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局长给迟指挥打去了电话，他问道:“迟副政委，你知道红星轧钢厂革委会副主任许大茂吗？”
迟指挥说道:“许大茂，他是个好干部，救灾冲在第一线，自发组织的救援队搜救出上万受灾群众，是个好同志。杨林年纪大了喜欢胡闹，你也跟着瞎掺和，国家迟早要被你们搞乱套。要是有理有据该抓的抓该杀的杀，要是搞冤假错案栽赃陷害那一套，我第一个不答应。”
“迟副政委，杨林失踪了 ，突然人间蒸发了。”
“刑局长，你的意思杨林是特务，我说他怎么能干出打击报复的事情，你这个国安局长当的有些不称职。”
“迟副政委，我怀疑许大茂跟杨林的失踪有关。”
“许大茂一个工厂的革委会副主任能接触到杨林，真是乱弹琴。他是救灾英雄，别让老百姓心寒，我会持续关注这件事的。”
迟副政委挂了电话，刑局长陷入了沉思，许大茂虽然有作案动机，他那个层面跟本接触不到杨林那个级别，自己被人给误导了，先入为主差点犯了大错，有些事情还是要问清楚才能下定论。
“许大茂同志，你和迟副政委关系很好吗？”
“你说的是迟指挥吧，我和他在灾区有过几面之缘聊过两句，救灾之后再也没见过面。他是部队的领导，我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你知道自己被工作组调查的原因吗？”
“刑局长，什么事您还不清楚，有些话不能说。你们就别折腾我了，要是不解气把我开除好了，理由都给你们想好了，作风问题。我已经妻离子散，杨爱国还想如何。”
“许大茂同志，你回去吧。”
“刑局长，我回去后就递交辞呈。”
许大茂回到红星轧钢厂，找到李主任递上了辞呈。他说道:“李哥，我撑不住了，杨爱国找国安局整我，以后不能跟你一起工作了，你也保重吧。”
“大茂哥，国安局都介入了，这么严重吗？”
“李哥，胳膊拧不过大腿，趁着现在还没有查到你头上，见好就收吧。”
“兄弟，保重。我自有分寸。”
“李哥，以后遇到了还一起喝酒，我打算离开四九城去南方闯荡。”
“大茂，我广州那边有个亲戚在海关工作，你不如去广州发展，这个电话你拿着，或许能帮到你。”
“李哥，谢谢你，交到你这样的兄弟值了。”
许大茂离开了红星轧钢厂，李主任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傻柱下放到车间，兄弟不在了，喝酒吃什么菜不能对付。
刘岚说道:“老李，傻柱去了车间，厂里的招待菜谁来做。”
“食堂那么多厨子都是吃干饭的。”
“他们做的不好吃，那些领导该提意见了。”
“爱吃不吃，不吃滚蛋，这里是工厂不是招待所。过了几天好日子就挑三拣四，都他妈是白眼狼。”
刘岚感觉许大茂离开之后李主任特别烦躁，她没有再劝。
傻柱这次去车间工作并不愉快，上次有秦淮如的陪伴，这次可是什么都没有，他不甘心找到杨厂长。
“杨厂长，我被下放到车间了，您知道让我做菜还行，车间的工作实在干不来。”
“柱子，我给你提个副车间主任，回头把你调到食堂。”
“杨厂长，太谢谢您了。”
理想很丰满，现实很残酷，杨厂长失言了，他在会上提了出来，厂领导都附和了，唯独李主任唱反调，坚决不同意，理由也很充分，傻柱是劳改释放人员，不适合担任厂里重要职位。
傻柱没等来提拔，进了车间工资只能拿学徒工工资还没棒梗的工资高。他回到家，秦淮如问道:“柱子，你的副主任提的怎么样了。”
“吹了，李主任不同意，说我是劳改释放人员。”
“杨厂长怎么说。”
“他让我再等等。”
“柱子，跟你说件事，你别生气，棒梗来问我要易中海的家产，你看这事咋办。”
“他要那么多钱干什么，八成是许大茂教唆的，一分钱也不能给，这个口子要是开了就是个无底洞，有多少钱也不够往里填。你不是给了他一千多，这么快就花完了。”
“他买了台电视机。”
就在这时何小回来了，他说道:“妈，我的鞋破了，能给我买双新鞋吗，许洋的新鞋可好看了。”
秦淮如还没开口，傻柱说道:“你的鞋昨天还好好的，今天怎么就破了，想故意弄破换新鞋，一个个都是讨债鬼。”
“爸爸，小当姐和槐花姐都有新鞋就我没有。”
秦淮如有些尴尬，傻柱说道:“把鞋子弄坏了还有理了，你还要不要新鞋了。”
“不要了。”
傻柱打了何小两巴掌，何小哭着跑了出去。秦淮如说道:“柱子，你打孩子干嘛，都怪我昨天买新鞋的时候忘记何小了。”
“媳妇，跟你有什么关系，我看见他就来气。”
傻柱和秦淮如正说着话，他家的房门被一脚踹开，刚想开口骂，来的是他惹不起的人，他的妹妹何雨水。
“傻柱，何小脸上是怎么回事，长能耐了，学会打孩子了。”
“雨水，何小把鞋子弄坏了，我打了他两巴掌，你至于发那么大的火吗？老子打儿子天经地义。”
“傻柱，小当和槐花都有新鞋，就连贾耿也给买了新鞋，就拉下我侄子不买，何秦氏，你真好，别忘了是谁家的媳妇。”
“何雨水，怎么跟你嫂子说话呢？”
“傻柱，这个家容不下何家的长孙，我来养。秦淮如，人在做天在看，这个家姓何，姓不了秦更姓不了贾，你好自为之。”
何雨水拉着何小离开了，秦淮如说道:“柱子，我真不是故意的，昨天真是忘了。”
“媳妇，雨水的话你别往心里去，她跟着许大茂学不了好。”
秦淮如第二天拿着刚买的新鞋去了何雨水家，她看到何小脚上的新鞋心里五味杂陈。
“雨水，这是我买的新鞋，何小，你快试试合不合脚。”
“秦淮如，不用假惺惺，何小虽然是我哥跟你婆婆生的，你也不能这么对他，他以后跟着我一起过，吃喝穿用不用你操心了。何小，以后这个女人给你的东西千万不要吃。”
“姑姑妈妈，我记住了。”
何小的话就像刀子刺痛了秦淮如的心，她哭着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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