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娇媚的声音再次响起,娄彻回过神来,抱着衣服转身要走,付七朵听到动静娇滴滴地惊呼一声:“是谁在那里?!”
是娄彻来了吗?他说过这里不会有别人过来,那来人肯定就是他了。
清晨的雾气散开,付七朵看清了面前赤裸着精壮的上半身,只穿了一条里裤的娄彻,娄彻也看到了一丝不挂浸在水里的付七朵。
肤如凝脂的美人,圆润半露,圆滑的肩头和下凹的锁骨上还挂着晶莹的水珠,令人无限遐想。
四目相对,仿佛有什么东西忽然炸开,双方都是喉咙干涩,知道不该继续看着彼此,可就是无法移开目光。
娄彻浑身僵硬,声音暗哑低沉:“付军医,没想到你在这里,我这就走。”
这里是娄彻专用的温泉,他告诉付七朵晚上可以去泡,所以他刻意避开了晚上的时间,没想到她竟然起这么早来泡温泉。
娄彻强迫自己移开视线,抱着衣服想要快步离开,心烦意乱之时不小心踩空,竟是当着付七朵的面摔了一跤。
娄彻迅速起身,满脸黑线。
“将军!”付七朵惊呼一声,快步走过来想扶他。
娄彻听着越来越大的水声,想到一丝不挂的付七朵离自己越来越近,身上越来越烫,脸颊发红一路红到了耳根,他头也不回地一瘸一拐地快步离开。
……
方才,娄彻走后付七朵就没有了泡温泉的兴致,她这么早过来就是为了和娄彻偶遇,她都和娄彻坦诚相待了,什么都看见了,娄彻竟然还能把持的住?
他还是不是男人?!还是没开过荤,所以对这方面不大懂?
她把系统叫出来:“系统,你是不是在让我完成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娄彻会不会根本就不喜欢女人,好男色?”
“还是说,他那方面不行,外有强形、内中干竭、空有其表?”
睡眼惺忪地系统摇摇头,斩钉截铁地说道:“不会的宿主,娄将军是个货真价实的,真真切切地真男人,只喜欢女人。”
“而且,他那方面行的很,千万不要怀疑娄大将军的能力,不然你会后悔的。”
付七朵琢磨着,要是这么说,他是个正常的男人,自己屡次靠近诱惑他都不为所动。
那就是自己的魅力还不够?看来要下一剂猛料了。
……
娄彻表面的平静再也维持不住,他从来没感觉到心脏还可以跳的这么快,跳的这么厉害,像是要从里面蹦出来了一般。他按住自己的胸口,想让自己的心不要跳的如此快。
一瘸一拐地回到帐子里,他二话不说地灌了好些凉水,暴团练见将军如此狼狈也没敢问,只让人准备了更多的水过来。
“去,给我找些冰过来……”
话还没说完,帐篷的帘子被人从外面掀开了。
“付军医?”
娄彻诧异地看着她,他身上的火还没有压下来,付七朵竟是又找上门来了。她包在粗布帽子里的头发还在滴水,水滴顺着她的脖子流到衣服里面,娄彻看的喉结一滚,移开了视线。
付七朵见暴团练也在,冲他点点头说道:“暴团练,闵勤务方才好像在问今天来了多少新兵,伙房要准备多少颗白菜,多少个土豆?”
“哦对,今日新兵的数量还没和闵老弟说!”
说着,暴团练谢过付七朵后,迈着大步子走了出去,去找闵黎。
将人送走之后,娄彻说道:“这么快就洗好了?”
他甚至怀疑付七朵起了个大早去泡温泉,是不是故意要和自己撞上,这女子心机深沉,动作勾人,她来军营到底有什么目的?
“你的胆子倒是越来越大了,如今都敢哄骗暴团练了。”
付七朵大大方方,丝毫不扭捏地坐在了娄彻的身旁,解释道:“与其说是哄骗,不如说是善意的提醒,每隔两天,闵黎就要问一遍这个问题,听的我耳朵都要起茧子了。”
娄彻咳了咳,付七朵忽然坐在自己身旁,让他感觉有些不自在:“你怎么过来了,找我什么事?”
付七朵指了指她端进来的水盆、毛巾和药瓶:“方才是因为我,耽误了将军沐浴,还害的将军脚下一滑摔了伤了腿,我实在过意不去,来给将军治伤,顺便帮将军擦擦身子。”
擦……身子?
娄彻身上一紧:“不必了,上了药就行了。”
付七朵没有退缩,她往娄彻的身前靠了靠,按住娄彻的肩膀:“将军一会儿不是要见贵客?仪表还是要整洁干净的好,时间不多了,我动作很快的。”
娄彻没再说话,付七朵拧好热毛巾后,一手按住娄彻的肩膀,一手用热毛巾擦了擦娄彻棱角分明的脸,随后是脖子,再往下是锁骨、胸膛和小腹。
她擦的很认真,似乎只是想帮他清理干净身体,并没有什么别的想法,娄彻心中的欲念也消散了几分。
娄彻的身体很是壮硕,上面有着大大小小不少伤疤,都是旧伤上面叠着新伤,付七朵柔嫩的手轻柔地触摸着他身上的伤疤:“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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