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位。”
贾蓉这一嗓子,把所有人都喊懵了。
牛继宗:你还能打?
耿尽终:我不信。
姬洞:谁再用老子的兵当彩头,老子跟谁急。
秦会:虚张声势,这小东西定是在虚张声势。
“就剩两位将军了,也别一个一个的来,你们一起上吧。先说好哈,这次赌大点,赌小了我可不干,太累了。”贾蓉坐在地上,喘着粗气,指向黑衣冷酷男及他边上的“书生”。
玉面书生感觉受到了奇耻大辱,这毛都没长齐的小东西,竟然叫他们两个一起上。他噌的一下就蹿了出来:“小子你大胆,你可知我是谁?”
“贾校尉,不得放肆,妙兄可是二皇子的侍卫长,云麾将军。整个神京城,都找不着几个对手。”牛继宗看似在教训贾蓉,实则是在提醒他。
他又指向黑衣冷酷男:“这位是我大周朝第一箭,箭神侯义,候将军。候将军当年可是荣国公手下的得力干将。你是想与候将军比箭,还是比剑?”
贾蓉知道牛继宗是在提点他,二皇子的侍卫长不可得罪,黑衣冷酷男擅长箭法是个人才,且与贾府有旧。
“牛兄谬赞,候某当不起‘箭神’二字。只不知蓉哥儿箭法如何?”
冷酷男有些郁闷,看来今日是被镇北侯坑了。荣国公对他可是有知遇之恩,本以为今日来虎贲营,只是调教调教国公后人。若知道姬洞等人,是来找贾蓉麻烦的,他绝不会来。
贾蓉从冷酷话中,“牛兄”及“蓉哥儿”听出了弦外之音,心中便也有了计较。
他从地上站了起来,轻蔑地看着妙沙,老子不装了:“本不知将军是谁,小子见识浅薄,也不曾听过玉面书生这个名号。刚牛统领说了,现自是知晓了。”
牛继宗傻了,老子说的不是大周朝话吗?你怎么敢的呀!初生牛犊不怕虎么?
秦会懵逼了,这小子这么莽吗?他是不在乎二皇子,还是自信心爆棚,觉得可以战胜玉面书生。
姬洞同样是一脸懵逼,勇气可嘉啊!面对玉面书生,他姬洞最多五十招就会败下阵来。
耿尽终心里乐开了花,贾蓉这是找死。不论玉面书生是输是赢,他贾蓉都不会有好果子吃。输了自不必说,就算赢了,他贾蓉也得承受二皇子的怒火。
“小子你成功的激怒了我,没听过玉面书生这个名号是吧?不打紧,以后这个名号将成为你的噩梦。来战吧。”
从头到尾都面带微笑的玉面书生,这会子完全笑不出来,“玉面书生”也变成了“黑脸书生。”
贾蓉一副欠抽的表情,戏谑地道:“莫急,莫慌!小子说了,若要再战,必须拿出点能打动我的彩头来。否则,我拒绝与你切磋。玉面书生的名头太吓人,吓得我这会子腿都在打颤,赌注太小,我划不来啊!”
牛继宗:确实吓人,是你蓉哥儿在吓老子。
姬洞:这是贾蓉吗?我不信,这小子莫不是撞客了。
秦会:荣国公附体了吗……
耿尽终:老子没词了。
这小子说话太气人,虽没有明说,可话里话外的意思,全都是你玉面书生算个屁:“好,本将军就与你赌把大的,生死战如何?”
生死战?正合他意,若要找个人立威,二皇子的侍卫长貌似很合适。一刀将这个玉面书生秒了,估计以后,像耿尽终这等阿猫阿狗,再不敢来惹他了。
虽有可能得罪二皇子,可以后坐上龙骑的是四皇子啊!这两位皇子素来不合,新帝登基后,二皇子怕是自身都难保。他贾蓉会怕得罪二皇子?他怕个屁。
贾蓉对玉面书生微微一笑:“生死战倒是也可,就不知妙将军准备拿什么当彩头?要不,你找镇北侯爷借点兵。”
“好,就依你。”玉面书生答应的很痛快,转头望向镇北侯,又道:“侯爷可愿借我五百骑兵?”
镇北侯姬洞哭丧着脸:……
你们为何逮到一只羊往死里薅呀!老子不想借行吗?
“可,本公替镇北侯应下了。”秦会没理会眉头紧锁的姬洞。
姬洞:我也想装死。
众人还在讨论彩头之事,耿尽终早已从怀中拿出两张生死状,又从军卒手中接过笔。小跑着到玉面书生及贾蓉身旁,让他们画押。
看到耿尽终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贾蓉很不爽,差点吧这狗东西忘了。这家伙才是罪魁祸首,别人在为他拼死拼活,可输赢与否,好像他耿尽终一点损失都没有。
装死的姬无力,出彩头的是姬洞,丢面子的是秦会。不是他拿着生死状过来,贾蓉还真差点把他给忘了。
贾蓉画好押,将笔丢给耿尽终:“妙将军,再加点赌注如何?明人不说暗话,今日你等为何而来,咱们心照不宣。我觉着,应把耿副统领加进赌约。”
“若是我输了,死在将军剑下,一了百了。若是将军输了,我希望耿副统领,此生不再踏进虎贲营半步。妙将军、耿副统领,你们意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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