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儿,你去猜灯谜嘛?”东西卖完,美妇人收了摊子,擦了擦手。
她有些纠结的看向宋山月,像是准备往那边走,却不好意思让他一个人在这里的样子。
宋山月正想问怎么回事,就看见画舫下的仓打开落下数个闪耀的花灯,每个花灯下都是有一张小小的纸。
“去看看。”
宋山月看了一眼吉祥物,一把把它捞到怀里,把桌上余下的那些吃食放到戒指中,和那妇人一起往那画舫的方向走。
画舫上明显是皇室的宴席,叫得出名号的世家公子小姐,皇亲国戚皆在那画舫之上。
为首的那人宋山月从未见过,但是周围的人看见那人出来脸上皆是敬畏之色,捧手作揖道:“陛下万岁万万岁。”
凤鸣国的皇帝不是轩辕嘉澍竟然也不是轩辕珩,见此情景,宋山月虽有些意外,却也没多少诧异,仅凭着十几年前轩辕珩名声不显时就敢和叶子卿作对,就可见是其是绣花枕头一包草而已,不倒台才是有鬼。
如今的那少年帝王,身量虽不矮但长着一张奶膘未退的包子脸,即使黑着一张脸仍显得气场不足。
宋山月虽然不认识他,但他身边的宋山月都是认识的,
思索间,身边的美妇人扯了扯宋山月的袍角:“还不拜见陛下,傻了?”
宋山月垂头作揖和边上的一起恭敬的低下头。
“小哥儿,你看咱们陛下包子似的是不是软软的一副天生的气场不足的样子?”
“……”
“我跟你说,咱们这位陛下可是难得的杀伐果决。”她把在宋山月的耳边轻轻的说:”说句难听的那就是六亲不认,暗借定王之势将所有觊觎权势的在一年之内全部扫平,轩辕皇室更是只留下了几支血脉。”
“咳咳”画舫里的帝王清了清嗓子道:“免礼。”
两个字让宋山月周身的人都活跃起来,很快便听见有人道:“你可听说了没?定王殿下留在佣兵工会的那悬赏撤了?”
“街头巷尾都在传,说书的都已编成故事你如今才说,是不是晚了些。”
“那不是早些就听见风声了嘛,那些说书人说的都是些陈年旧事,我说些新的。”
“哦,你说来听听?”
“佣兵工会那些提供线索的你知道什么人吗?”
那人没有等身边的人再说话就继续说道:“都是一些乞丐城南城北的都有身上都发臭了,把佣兵公会都堵死了,熏得那些管事们脸都是黑的。”
“莫不是诓骗的吧?”
“害,要真是诓骗那人早就被赶出来了。”
“嚯,那悬赏上写的可是但凡是提供线索的都有灵石,这事儿怎么解决的?”
“不晓得,总之现在佣兵工会门前的人是散了,不过定王殿下的府上好像也没搬出什么?好像东西都是从国库搬的。”
“这倒是定王殿下惯常会做的,那你说定王殿下上次的那些战利品够用不?”
“应当是够的吧?这我哪知道?”
“听你这么一说,宋山月还真是个不消停的人啊!”
不消停的宋山月:“……”
听到她们这些话,宋山月怎么可能还不明白其中的意思,看着画舫上的小皇帝发愣想着这人也是惨,莫名其妙的就被坑了一把。
不过叶子卿这么一弄,小皇帝必然是要往下找补,也不知道最后到底是谁倒霉催的了。
“小哥儿,开始了。”宋山月的胳膊被身边的美妇人一拍,示意宋山月往画舫底下看。
宋山月往那画舫底下一瞧,便看见画舫下每个花灯底下大约三米之处有一个莲台。
最外面的莲台还能够稳稳地站三四个人,越靠近中央莲台就越小,且却不稳定离那花灯也越远,同样的那花灯也就越多,不知道是什么材质的莲台晃晃悠悠的,随着水波晃动但总归不会漂远就是了。
最中心之处是一根绳子连接着画舫,能通过绳子直接到达画舫之上。
在画舫上也是同样的一滩水,更加华贵的花灯泛着红色的光,同样造型更小的莲台,画舫之上的苍穹上还有一群红雀,红雀身上没了花灯但每个红雀身上都绑着张字条。
已经有人站到莲台上晃晃悠悠的,没过多久就掉进了水里,虽然都有修为,但这天寒地冻的掉进水里那也是挺难受的一件事。
尤其是女子,一掉进那水中不仅冷还会把衣服弄湿。
对于这种比一般的修真世界来说,皇权和男权压迫更强的世界,就算是不能真的对其怎样,但是女子湿了衣襟仍旧不太好。
因而女子都是三五成群的在周围的几个花灯上解下字谜,往里走的一般都是男子。
原本站在宋山月身边的那美妇人,早就冲到了那解花灯的队伍里,和另一个妇人手挽着手站在一个莲台上。
宋山月凑近才知道为什么这么多人会掉下水,皆是因为画舫周围有个阵,一旦靠近就不能用灵力,想要拿到东西全靠身体素质。
画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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