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歉。”凤九霄的声音毫无温度，让人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对，对不起。”其中一个男人战战兢兢地开口。
“对不起。”另一个只觉得背后发凉。
“好了，九。不管他们了，咱们好好看。”凤老太太什么场面没见过？
这两小伙子根本就不是在诚心道歉，继续追究下去，没意思。
刚才也是这两人的话，太让人生气了，她家霜儿怎么就不能上去了？还是那个牛犇亲自请来的呢。
有了凤老太太开口，凤九霄就没再继续，安慰道：“奶奶，您别多想。霜儿不会考倒数第一，倘若霜儿没把握，也不会答应牛老来中医部参赛。”
姚永年微眯起眼睛，扫了眼凤九霄，远远打量着坐在场地中央，认真答题的少女，他也慢慢地说道：“老姐姐，你且再等等。”
既然九这孩子，昨天能拿出那么贵重的礼品来看他，就证明，林霜这孩子，绝对不简单。
或许说刚开始，姚永年还怀疑过，可从头到尾，那女孩都淡定自若，这种人，要么就是自信到极点，要么，就是一窍不通。
而林霜那孩子，虽说今早上，才刚见过面，但姚永年还是觉得，这孩子的情况比较倾向于前一种可能。
凤老太太看了眼淡定的几人，叹了口气，别开头，继续抬头去看她的霜丫头成绩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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