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吃萝卜咸操心,皇帝不急太监急?”
“哎呦喂,敢情您老这是把自己比作皇帝,把小的我呀,比作太监了吗?!”
魔尊的话音还未落,就被林曼曼连珠炮似的给怼了回去。
望着她水润明亮的大眼睛,魔尊下意识就闭紧了苍白的唇。
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
面对发怒的母老虎,闭嘴任嘲才是最明智的做法。
于是,少年面色惨白如纸,一双微微下垂的狗狗眼,却是比最清澈的蓝宝石还要璀璨漂亮。
他小心翼翼地用上目线看人,纤长浓密的睫毛微微颤动,就像是橱窗里最精美易碎的瓷娃娃。
【都痛成这样了,还在那嘴硬逞强?!】
林曼曼见状,动作一滞,不由得在心底里发出一声轻叹:
【哎……罢了!罢了!】
【我还能怎么样呢?】
【当然是原谅他啊!】
这心声未落,一只温暖的小手就抚上了魔尊汗津津的额头。
【我的天呢!这是他体内的魔息发生了异动?!】
林曼曼表面上不动声色,慢条斯理地收回了手,心声却是快炸裂了:
【他的情况怎么会与小血人有点相似的?!】
【难道,小尊尊体内的魔息,并不是他与生俱来的?】
【而是……有人故意为之?!】
【天哪!】
【而且,他他他……这是掉进了千年寒冰洞里了吗?!】
【这体温低得都咬手了!】
林曼曼甚至还觉得,她要是上前舔一口,定能将自己的舌头粘在上边。
魔尊闻言,立时就竖起了耳朵。
什么?!
她要来舔我?!
快来啊,快来啊!
魔尊悄咪咪地抬手,努力地将自己的额头擦得干净一些。
我的额头就是冬天的铁,是甜的!!
? ?(?ˉ???ˉ???)?”
可是,林曼曼心里的想法稍纵即逝,一会儿一个样。
她根本没有去舔他的额头,而是静静地脱去了自己身上的那套鲜红的新娘服。
哇哇哇!
魔尊倏然瞪大了狗狗眼,性感的喉结更是不由自主地上下滚动了一番。
来了,来了。
那些凡人话本子的经典桥段。
书生啊,侠士啊,受伤了,中毒了,冷得快死了。
然后,都会有好心漂亮的女主,甘心情愿地脱衣,用自身的温度,来替男主解毒。
哇哇哇!
没想到,他堂堂魔尊也会有当话本子男主的一天哇!
一时之间,魔尊气血翻涌,连苍白如纸的脸上,都露出了一抹浅淡的红晕。
那个啥……魔尊偷偷地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破衣烂衫。
八块腹肌壁垒分明,清晰可见。
啧啧啧,这衣服选得可太好了。
都省得辛苦林曼曼替他脱衣服了。
魔尊用力地深吸了一口气,只恨不得现在就立即下床,做个十个百个俯卧撑,以期让自己的肌肉充血,变得更加漂亮结实一点……
结果,就在魔尊不断脑补,小鹿乱撞时,那件赤红的嫁衣已然被林曼曼,紧紧地披在了他的身上。
……嗯?!
魔尊心头一个激灵。
这怎么跟话本子上写得不一样呢?!
她难道不应该先脱了我的衣服,将我抱在怀里。
然后,再在我们俩的外边,裹上这件衣服的吗?!
皓白如雪的少年任由林曼曼摆布,看起来是分外乖巧的模样。
不急,不急……
实则,他已然有了新的想法。
一定是林曼曼不好意思。
所以,她先将他裹起来。
然后!
她一定会将他搂进自己的怀中。
这样子,一样可以取暖。
对!
一定是这样子的!
就在魔尊无比笃定之时,突然床上所有的稻草,都被林曼曼打包,一下子都堆在了他的身上,只露出了一颗大脑袋来。
啊啊啊啊!
=???? =???? ?( ′Д`)? 放我去死一死啊!
事到如今,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林曼曼压根就没想过要用自己的体温,来给他取暖啊!
一时之间,美梦破碎,魔尊只觉得自己头疼欲裂。
脑袋里似有一只大手,在不停地搅拌着他的脑浆,俨然都要将他的脑干都拉扯出来了。
事已至此,魔尊咬紧了牙关,一声不吭。
他生怕自己只要一张口,就会溢泄出可怕的呻吟声。
这痛苦是如此熟悉,是魔尊有意识之后,无时无刻不在会发作的。
就好似这痛苦,是他与生俱来的一般。
从前,魔尊被封印在天悲山中。
一旦发作,就肆无忌惮地嘶吼咆哮,在封印之中东突西撞。
好像只有疯狂地破坏,才能让他转移自己深入骨血的痛苦。
日复一日的痛楚,这更是坚实了魔尊那可怕的想法。
一旦让他打破封印,他定要毁天灭地。
让所有伤害过他的人,都死无葬身之地。
但是,如今,他有了林曼曼。
如今,这世界没了,岂不是林曼曼也要没了?
罢了,罢了……
魔尊艰难地将那一丝隐忍的呻吟,再次吞回到了肚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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