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斗继续,惨烈而胶着。土匪在人数上占据明显优势,如潮水般一波接一波地前仆后继,喊杀声震耳欲聋。
周大郎这边尽管拼死抵抗,但逐渐有所伤亡。周大郎本人也未能幸免,一支激射而来的箭矢擦破了他的臂膀,鲜血瞬间染红了衣袖。
恰在此时,他们身后的方向马蹄声滚滚,犹如阵阵惊雷。原来是大牛带着手下的精锐骑兵及时赶到了。
“援兵来了,援兵来了!”一名士兵兴奋地高呼。
“弟兄们,跟他们拼了!”周大郎振臂一呼,声音嘶哑却充满力量。
“杀啊!”众人齐声怒吼,士气大振。
土匪那边眼见情况不妙,顿时慌乱起来,为首的喊道:“不好,风紧,扯呼!”
大牛根本就没给他们这个机会,双目圆睁,怒喝道:“想跑?没那么容易!儿郎们,兵分两路,给我包抄!”
“弩箭上弦!”大牛的副将高声下令。
“发射!”
嗖嗖嗖,嗖嗖嗖……
密集的弩箭如飞蝗般射向逃跑中的土匪。
土匪们就跟活靶子一样,惨叫连连,转眼之间就被大牛他们射杀无数。
双方在荒野上你追我赶,扬起漫天尘土。一番激烈战斗之后,土匪全军覆没,就连土匪头子都被生擒活捉了。
大牛驱马来到周大郎面前,关切地问道:“周兄,你没事吧?”
周大郎喘着粗气,说道:“多亏兄弟来得及时,我无大碍。只是这帮悍匪着实可恶!”
大牛冷哼一声:“哼,待我好好审问这土匪头子,看看到底是何人指使!”
“来人,把匪首带上来!”
大牛一声令下,声音如洪钟般响亮。只见五花大绑的土匪头子被两名身强力壮的士兵像拖死狗一般压了过来,重重地扔在地上,扬起一阵尘土。
“说,你叫什么名字,是谁派你来的?”大牛居高临下地瞪着土匪头子,眼神中透着威严和杀意。
“没人派我来,爷爷看你们像肥羊,所以就要抢!”
土匪头子梗着脖子,一脸的蛮横,嘴角还挂着一丝不屑。
“胡说八道,你们训练有素,比起正规军来也不差,怎么可能是普通土匪?”
大牛怒目圆睁,上前一步,抬脚踢在土匪头子的肩膀上,“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爱信不信,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土匪头子咬牙切齿,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
“看是你的嘴硬,还是我的鞭子硬!来人,给他上点狠的!”
大牛一挥手,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两名手下得令,立刻上前。一人按住土匪头子的肩膀,另一人从腰间抽出一根皮鞭,在空中甩了一个响亮的鞭花,“啪”的一声,狠狠抽在土匪头子的背上。
“啊……啊……”
土匪头子最开始还很硬气,强忍着疼痛,额头青筋暴起,嘴里不停地咒骂。
随着皮鞭一下接一下地落下,他的衣服被抽得破碎不堪,后背血肉模糊。渐渐地,他就撑不住了,惨叫声响彻云霄。
“来人,给他身上撒点盐!”
“快杀了我,快杀了我……”
土匪头子的声音已经变得沙哑,身体不停地颤抖。
“想死?哪那么容易?我劝你最好老实交代,否则苦头还在后头呢!”
大牛蹲下身子,一把揪住土匪头子的头发,将他的脸抬起来。
“我说,我说……”
土匪头子最终承受不住,心理防线彻底崩溃。
“我们都是燕国上将军秦开的手下,这回抢劫是奉了燕国上卿苏秦之命。”
“什么?燕国?”
此时,周围的士兵们都屏住呼吸,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大牛站起身来,目光望向远方,眉头紧锁,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周大郎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当下直接看向了大牛。
大牛正好也看向他,两个人重重的点了一下头,一切尽在不言中了。
先回饶安再说!
回去的路途虽说较为安全,毕竟有大牛带着手下剽悍的骑兵一路护送。
然而,那堆积如山的粮食实在是数量庞大,导致车队行进的速度依旧有些缓慢。
一路上,秋风飒飒,道路两旁的树木枝叶啦啦作响。大牛和他的骑兵们时刻保持着警惕,目光锐利地扫视着四周。
5 天之后,大队人马终于回到饶安。
饶安城门口,百姓们好奇地张望着这支满载而归的队伍。
粮食直接被运往仓库入库,周大郎则一刻也不敢停歇,带着国书直奔景程所在之处。
“怎么样大郎,一切顺利吧?”
景程见到周大郎,急切地问道。
“还是比较顺利的,些许毛贼也都让大牛给打发了……”
周大郎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开始侃侃而谈:
“大人,这一路上可真是有惊无险呐!”
他将事情的经过详细汇报了一番,从出发时的满怀期待,到遭遇土匪时的惊险,再到援兵到来后的反击,说得绘声绘色。
尤其是商队遇到劫匪的事儿,更是着重汇报了。
“你说什么?燕国军队竟然扮作土匪打劫你们?能确定吗?”
景程猛地一拍桌子,脸色阴沉得可怕。
“千真万确,大牛还抓了活口呢,属下已经把他带来了!”周大郎赶忙回道。
“好!把人带上来!”景程大声喝道。
“是!”
不久之后,土匪头子被两名士兵拖了上来。
只见他遍体鳞伤,衣裳破烂不堪,血迹斑斑,但还活着也能说话。
景程亲自审问,目光如炬,紧紧盯着土匪头子,厉声道:“老实交代,是不是有人故意栽赃嫁祸?”
土匪头子吓得浑身颤抖,结结巴巴地说道:“大人饶命,小的不敢说谎,这件事确实是上将军吩咐的,我们也确实是奉命行事。”
“好……好个燕国,好个苏秦,好个秦开!竟然敢打老子的主意,我看你们是活腻歪了……”
景程怒不可遏,双手握拳,关节咯咯作响。
话说景程这边一直想谋划燕国的土地,准确的说他想把整个燕国都划入饶安的范围。
只不过以前的时候一直没机会,时机也不成熟。
可是现在,对方竟然故意找他的麻烦,士可忍孰不可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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