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京锦绣大厦。
董事长办公室内,应姒姒正在办公。
外面一阵轻轻的敲门声。
“进来。”女子的声音干脆利落,带着一丝严肃的威慑力,无端让人感到压力。
助理小心翼翼的回应:“应总,您救回来的男人醒了,说要见您。”
“你安排一下。”
“是。”助理又道:“还有件事儿,有一位叫白晗的姑娘找您。”
应姒姒揉太阳穴。
肯定是该死的冯双喜在外面沾花惹草。
她淡淡的一声:“你让她到楼下的咖啡馆等着。”
“是。”
应姒姒换一身便装下楼,咖啡馆内,一位相貌标致的姑娘,优雅的靠窗而坐。
二十出头的年纪,烫着时下流行的大波浪,一条曳地长裙,衬得身材凹凸有致。
花朵一样的年纪,什么人不好跟,偏偏跟冯双喜。
眼瞎的不轻。
她走上前坐到对面。
女人抬头,怔了一下,真人竟然比电视里好看很多,她自报姓名:“我是白晗。今天来的目地,想必你也知道。”她开门见山道:“我怀孕了,是冯总的,您和冯总感情破裂,何必苦苦纠缠他?你都三十好几的人了,也没给他生个一儿半女的,以后估计也生不了了,不觉得愧对他吗?不如退位让贤。”
应姒姒淡然一笑,退位让贤还能这么用呢?“我不觉得。”
“你干啥占着茅坑不拉屎啊?”白晗说不到两句,暴露出粗俗肤浅的内在。
应姒姒的保镖立马上前,白晗吞了口唾沫:“干,干啥?”
应姒姒不疾不徐:“白小姐,别紧张。只要你不攻击我,他不会动手伤你。你怀孕了,该好好养胎,怎么出来乱走啊。”
白晗一愣:“你,你不反对我生冯总的孩子?”
“不反对,你们爱生几个生几个。”应姒姒依旧笑眯眯的:“有一点我得提醒你,锦绣集团实际控制人是我,你的冯总,只是挂个头衔。你若以为孩子将来能当继承人,那就错了。”
白晗震惊良久,捏拳嚯的一下站起来:“你胡说!”
“是不是胡说,你亲自问问你的冯总。估计也不会承认。不过我的话说到这里了,信不信,听不听,由你。哦对了,他不止养你一个女人。一年总会有五六个像你这样的大美女来找我,都说自己怀孕了,最后我也没见到孩子,不晓得是打了,还是她们为了让我和姓冯的离婚,故意刺激我找的理由,对我起不了一点作用,冯总只是我的傀儡。”应姒姒说完走了。
她怀疑冯双喜不能生。
早些年,他总想对她耍流氓,每次都得挨她一顿毒打。
几次正中红心。
打伤了也说不定。
白晗久久不能平静,冯总是挂名的?
开什么国际玩笑?
.........
应姒姒离开咖啡馆,索性让助理安排她见秦宴辞。
不多时。
汽车到达应姒姒的私人疗养山庄。
刚迈进大厅。
便见秦宴辞从沙发上站起来,身形高挑,相貌出众。
他看人的时候,眼睛微微眯着。
她笑出声:“你的眼睛怎么了?我记得你以前不这样看人。”
秦宴辞垂下眼睫:“有些畏光,我怎么会在你这儿。”
“我带你回来的呗。”应姒姒上前,坐到他斜对面:“你坐啊。”她道:“下班经过津桥,瞥见水里飘着个人,让人捞上来,一看是你,就把你带回来了,大夫说你后脑勺有个包,推测你是被人打晕扔下去的,你有没有印象?”
秦宴辞几不可见的摇头:“不记得。”
他今天醒来发现自己处在陌生的地方,一看日期,阴历二十号,比以往提前了整整十天苏醒。
如今他对自己的情况,同样摸不着头脑。
“要我通知你家里人么?”
秦宴辞眸色一暗:“通知了也不会有人关心。”
应姒姒闻言想起他和李玉薇之间的婚姻。
李玉薇指控他隔三差五的家暴。
早几年两人离婚。
李玉薇迅速再婚,据说生了一儿一女。
而他一直单着,加之父母偏心,他过得并不好。
说起来,她的第一桶金,和他还有点关系。
那会儿他刚回京没两天,和李玉薇一块儿来家里做客。那娘们儿使唤她收拾房间,她弄撒了那娘们儿收集的邮票本,被对方好一通骂。
他当时阴阳李玉薇尖酸刻薄,为了几张破邮票骂人。
李玉薇说,那些都是精心挑选的。
被他好一通嘲笑,随口说了几个值钱的邮票类型。
李玉薇不服气挠他,被他掀翻在地,他直接就走了。
但他说的话,她一直记在心里。
机缘巧合,她在黑市发现了一本他口中值钱的邮票,掏出身上所有的钱买了下来。
后来卖了一千块。
可惜她当时阅历太浅,不识货卖少了。
想到这儿,她道:“既然你不想通知,那便安心住下养伤。”
“多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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