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也说,左丽的身体状况没什么问题,可以出院,叶飞和何保国就跑前跑后,为她办理出院手续。
左夫人看到眼里,低低地说了一句:“妈看得出来,叶飞这孩子对你的心真是一点没变啊。”
“妈,你以后别再说这样的话了。”左丽忽然有些生气了。
左夫人也明白女儿为什么会不高兴,叶飞越是对她好,她的心里越是有愧,左夫人这样说,她当然会不高兴。
叶飞走进病房,道:“手续办完了,何保国在楼下开车等着呢,我们走吧。”
左丽道:“我妈在西京有一套房子,就在前面不远,你把我们送到那就行。”
叶飞愣了一下才说:“你不回西凉散散心?”他早看出来,左丽遇到这一连串的变故和打击,情绪十分低落,所以刚才他也想带左丽回西凉散散心。
“你们先回吧,你现在又是领导干部,请假久了影响不好。”左丽没有正面回答叶飞。
“丽丽 ...”左夫人又想劝上几句,却被左丽生硬地拦住了:“妈,您就不能听我一次吗?”
母亲只好默默地叹了口气,把没说完的话咽了回去,女儿对叶飞心里有愧,她这个做母亲的又何尝不是心怀愧疚。
“那好吧,有时间我再来看你。”也许此时左丽的确没有心情回西凉,叶飞也就没有多想,他自己却要赶回西凉了,他还有许多工作要做,特别是齐明的案子还没有个结果。
安顿好左丽后,叶飞就和何保国急匆匆地往西凉赶。
何保国驾着车一路往西开去,和叶飞说话的口气忽然有些轻蔑了:“你想好了,就这么回去?你不后悔。”
叶飞长叹一口气,说:“我知道你是什么意思,可是这次对左丽的打击太大了,而且她刚离婚,我不想乘人之危。”
何保国道:“你知道她为什么不跟你回西凉么?”
“她没心情。”
何保国阴阳怪气地放声大笑:“哈哈,哈,没心情?我真想不通左丽怎么就能看上你呢,我说你测过情商没有,不出意外应该是负数吧。”
“那她为什么不回?”叶飞反问道。
“他是不想耽误你,她是觉得自己结了一次婚,配不上你,我告诉你,你这次再不抓住机会,你们之间还是没戏...”
叶飞猛然醒悟,大声叫道:“怎么不早说,快快,掉头回去,我要向左丽求婚!”
何保国哈哈大笑,车身猛然调头重新返回左丽的住处。
左丽家,左夫人一边收拾着行李箱一边说道:“这几天你睡着的时候,小叶给你说了很多话,小叶这孩子真是够痴情的,为了你,一直到现在都没有谈恋爱,你这孩子也是,你就不能给他也给你自己一个机会么?”
左丽坐在一边道:“妈,你就别劝了,也许我们两个注定是有缘无份,而且我答应了小雪,要促成他们这对姻缘,他们才是最合适的。”
“唉,你啥时能为自己想一想,”左夫人叹了口气,拿起一杯水和几片药,“吃药,小心水烫,吃完药咱们娘俩好搭车回西凉。”
门外忽然响起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母女俩疑惑地相互看着,他们的这个住所没有外人知道啊。
左夫人轻手轻脚地走到门前,透过猫眼,却看到了一大束鲜花挡在眼前。
“是谁?妈。”左丽忽然有些紧张。
“不知道,就看到一大束鲜花。”母亲悄声说着,正要开门,左丽急忙走到跟前阻止母亲:“妈别开门,让他敲去吧。”
“怎么,难道是胡万民?这个混蛋!”左夫人明白,胡万民是被胡杰逼着离婚的,胡万民肯定不死心,又来纠缠左丽的。
“这个混蛋,我正要找他呢,我,我烫死他。”左夫人一把夺过左丽手中的杯子,猛地推开门,一扬手将水泼了出去。
“妈!”左丽急忙阻止母亲,却终是晚了一步。
然后,她就看到叶飞像落汤鸡般地站在门前,手里还捧着一大束被打湿了的玫瑰花。
“波”地一声,叶飞吐出一口水,尤是极为礼貌地打了声招呼:“阿姨好。”
“怎么是你!小叶你怎么又回来了呢?没烫着吧。”左夫人连忙把叶飞让进了房间。
紧跟其后的何保国,先是吃惊地大张着嘴,然后幸灾乐祸地跟了进来。
叶飞的腮帮上马上显出一片红,当然不是羞的,是烫的。
左丽找出一剂膏药,一边帮他涂抹,一边埋怨着母亲:“妈,你也不看清楚,闭着眼睛就泼出去了,万一泼到人家眼睛上,那可怎么办啊。”
“我这不以为是胡万民嘛,我是气极了,哪里能想到啊,你看都烫红了。”胡母站在一边手足并用地一连声地解释着。
“痛吗?”左丽帮他涂着药,一边鼓起腮,轻缓地向他烫伤的脸颊吹着气。一股清凉的气息在叶飞的脸上浮动着,脸上本有些火烧火烧的,现在立即忘却了,可是他忽然有些口干舌燥了。
他瞧见了那张饱满红润的唇,圆鼓鼓的快要贴在他的脸上。她却还一门心思的往他的脸上吹气,降着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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