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的时候天空开始打雷。
这个时节并不是京北的雨季。
尤其是北方冬夜的雷声更是罕见。
柳院隔音很好,玻璃都是全球领先的高科技技术,哪怕是顶楼,也听不见什么雷声。
但闪电的强光还是存在。
他们就这样在电闪雷鸣的夜晚里接吻。
吻得迷失。
她不想在这时候被他吃干抹净。
这男人吃起来太狠。
而且前段时间好久都没有……又是冷战之后,生物直觉真能就会保护自己。
安隐还不想死在床上,就维持笑脸:“不是你弄坏我睡裙,我也不用怕被他看到闷在被子里。”
“解释得不错。”
男人听着受用。
不过,生气可以想做。
愉悦,也可以想。
吻也是侵入的一种。
勾转复挑。
情绪如情事一样激烈,一波又一波高卷的浪潮。
彻夜高热。
女孩和男人在隔绝雷声高耸入云的大厦里雷雨夜里做。
-
一场雨,同样也淋到了温和礼这边。
从柳院离开后,温和礼上了一辆出租车。
他其实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
上了车以后脑袋里全是不可饶恕的东西。
是跟安隐的吻,跟安隐同床而眠,甚至,幻想和她有更亲密的举动。
可那些,都是不可饶恕的罪恶。
时至今日,温和礼已经有些猜测,但不敢信任。
温和礼拿出一个透明的袋子。
刚才在柳院,谁都没有发现。
温和礼在床边,找到了女孩的几根头发。
他怎么会不知道安隐就在那里面呢,只是懒得戳穿罢了。
看到安隐的头发以后,温和礼那一瞬他也不知道是怎么了,直觉使然就让他拿走了她的那些发丝。
拿发丝的理由很简单,就是要去做DNA测试。
温和礼坐在后座。
拿着她的头发在那里看着。
良久,少年哂笑。
雨滴撒在玻璃上。
他就那么斜斜地倚靠在车背上。
神情愈发破碎。
最后,竟然都是这么荒诞的错误吗……
连爱上都是错误吗。
不是称呼上的妹妹。
安隐,居然可能是他真的妹妹。
真是……够了。
-
没有人知道温和礼这一晚去了哪里。
当安隐这一晚感受到雨水好像很大、还打了惊雷以后,脑海里下意识地想到过温和礼的那张脸——她想起刚刚在被子里的时候,他声音听起来好像受了点伤……
想到温和礼,完全是不受控制的,条件反射的。
心电感应一样的东西。
不过,进一步的想法在她的脑海里没有产生。
她没有对他产生担心、好奇等一系列的情绪。
因为光是跟商危成接吻中想到那个人的脸就已经吓了一跳。
那个杀人魔。
也就是一个闪念之间的事情。
下一秒,安隐在激烈的情潮就看到迎面而来已经是商危成紧绷的脸。
男人从动作和眼神都是不容置喙地攫着她。
他相当专注。
而且很沉迷。
商危成全程看着她。
安隐就是在他这样专注的视线中涣散开,像化作好多好多粉色的泡泡,直接飙升漂浮到半空中,散得再无意志顾忌其他。鱼水漫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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