰,最终取胜的两人进行冠亚军争夺战。
管母有些担心,对管父说:“今年你腿上的病痛越发的厉害了,去年你都胜得有些吃力了,那雷老虎很厉害,要不今年你还是不要参加个人赛了吧?”
“你是怕我输了丢人?我连续拿了那么多届冠军,输了也没什么,我很看得开的。”
管玉英却知道父亲说这话口是心非,因为父亲特别注重武功全县第一的名头,每年都要精心准备,刻苦练习,但是他膝盖的病痛一直没有治好,而且越来越严重,从最初的轻松取胜到近两届赢得有些艰难,便知道他受腿伤的影响有多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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