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楚长明说,”你知道叙晚意吗?“
”不认识。“叙晚意说,”怎么了吗?“
楚长明额头中间那枚新月印记越来越靓丽,修鼻长眉,耳边碧玉耳坠在清晨的阳光下闪着点点温润的光,头发遗落在肩膀上,顺着低头垂首的弧度下滑落在胸前,落在紫衣人的脸上。
紫衣人躺在楚长明的大腿上,把脸埋进楚长明的手心,睫毛在掌心里轻轻地刷着,那身紫色长袍在干净的地面上迤逦着,背部铺满着高楼上的暖烘烘阳光,温煦而不刺眼。他们所在之地是高楼的一处宽阔地方,因为楚长明说想要来看朝阳。
此刻,紫衣人从楚长明满捧的掌心里抬起眼睛,睫毛的黑与眼珠的浅在一起光影迷离,那高挺深邃的鼻子蹭在楚长明的拇指上,精致的骨相又分外匀称,和着渐渐爬上来的淡色阳光,连同那双干净的眼睛,温热的呼吸,一同扑入楚长明的眼帘,美不胜收。楚长明垂着眼睛,此刻好像前几天的场景掉换了个个,只要他愿意,他似乎也可以把手指头放在对方的脖颈上。
但对方似乎并不在意这一点,脸上带着慵懒的神色,像一只大猫一样,懒散的、悠闲的。
他以为楚长明没听见,便打了个哈欠,再问了一遍。
”哦,“楚长明说,”倒也没什么,只是这里是沙漠地带吧,叙晚意不是在这一带吗?“
”你夫君我可只是个小人物,虽然会点小法术,也有点小钱,但还够不到那一阶级。“叙晚意笑说。
楚长明的衣服换成了紫衣人喜欢的样式,金丝线银丝线,碎玉宝珠,总在匠心独运的地方熠熠生辉;脚踝上也戴着对方喜欢的银链,三小条合成一束,小意又精致,那种银光闪闪像水晶一般,微凉地搭在脚踝上,像串了水珠、又抹了月光。在那条小腿肌肉纤瘦得宜的曲线上,莹白如玉的肌理,束缚的美感油然而生,足以勾起有某些有特殊癖好的人的邪念。
紫衣人的嘴唇磨蹭在楚长明柔嫩的手心,他微微动着脑袋,半闭着眼睛,嘴角含着笑,眸光流转之间,偶尔朝楚长明瞥去一眼,带着一丝得意。他的手沿着楚长明的外袍往里摸去,手摸到里面,神色有一瞬的讶异。
因为楚长明的里面,什么也没穿。
楚长明捧着紫衣人脸的手沿着对方的下颌线上延,食指落在对方眼角,他弯下/身子,长袍下的大腿夹紧了那只手,随着腿的动作,脚踝上银链的铃铛发出清脆悦耳的叮叮声,在这逐渐苏醒的清晨,尤其在这种时刻,落在耳里,也传进了心里,荡开了一阵阵的涟漪。
楚长明平静地看着对方的眼睛,睫毛垂下,说,
”你不喜欢吗?“
叙晚意直直地看进他的眼睛里去,似乎是在犹豫,也是在探究,他用着一道奇怪的目光看着楚长明,在显露出那点不可置信之前,手底下那温润细腻的皮肤的触感,从那只本来想勾/引调戏对方的手上,沿着神经脉络、乃至血液,一起往背上攀爬。所到之处,尽生战栗。他的眼眸加深,瞳孔扩大,露出兴味,一股色与肉的欲/望在他的神色里蔓延,却丝毫不显得下流和肮脏,反而带着危险,带着令他人跃跃欲试的征服的快感。
他此刻看着楚长明平静的脸,心里也蔓延起了那种想要征服的快感。
他知道对方在被记忆所困,应该如此,可对方那种无可无不可的态度,在一方面又令他十分怀疑。
楚长明被对方拦腰抱了起来,放在屋子内部的一张靠窗的床上,此刻窗外树上的花开得正美,一朵一朵,风吹落几片花瓣落在窗台上,粉色的花,花瓣尖透着一股红意,和窗子深色的木相映成趣。
楚长明纤细的脚踝从长袍里露了出来,他单手撑在床上,床沿很快陷落下一块,紫衣人坐在他的旁边,用一种露骨的目光赤裸裸地看着他。在那道目光下,楚长明好似早就被脱了个精光一般,强力的,要他羞赧地带着点躲避意味地看着对方。但是楚长明始终是从容的。
那道目光欲念居多,是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应该有的掠夺,透着攻击的意味。它要楚长明也生起与他抵死纠缠的肉/体相合的野性,生起疯狂的念头,与他一同狂欢,或者是被迫狂欢。它也要楚长明保持温顺,保持柔和的顺从,躺在他的身下,做着被皮肤相触摸之下温暖的迷离的傀儡。
楚长明的肩头滑落下最后一层衣物,露出平时包裹得严丝合缝,像个清教徒似的的皮肤,那处皮肤不常见人,此刻一暴露,便生出一点醉人的红意,洁白如玉的脚趾踩在一朵坠落下来的花上,红与白的纠缠。楚长明并不动弹,不去拉他过来,也不做出什么搔首弄姿的动作,他迎着那道目光,锁骨裸露在外,脸上点缀着恰到好处的纯真。
“不做吗?”他的语气,像是在说窗外稀疏平常的天气。那对眸子,没有什么欲念,反而非常纯澈。
于是,紫衣人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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