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几个魔则分布在其他地方,找寻能够吸收的东西,喂养他们的餍魔王,这几千年来,终于将他逐渐养的强大起来,他们的主上归来了。
趁乱逃出来的魔并不多,其中瘟君子已经死了,如今为了壮大餍族,唯有跟随餍魔王救出南禹山下剩下的餍族。
但是仓庚帝君化作的天柱并不是那么容易解除封印的,唯有与他血脉相连之人,执九曜剑解除封印才行。
早在帝君历劫那日,不夜侯就前去扰乱他的心境,想将他的心魔引出。
但是不夜侯发现,那帝君七情淡薄,心中没有执念,根本无法生出心魔。
又正好遇到前来阻拦的微生羸,他只能将计就计,将主上给他的心魔引先行种在他的体内,等待时机。
一直到现在,他体内的心魔引已然强大起来,在他分出一魄后,心魔生长的更加迅速,如今才能霸占他的身体。
只是现在还不够,他体内的心魔与他自己旗鼓相当,主上还控制不了他,如今只能阻止他们找回帝君的那一魄才行,让心魔占据上风,才能被他们所用。
一间暗无天日的密室之中,阴暗的密室中间,摆放着一座泛着血色的池子
血池周围遍布四道硕大的锁链,锁链的中间,也就是血池的中间,禁锢着一个泛着金光的球,金光是球里的魂魄散发出来的,随着血池水浸染,,球上的金光越来越黯淡。
套着帝君皮子的餍魔王从外面走进,他走到血池旁边懒散地坐下,看着眼前正在极力挣扎的一魄,眼眸闪过浓浓的恨意。
“仓庚将吾与吾的族人困在南禹山几千年,他定然想不到吾居然会从中逃出来,还当上了这仙界的至尊之主。”
“你作为仓庚的儿子,享受几千年的自由也够了,吾与吾的族人这几千年的镇压之苦,须得用你的命来偿还才行!”
万年前,仓庚带领天兵天将魇族全部抓获,将他们镇压在南禹山地底之下。
只因为他们魇族天生不祥,靠着那些五界中人的怨念,病痛等世人不愿意承认的、排斥的东西存活于世。
人间的瘟疫和病痛生出了魇族的瘟君子,人性本贪欲生出的色魔,人们的噩梦生出的梦魔,这些负面不好的东西,他们居然不愿意承认,还要将他们赶尽杀绝。
仓庚知晓只要五界之中还存在这些贪欲怨念,他们就不可能彻底消灭,无奈之下,只能将他们镇压在南禹山下,永远不见天日。
“欲望是人性的本质,凭什么就没有存在这个世界的资格!我要创造一个新世界,一个由欲望组成的新世界,而你,是迎接我新世界的祭品而已,哈哈哈哈......”
说完,他便狂笑起来,随着他的笑声越来越大,血池的血光也越来越盛,金光慢慢孱弱。
浮黎是这世间剩下的最后一个神,寻常方法无法真正消灭他,只有用着万千怨念造成的血池,才会慢慢将他的神魄蚕食。
时泱一行人乔装一番后便来到人间,想要去浮玉山,就要走到人界的边界,也就是名叫一处天涯海角的地方才行。
芃羽与微生羸乔装打扮成一对中年夫妇,而浮黎则扮演成他们的儿子,至于时泱则扮成她们的婢女,方便照顾浮黎。
人间不能滥用法术,以免影响凡人的因果,几人变幻成一副普通相貌。
只是这里又出了新问题,时泱给眼前的浮黎施了一个易容术,将他容貌遮掩住,换成一副普通人的模样。
但是他好像知道自己变了模样,明明神志不清,却还知道怎么破解她的易容术,她刚一转头,眼前的人就换回他那张原本的脸。
时泱以为是他不小心,便耐心的继续给他易容,来来回回好几次,她发现眼前的人根本就是故意的。
“浮黎,你听话好不好,你这张脸太招摇了,我们去凡间很容易被那假帝君找到……”
好说歹说,眼前的人竟然捂着自己的耳朵,侧过脸望着一处树林,干脆不听她念叨。
时泱也有些生气,她这一切都是为了谁啊,原本她当个好好的咸鱼不好吗?
她本来就不稀罕这个什么仙主,大可以回去浮玉山去当她自由自的妖族公主。
她也不想去哄他,两人就这么莫名其妙置气,都一语不发。
一旁的芃羽和微生羸两两相望,面面相觑。
微生羸苦笑一声,指了指自己肩膀的伤口道,“你也知道,帝君不待见我,所以还是你去劝劝吧。”
说不待见都是轻的,浮黎只要一看到微生羸,全身上下就充满杀气,要不是有时泱在旁边压制着他,恐怕他早提剑来捅自己个三刀五眼。
所以他很识时务的一直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芃羽走到时泱身旁,有些好笑,“仙主,你生气之前可以先想想你多大了嘛?
“几千岁的人,还和他置气,说出去旁人听了都会笑话你,帝君只是神志不清,你又不是不清楚,之前他完全没情绪,现在却有了脾气,这明明好转的症状,你应该高兴才对。”
其实时泱也没多生气,稍微想想他如今的智商,就感觉自己与他置气显得搞笑起来。
只是她很累,自从离开魔界,她的精神就处于紧绷的状态,这对原本只懂得吃吃喝喝的她来说,变化已经是天翻地覆了。而且她也不知道该怎么样做?让他心甘情愿的易容。
就在她想着怎么办时,突然旁边多了一道身影,是他靠过来了。
时泱抬眸望去,他已经换上了一张她最初为他易容成的模样,他好像知道惹自己不高兴了,就给自己施法易容。
时泱先是一愣,继而心就有些酸涩起来,她一把拉过眼前人的手,拍了拍他的脑袋,声音有些鼻音,“我没不高兴。”
时泱自顾自的解释,也不管他听不听得懂。
其实最难受的应该是他才行,说不定他的体内,正在疯狂的与那心魔对抗,她又有什么好生气的。
浮黎在她牵上自己的手时,就温顺的靠了过来,将脑袋埋进她的颈窝蹭了蹭,似乎靠在她的身边就能好受很多。
四人以去寻病的理由坐着马车去寻找天涯海角。
“一直向东走,真的可以到吗?”时泱坐在马车里,掀起帘子有些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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