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在地上拼命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可是没挣扎多久,便因为失血过多抽搐了起来,没一会儿,就没了动静。
韩信缓缓收剑入鞘,面对着三位门主诧异的目光,他淡淡道:“他不是杜师叔的对手,我杀还是杜师叔杀是没有区别的。这是江湖,可不是教武台。”
三人面面相觑,反倒是觉着有些好笑,自己三人竟被一个门下弟子教训了。
虽然暗剑杀人不对,可是韩信的做法没有错误。想要和平收复钱庄是不可能的,这个人此刻不杀,到时候也会成为敌手。现在撕破脸和晚些与汪氏见面后再撕破脸是没什么区别的。
那人在地上拼命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可是没挣扎多久,便因为失血过多抽搐了起来,没一会儿,就没了动静。
韩信缓缓收剑入鞘,面对着三位门主诧异的目光,他淡淡道:“他不是杜师叔的对手,我杀还是杜师叔杀是没有区别的。这是江湖,可不是教武台。”
三人面面相觑,反倒是觉着有些好笑,自己三人竟被一个门下弟子教训了。
虽然暗剑杀人不对,可是韩信的做法没有错误。想要和平收复钱庄是不可能的,这个人此刻不杀,到时候也会成为敌手。现在撕破脸和晚些与汪氏见面后再撕破脸是没什么区别的。
“还有,三位师叔,晚些一旦交起手来,无需这般护着我。两个月前,你们都喝了我的成人酒了,我已不是孩子。”
三人稍稍沉默,而后选择零头。虽然韩信还,但是未来岐山就是要这个的他长大以后来支撑的,他们的羽翼不可能永远保护着他。
死了一个,钱庄之内一下便是混『乱』了起来。那些钱庄里的伙计一个个皆是惊恐的盯着韩信,不知如何言语,生怕自己一个动作或是眼神不对,便会招来杀身之祸。
堂内的客人们则是一哄而散跑了,除却晕倒在地的,都走光了。
渐渐地,安静的大堂之内响起了脚步声。靴底与地面石板的叩击声徐徐传来,在门柱之间悠悠扬扬的『荡』开。
“在下汪氏钱庄掌柜,不知岐山的大人们远道而来,有失远迎!有失远迎!”
走来的是一个青年,身穿昂贵的蚕丝绸服,腰配晶莹玉璧,眼中仿佛囊括江海山河,气质之间隐隐可见龙象之容。
韩信收集过专门的情报,因此知道,这应该就是汪氏当代的少家主了。
八十年,汪氏已经在北燕城内彻底扎了根,已经成功的开枝散叶。这位少家主已经是当年派遣过来的外门管事的第四代孙。汪氏子弟已经增加到了两百多名,规模和韩氏那样的百年大族都能一堪了。太多的已经了,从任何方面来讲,岐山此刻动手,完全是亡羊补牢之策。
这位少家主身后跟着五个人,每一个都是高手。
其中一人窜出跑到那最先出手的人身旁,伸手在其脖颈处探了探,对那汪氏少家主摇了摇头。而后汪氏少家主带出来的五个人眼中纷纷流『露』出凶狠的杀意来。
汪氏少家主呵呵一笑,而后伸手一点道:“诸位虽然是岐山的大人,但是杀了我的人,耽误了我的生意,终归是要付出些代价的。”
韩信的脸『色』更冷了,三位门主的脸『色』也不好看。
“生意耽误了,可以赔钱,好商量。杀了我的人,也好商量,但是得偿命。就是不知对面的诸位,哪一位来偿呢?”
汪氏少家主的獠牙终究是漏出来了。
韩信与三位门主目光微微接触,皆是从对方的眼中读取到了相同的意思。汪氏如今能这般嚣张能怪谁呢?只能怪岐山自己。自从数十年前一位门主差点在钱庄丢了『性』命之后,竟没有重视起来,还放之任之。
当然也有可能是当时的岐山已经没有能力解决这样的问题了,而今的汪氏已经是跋扈到了这样的地步,一切都是岐山咎由自取。
而此刻,韩信与三位门主眼中只有一个字——杀!
三位门主都是经历过尸山血海的人,对于杀伐他们向来是果断的,什么人该杀,什么人可以不用杀,他们心底都有一个明确的刻度指标。正是有这样的思想前提,他们才能从那一场场凶险的战役中活下来。
“岐山剑派首席命在此,来取啊!”韩信愤怒的咆哮出声,他眼中迸『射』出了无与伦比的杀意,浓烈的杀气比之方才还要强烈,还要强大。
“哦?”汪氏少家主淡淡笑之。“你就是新的剑派首席?正好,杀了你等同于杀了未来的岐山掌教,如此也算正式通知你们了,往后这钱庄是姓汪的,你们岐山再分不到半个铜锭!”
话音落下,他身后的五人同时迈开了步伐,巨斧、长枪、双剑三种武器,五个人同时出手。
韩信身后的三位门主也同时拔出了剑,手握细短剑的杜『荡』寇,擒着一杆铁尺的徐炎和手持长剑的乔寻。
四人同时释放杀气,一时间,整个大堂内犹如深陷修罗地狱,恐怖的气势让面前的五位高手皆是身形一颤,稍稍停滞了一刹那。站在原处的汪氏少家主即便是气度不凡,此刻也是满头大汗,整个人双腿都在发颤不停,他根本无法挪动半步了,只能站在原地,强撑着等待。
五人扑向韩信和三位门主,恍惚间,他们甚至感觉自己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此刻正拿着柔软的『毛』笔冲向面前的四头可怖凶兽,他们想停下,可是身体根本不由自主,不断的往前跑,仿佛被催眠了一样。
他们的确是被催眠了,三位门主在释放杀气的同时还动用了魅『惑』之术,两者结合既让对方失去了战力,还让对方不停的奔跑过来送人头。
没有丝毫的压力,三位门主同时出剑,以三剑挡住了五部兵器的斩击,而韩信则是迅速一剑接着一剑的刺出。
接连五剑,剑剑穿心!
顷刻间,五人都从魅『惑』之术从脱离了出来,他们倒在韩信的脚前,痛苦的挣扎着抽搐着,最后没了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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