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江笑道:“想不到老花竟然知道这么个地方,这里比起春城会所高雅幽静多了。”
花百岁说:“哪里,这可是陈总的自留地,一般不对外,只接待一些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哪。”
李大江就笑着感谢道:“荣兴、荣兴,谢谢陈总啊。”
陈总的话一直不多,只是点点头,伸手做出一个请的姿势,旁边走出一名漂亮的导引小姐,引领着一众人穿过厅堂,上了二楼的一间大房,屋内早有几位美女等待着,其中一位美女主动坐在李大江跟前,殷勤地为他服务,李大江心里十二分欣喜。这美女长着一张小巧漂亮的脸,皮肤白得让人浮想联翩。个子虽然不高,但一眼望去,却亭亭玉立。她上身穿一件淡粉色的宽松上装,下身是一件黑色的短裙,露出一双纤长的秀腿。李大江一只手伸到桌下,假装不经意地碰了碰她的美腿,美女伸出一只手握住他的手,竟然再没有放下,李大江就开始膨胀了。
齐明却皱了皱鼻子,他闻到房间内有一股熟悉的药香味。
酒菜上桌,主家频频举杯敬向李大江,而且每次都要捎带上齐明,李大江不想让齐明多喝,就替他挡酒。花百岁说:“齐明兄弟今晚又不开车,也不需要照顾你,再说了来这里的都是朋友,我就替齐明兄弟做一次主,放开喝。”
也不知是谁发起的,最近几年,西夏开始流行“胡喝”,起先为了方便斟酒,酒桌上每个人跟前摆一个壶状的分酒器,一只酒杯,喝酒时自斟自酌,倒也方便,某一天,酒桌上突然开始流行起用分酒器喝酒,也就是壶喝,“壶喝”又成了“胡喝”。
“胡喝”虽然更能彰显西部人的豪迈,可是这一壶酒少说也有100克,没有一定量的,一杯下来也就趴下了,李大江是情场老手,更是酒场老手,三圈下来,美女美酒已将他浸润的谈笑风声,一只手在桌下,与美女的小手牵扯不断。齐明却有些支持不住了,呈现出一些醉态来。
进行第四圈的时候,齐明已醉的趴在桌上,一旁人将他推起来,继续劝酒。李大江道:他就算了,别喝了。
花百岁劝道:“醉就醉了,一醉方休。”
李大江喝出豪兴,说:“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这小子是我未来的外甥女婿,所以我得照顾他啊。”
花百岁眼睛一亮,对着陈冲说:陈总,你不是有自酿的药酒么,特别壮阳,拿出来吧,让我们各尝一口,然后咱们去进行下一个节目。
陈总哈哈一声长笑,他身边的美女立即起身,从酒柜中拿出一个红色的酒瓶,又找出几支小杯,分倒进去,然后端了上来。
酒桌上立即迷漫出一种与众不同的药酒香来。
李大江眼睛一亮:“这酒真的壮阳,不错不错。”
陈总道:“你试试就知,不过也别怪我抠门,这酒可就一人一杯。”
李大江端着酒,看了看,在明亮的灯光下,这酒显出一些淡淡的黄色,酒水粘稠的有些挂杯,不但是药酒,还是陈年老酒。
“好酒。”李大江一饮而下。
对面座上的齐明也由一名美女扶着灌下了那杯酒。
然后李大江听到花百岁说:“老李,我忘了说一声,这个药酒虽然壮阳,也能迷人,迷药的迷。”
李大江只觉眼前一黑,睡了过去。
花百岁哈哈一笑道:“老李,本来只想借用你的关系,压根没要连累你,可是既然你和这小子有这层关系,那可就怪不得我了,带走。”
李大江身边的那美女,站起身来,笑着拍了拍李大江的脸:“真是个老色鬼,占尽老娘的便宜。”
几个人把李大江和齐明分别拖向不同的两个房间。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李大江耳边忽然响起“啪啪”的声音,接着脸上好像着了火一般热辣辣的。有人抽了他几个耳光。
睁开眼,花百岁的一张笑脸油腻腻地贴了过来。
李大江挣扎了一下,要坐起来,身上的一层薄被滑落下来,他忽然打了个冷颤,这才发现自己光溜溜地躺在一张大床上。
“老花,我操你祖宗,你要干什么?”李大江清醒过来,已然明白着了花百岁的道,勃然大怒地骂了起来。
花百岁呵呵一笑:“老李啊,兄弟本身没想这样,谁让那小子是你的外甥女婿呢?既然这样,就别怪兄弟我了。”
“小齐,他,他一个驾驶员能和你有什么过节?”
花百岁从身边的桌子上拿出一叠照片,道:“他和我没过节,可是他的好兄弟叶飞却和我有过节。”说着把照片扔给李大江,照片花花绿绿地散在李大江的胸前,李大江拿起一看,全是全是他和刚才身边那位美女赤身裸体的风流照。
“这,这是什么?你们要干什么?”李大江有些慌了。
花百岁扔给李大江一套衣服:“兄弟,先穿上,别冻着,只要你让小齐听话,一切都好说,而且秀秀也归你了。”
那位叫秀秀的美女走上前,妩媚地一笑,替李大江穿起衣裤,毫不避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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