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若是侯爷欲与小子赌命,小子勉强也接下了。但我贾蓉,要赌侯爷与姬无力两条命。若是侯爷同意,贾蓉便舍命陪君子。”
众人不解,贾蓉哪里来的自信,一换二吗?你贾蓉凭什么与侯爷一换二。贾蓉只是个六品昭武校尉,别说镇北侯姬洞,就算与姬无力的正五品宁远将军比起来,差得都有点多。
可在贾蓉看来,他并非无的放矢。今日镇北侯等人带着目的前来,可他们却是一败涂地。反观贾蓉,却是收获颇丰,他没必要再冒险。
可以说,赌与不赌,不是镇北侯说了算,贾蓉才是主导者。
至于说挑战,赢了郭泰,秒了玉面书生。就算他贾蓉不接受箭神的挑战,也没人会鄙视他,毕竟贾蓉才十七岁。
主动权在贾蓉手上,他当然有资格,开出一命赌镇北侯父子两命的条件。至于接受与否,那就不是他贾蓉该考虑的。
箭神侯义微笑着点了点头,这是冷酷男今日第一次露出笑容:此子武艺非凡,心思缜密,能屈能伸,对局势的掌控也是炉火纯青。若不出现大的变故,此子绝对前途无量。
今日输掉了所有,耿尽终本就在暴走的边缘,贾蓉轻视的话,便是令他爆发的导火索,他愤怒地咆哮:“贾蓉,你一个小小的昭武校尉,竟敢对本统领不敬。”
贾蓉:“怎么,平虏伯要挑战我,还是要小子对你下战书?”
在硬实力面前,一切都是浮云,贾蓉只轻描淡写的一句话,耿尽终便蔫了。
牛继宗小透明:一换一吗?侯爷你不配,公爷还差不多。
柳芳小透明:蓉哥儿别再玩心跳了,再这么玩下去,老子要嘎过去了。
姬无力也是怒气冲天,贾蓉竟说要以一命赌他父子两命,一个小小的校尉,竟敢不把他堂堂镇北侯放在眼里。
可他毕竟不是耿尽终,他拥有的一切,可都是凭实打实的军功,以及他的老谋深算,一步步谋划来的。这么一只老狐狸,当然能看清形势。此时的形势,由他不得他不压住自己的怒火。
他敢赌吗?当然不敢,别说是赌他父子二人之命,就算是一对一,他也不会赌,丢人总比丢命好。
忠武公秦日敢赌吗?当然更不敢。开什么玩笑,他虽比不过荣国公贾代善,可如今大周朝武将之中,他忠武公妥妥地已是第一人。
贾蓉?开什么玩笑,别说是贾蓉,就算是整个贾府,有一个算一个,所有的人命加到一起,也没他秦会值钱。
他只想不通,这个毛都没长齐的小东西,怎么敢说出与自己赌命的话。就算本公今日针对你贾蓉,你也只能认命,你凭什么跟老子这么说话。
他气的脸都绿了,伸出颤抖的手,指着贾蓉:“黄口小儿,就算是你父贾珍,你祖父贾敬,也不敢对本公如此无礼。”
贾蓉毫不示弱地盯着秦会:“公爷今日为何而来,想必无需小子多言。若只是想教训小子一番,小子自当任由公爷处置,可公爷却欲置小子于死地而后快。”
“抱歉,引颈受戮之事,小子做不到。命都保不住,我贾蓉还在意那些个身份、地位作甚。”
“今日发生了什么,在场的之人都可作为见证。兄弟们,你们说说,我贾蓉何错之有?”贾蓉转过身,对斥候大队军卒们大声喊道。
“执戟长无错……执戟长无错……”几百军卒齐声高呼。
他们早就憋不住了,早先见执戟长被欺负,他们都不敢做声,毕竟面对公爷、侯爷、伯爷,他们太渺小。
到后来,见执戟长接连赢下比斗,他们很想呐喊,可他们依然不敢喊出来,只能在心中默默替贾蓉加油鼓劲。
当执戟长一刀秒杀,那什么玉面书生之时,他们本想不顾一切,为执戟长欢呼,可他们都被震惊到忘了喊出来。
能秒杀玉面书生,敢正面硬扛忠武公、镇北侯,给他们发银子,送香水,让神京城最红的花魁为他们弹曲儿。贾蓉已经在他们心中已无可替代,这一刻他们甚至愿为贾蓉去死。
军卒们震天的呼喊声,惊醒了愤怒中的秦会。他知道,今日局势已然是无法翻转。贾蓉,就留给二皇子对付吧。
“罢了,今日之事到此为止吧。”秦会不得不服软。
冷酷男还是想与贾蓉比试,不仅是想试试贾蓉的箭法,更想还了姬洞的人情债。无论是忠武公,还是镇北侯,都不再值得他箭神追随:
“侯爷,末将与贾校尉的比试,就拿侯爷输了的一千骑兵做彩头如何?”
“蓉哥儿,你败,就当是没赢过那一千骑兵。我败,我侯义来你斥候军教箭法如何。”
贾蓉:“好。”
姬洞:“好。”
牛继宗、柳芳小透明:一千骑兵换箭神,值。
贾蓉又问:“不知候将军想怎么比。”
冷酷男:“分三场比试,第一场:射200步外箭靶,中靶心三分,中靶其他部位一分,脱靶零分。每人十箭,若是同分,先射完者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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