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北兄弟边揍边骂:“你娘,喝醉了,就可以为非做歹是吧,喝醉了就可以欺负黄花大闺女是吧...”
一直站在门前的陈冲这时说道:“行了,别打了。”
叶飞期期艾艾地从床上爬下来,爬到李大江跟前,紧紧地攀住李大江的手臂,哀求着:“二舅,你可要相信我,我什么都没做啊,我真的什么都没干啊。”
李大江都不敢看齐明的眼睛,扭着头看向别处,使劲地掰开齐明的手,心虚地说:“你自己干的好事你自己想办法。”
齐明就又爬向花百岁,咚咚地一连叩了几个响头:“花局长,花大人,求求您给我做主,求求您帮帮我,我上有老下有小,还有一个未婚妻,求求您了。”
东北兄弟哼哧一声,接着笑骂道:“上有老下有小,你结过婚啊,咋还有未婚妻呢?”
花百岁听的也是心里一松,不禁笑起来,他没想到齐明这么好对付,道:“帮忙倒是可以,不过冒这么大险帮你,对我有什么好处呢?”
齐明道:“只要您帮我这一回,以后我就给您当牛做马了,求求您了。”
花百岁道:“当牛做马倒不必,我听说你和叶飞是好朋友...”
齐明露出一脸明白的欣喜,道:“我明白了,只要您帮我,我一定帮您官复原职,不,一定连升三级。”
花百岁哈哈一笑,扶着齐明站了起来:“连升三级倒不必,只要别再为难我就行了。”
齐明站起身来,点头哈腰地说:“以后我就跟着您了,您就是我的老板,不,是干爹。”
花百岁拍了拍齐明的肩膀,道:“识实务者为俊杰,好儿子,我还挺喜欢你这爽快劲呢。”
一旁的李大江暗暗骂了声“畜生,真不要脸,脸皮厚就罢了,还这么没骨气。”
那位东北兄弟则狠狠地“呸”了一声,道:“奶奶的骨头这么松,真是够贱,白瞎了一副好身板,害得老子还带了这么多人来。”
陈冲回头瞪了东北兄弟一眼。东北兄弟立即意识到说错了话,赔着笑脸说:“都是陈局的人,陈局的人,我又得意忘形了。”
花百岁继续说:“好儿子,只要你能打通我和叶飞的这层关系,我也决不会亏待你的,以后你就跟着我干吧。”
齐明连连称谢。
陈冲道:“既然花局长的事情办完了,那我们就撤了。”
花百岁看了看手表:“天都快亮了,走,老花这回诚心诚意做个东,感谢陈总陈局长的鼎立相助,老李、小齐也一起去,哈哈。”
齐明张开双臂拦住众人,然后殷勤地走到门前说:“听我一句话,从现在起,我就负责给干爹执鞭坠蹬,你们谁也不能跟我抢。”
一旁的东北兄弟又开始发牢骚:“那叶飞也就是个糊涂蛋,怎么就认了这号人作兄弟?”
齐明猥琐地一笑,道声:“请”字,接着抓着门把手猛然一拉,门前站着的陈总只觉腰间被门把手狠狠地撞了一把,整个人往后一个趔趄,一连后退了几步,他吼声“你找死”,正要往前冲,却再也说不出话来。
一支黑洞洞的枪口正顶着他的前额。拿枪的人却是齐明。
左丽家中,胡少扶着左丽刚刚躺下,左丽却又坐了起来。
“怎么了?”胡少殷勤地问。
“有些渴。”
“躺着,我给你端水去。”胡少按着左丽又躺下身去。
“谢谢。”
“和我还客气,你的任务就是给我生个健健康康的大胖儿子。”胡少俯下身子亲昵地刮了下吻了吻妻子的额头,然后起身去客厅给左丽倒水。
“叮咚”,左丽眼前一亮,胡少留在床边的新手机一亮,原是有人发来一条彩信,她拿起手机想要放到床头柜上,却无意触碰到某个键,短信打开,一张图片显示出来,图处中是一个昏迷的人,下面附加一句话:“报告胡少一个好消息,叶飞的手下齐明已被控制,马上就要轮到叶飞了。”
胡万民端着水推开门进来,左丽站在床下举着手机:“胡万民,你为什么不放过他?”
“什么?”胡万民一脸蒙逼样,一手接过手机,一手递过水杯:“你的水。”待到看见手机上的照片和短信,胡万民明白了,心里真是懊悔不已,唉哟,该死,怎么忘了设个密码。
左丽暴躁地一杯水泼向胡万民,继续吼道:“你为什么不放过叶飞?”
“你神经病啊。”胡万民湿漉漉地,又是狼狈又是愤怒。
“为什么,为什么?你为什么不能放过他?”
“我就是不放过他,怎么了?我就是见不得他好,怎么了?”胡万民索性不再辩解,发起少爷脾气。
“万民,你放过他,我们安心过日子好吗,不为别的,就为了我们的孩子。”
“孩子,谁知道是哪来的野种?”
“你?”左丽被气的浑身发抖,猛地向胡万民扑了过去。
胡万民伸手挡住她,顺势往床上一推,转过身气呼呼地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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