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言心一点都不慌,这种无法对证的事情,她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打发完何权,胥言心这才出门洗漱。
一边感叹,大家都是是杂役,相煎何太急啊。
生怕她找到好的去处。
但她怎么可能会去执法堂,内门虽然有时候会提拔杂役弟子去内门干活,可这么多的杂役弟子,她都不敢说自己有什么特别的,能让人选中。
这些人,都只敢在窝里横。
遇到那些所谓的内门弟子,一个个还不都是夹着尾巴做人。
胥言心洗漱完回去的时候,人都睡下了。
她这才慢吞吞地摸上床铺。
心里还在想着白天的事,内门弟子跟他们这些杂役弟子的区别。
她要是能去内门就好了,哪怕是干些洒扫的事情也不错啊,内门有男有女,至少看着都很养眼。
不像灵兽场,全是些男弟子,统一灰黑色的弟子服,丑得不行。
如此想着,胥言心渐渐来了睡意,迷迷糊糊地觉得好像有人在看她。
转念一想,怎么可能呢,终究是敌不过睡意。
于是贴着墙壁沉沉睡去。
段连舟一脸菜色地瞪着榻上熟睡的人。
他的凝丹珠,果然在这个凡人身上。
难怪他会觉得这人看着有些眼熟,这不就是那个骑着灵兽的小弟子吗。
唇上两撇小胡子实在明显。
原来是外门的杂役弟子。
这样正好,一个凡人有什么资格拿着他的珠子。
于是段连舟伸出手,想要把珠子从胥言心的身体里吸出来。
动手了才发现,珠子竟然不听他使唤了。
“还不出来?”
段连舟心一横,用上了十成力道,想着尽快把珠子拿出来。
结果凝丹珠在这人体内纹丝不动,竟然还隐隐有些反抗他的力道。
这让段连舟更是生气。
既然吸不出来,干脆……
他想着干脆直接剖腹取丹。
一个凡人而已,世人都说他是魔头,那杀一个凡人,这也很正常吧。
刚准备动手,他竟然感觉到凝丹珠在给胥言心示警。
榻上的人在睡梦中皱起了眉头,忽然睁开了眼睛。
段连舟在她睁眼的一瞬间,闪身到了门外。
这才没有让人发现。
他心里十分恼怒,珠子竟然在保护那人?
这是为何?
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珠子他今天是拿不到了,恐怕短时间内他都拿不回来了。
想到这里段连舟脸上表情十分丰富。
最后只能拂袖离去。
胥言心喘着粗气,瞪大眼睛看着房梁。
她刚才做了一个梦,梦里有一只十分可怕的猛兽,竟然要剖开她的肚子。
胥言心眨眨眼,什么情况?
做梦了?
想到梦里的情形,她下意识抱紧了肚子。
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凝丹珠正在愉快地散发出灵气,滋养着她的身体。
段连舟离开后仍是想不明白,昔日跟他朝夕相处的凝丹珠,如今竟然在排斥他。
这让他十分恼火。
既然没办法直接拿回珠子,那也不能落在别人手里,至少珠子要在他看得见的地方。
于是,第二天。
灵兽场来了一名内门弟子,这人一脸笑意,看着十分好相处。
“请问,哪位是胥言心?”
杂役弟子们开始窃窃私语。
何权更是诧异,昨天胥言心说跟执法堂的大弟子是旧识,今天内门又来人找他。
难道这人有什么他不知道的背景不成?
胥言心从人群里走出来,看着面前的人。
“我就是,请问您是?”
“我是内门执事弟子荀沙,管理宗门人员调动。”
胥言心问:“所以您找我是?”
荀沙一双眼睛微微眯起,打量了她一番,笑着说:“大师兄伤势未愈,现下需要一名伺候他的弟子,你愿意去吗?”
大师兄?
胥言心有些震惊,不是很明白,为什么会点名道姓的要她去?
“为什么是我?”
“你不愿意的话,我也可以问问其他人。”
立马就有不少的杂役弟子上面,大声说明自己愿意去。
胥言心连忙说:“愿意,我愿意的。”
这是一点反问的机会都不给她,能离开灵兽场去到内门,她昨晚上还在做梦呢,今天机会就来了,谁拒绝谁是王八蛋啊。
于是胥言心在一众杂役弟子的瞩目下,离开了灵兽场,回住处收拾了行李,就跟着荀沙去了内门。
身后不少的杂役弟子都在议论。
有说胥言心是走了狗屎运的。
何权这时候,才真的相信胥言心有什么不可告人的背景了。
同时有些庆幸,幸好没有将人得罪透。
胥言心跟着荀沙去往内门。
一路上她有好多的问题想问,荀沙看起来笑眯眯的,但是只要她起了问问题的心思,这人就会笑着反问她。
于是她打消了问荀沙的念头。
没关系,不管是为什么,以后都会知道的。
跟着荀沙来到了内门,她这才分出心神,内门就是跟外门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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