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天雷,什么神罚,什么考验,统统没有。
就像是喝水一样稀松平常。
姬无双对此非常满意,踏入人神境,姬无双的“剑道”便等于解开了第一道枷锁。
刚好,就用眼前的这些人来试试剑吧。
她徒手一握,虚空中突然拂来一阵风,像是从亘古永恒的旷野而来,能随心所欲抵达寰宇任何一个角落的风。
此乃剑风。
凝气为剑,以剑化风,可敌万军!
少女轻笑道:“你们若是想活命,还是早日离开吧。”
姬无双不笑的时候已是倾国倾城,这一笑更是能让日月黯淡无光,就连一些原本不曾意动的人都朝她频频投来目光。
“不走?”
姬无双突然一剑斩出,刺骨的寒意瞬间乍破虚空。
“也行,那就留下一些纪念品吧。”
“铮!”
风,从虚空卷席而来,带着摧枯拉朽之势,瞬间荡平一切!
顷刻间!
满天星辰被吞没!
无尽虚空被撕裂!
目光所及的所有,都似乎被剑气所吞噬。
“轰轰轰……”
“轰轰轰……”
随着剑风归静,那绝色少女缓缓收剑,嘴里还不满地嘀咕了一句。
“果然还是差太远,日后慢慢练。”
四周所有人就这样痴傻了一般,一动不敢动,就这么眼睁睁看着她从怀中抛出一张旗幡,也不用领域保护自己,坐上旗幡大摇大摆走了。
等所有人都看不到少女的身影之后,有人哆嗦着摸了摸自己的身体。
脑袋还在,手手脚脚也在,似乎也没有受伤?
啊?
这?
方才如此阵仗,难道是障眼法?
有些嘴硬的立刻破口大骂起来:“他娘的,死娘们装神弄鬼,等下次再遇到她,要让她好看……”
“就是,还以为那死娘们有多厉害了,他娘的就是个花架子。”
“啊呸,算她跑得快!”
“就是,哈哈哈……”
其他人盯着这些人脸上的冷汗,不断哆嗦的身躯,心中尽是不屑。
有本事你丫这话当着人说啊。
人都走了,你们放什么屁呢。
正想着,突然最先开口的男人头发“咻咻咻”的开始往下掉……其他几人也一样,无一避免都成了地中海秃头。
本来颜值就不咋的,再“秃然”这么一下,彻底没法看了。
“啊啊啊……老子的头发!”
“我……我……”
……
除了嘴最贱的几人喜获特供“地中海”发型外,其他“猎人”们也没落得好处,就连用秘法躲在暗中的看客也被人削了几缕头发。
无一幸免……
要知道此时蛰伏在沧沅大陆附近的修士没有一万也有九千。
显然方才那位美得不可方物的女修士,啊不对,是女大能是想告诉他们:苍元大陆里面的血脉神兽是她的,所有人若是再敢动心思,她砍掉他们的脑袋就和切菜一样简单。
可不就是简单么……
如果不是她老人家心善,只取了他们的头发做“纪念品”,现在掉的可能是他们的脑袋。
一想起这点,所有人就如芒在背,感觉小命都在冥海里面涮了涮……
这盘踞了有些时日的“猎兽大军”立刻做鸟兽散。
有人恭恭敬敬朝着虚空行了一礼,嘴里客气地说了好几句“叨扰”,慌慌张张提桶跑路。
有人则在哀嚎自己的头发长再也不出来,显然女大能的剑不仅能断他们的头颅和头发,还有绝对的规则压制,说要留下“纪念品”,那被削掉的头发就永远再不出来。
这才是最恐怖的啊!
因为这代表对方不仅剑法逆天,道法造诣更是逆天,甚至在虚空也能构建道文。
这谁惹得起?
他们是彻底踢到铁板了!
开溜开溜,赶紧开溜!
……
此时,一道稚嫩的嗓音回荡在虚空中,像个天真可爱的孩童对姬无双问话,但说出来的话却连魔游这魔神听了都忍不住打颤。
“主人主人,您为什么不一剑把他们的脑袋都切了啊?这样我们不就能把他们的魂魄都收了吗?只切他们的头发,不是浪费您的剑了吗?这也太可惜了……”
“……不是告诉你,你要金盆洗手吗?怎么还想着人家的魂魄?”
“啊,真要金盆洗手啊?这里又没有天道,我们就算把他们都剁碎了,全部放到我肚子里也没事啊,没有天道就代表没有法则,没有法则就没有审判,当然是我们想干嘛就干嘛啊~好嘛好嘛主人~”
“不行,你想都不要想。”
“嘤嘤嘤……”
“哭也没有用。”
“嘤嘤嘤……”
“再不闭嘴,我让它们打你了信不信。”
“……”
一听要挨打,小嘴叭叭叭个不停的旗幡终于闭嘴了。
这个旗幡不是别物,正是当初在天澜大陆之下用来镇压万万死魂,以腐蚀明瞳和明烛的先天真元渡魂旗。
先天真元渡魂旗作为超圣器,本是普渡天下之用的,后来被人抓来作为镇魂恶器以诛杀明瞳,在无数恶鬼的影响之下,先天真元渡魂旗的秉性似乎也歪了这么一点点,哪怕姬无双和天演、太虚、蒙鸿已经尽力纠正了,还是时不时爆出惊天之言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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