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玉碗一副受了委屈的小媳妇模样依在司震南怀里,“老公,我刚才是不是做错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没有故意冤枉她,也没有故意抓伤她,你相信我,老公,我真不是故意的。”
司震南无奈的拍拍妻子的后背,“我知道、我知道,我的婉婉是最温柔最善良的女人了,都是那个小姑娘的错,是她不知好歹。”
“老公,你刚才给她的卡里有多少钱?”齐玉碗问。
司震南道,“不多,就两个亿。刚开始就是想着感谢她,救了母亲一命,早知道你们之间会闹得不愉快,我就少给一点,随便打发一下就是了。”
齐玉婉耍起了小性子来,她脸一扭,“哼!那你还给她名片,让她遇到难事来找你,她要是来找你,你真的会见她帮她吗?”
司震南脸色一板,“怎么会?她对你那样!再见面,我不收拾她就不错了,还帮她,做梦!”
听到丈夫的话,齐玉碗脸上的神色终于好看了一些。
她双手穿过司震南的腰间,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手指在他身上轻轻滑动,“老公……我想、要。”
司震南身子一阵颤栗,他声音微哑,“宝贝,现在可不行,这是在病房,不方便。”
齐玉碗身子直接瘫进老公怀里,“我不嘛,人家现在就要。这层楼空着的病房很多,我们随便选一间,关上门,就可以做。哎呀,老公……”
司震南嘴上坚持,“不可以,母亲这里离不开人,她现在还没醒,孩子们又出去了,我们要是不再,万一……”
齐玉碗的手直接指了指,“你看你,你不是也有反、应了吗?现在还不到五点,医生说了,母亲要晚上才醒,我们来得及,走嘛,人家想、要嘛。”
……
“好好好,我的宝贝婉婉想要,老公就满、足你,等会在我身下可不要求饶哦。”司震南说着,揽上妻子的腰就往外走。
齐玉婉娇媚一笑,说道,“你好坏!”她说着,手还在男人胸前一阵摩挲,摩得男人浑身燥热。
两人随便找了一间空着的病房,匆忙锁上门,除去身上的遮挡,就抱着一起滚到了床上。
很快,房间里就传出了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女人眼睛红肿得厉害,但并不影响她在床上盛放。她像冰雪妖精一般,明艳鲜活,她两条腿紧紧的缠在男人腰间,身体如水蛇一般柔软,勾得身上的男人为她疯狂、为她沉沦。
齐玉碗虽然五十岁了,但这些年她保养得宜。她的脸,和她的身材,都是无可挑剔的优越。在床上时,她身体更是软得要命,仿佛是水做的,寻不到骨头一般。
她母亲是江南烟花之地的女子,从她十三岁开始,母亲便教她,如何用自己的身体征服男人。她尽得母亲的精髓,知道如何取悦男人。
尤其在床上,她放得开,能以各种姿、势满足男人的各种需求。她的叫声更是销、魂,抑扬顿挫,只稍几声,就能引得男人为她失控。
她十七岁时遇到司震南,只一夜,男人就被她迷得五迷三道,她的身体更是让他疯狂着迷。
后来,司震南不顾父母长辈的反对,执意迎她入门,她终于坐上了司太太的位置。
那个死老太婆不同意又能怎么办?对她百般刁难又如何?她丈夫总能在第一时间挡在她前面,甚至为了她和司家决裂。
想起这些,齐玉碗脸上的笑容更加妩媚动人、更加风情无限。引得司震南在她身上“耕耘”也更加卖力。
……
一场云雨之战,持续了将近一个小时。
结束酣战后,齐玉碗躺在男人怀里,死死箍住男人的腰,还不肯出来。
司震南宠溺的道,“婉婉宝贝,老公抱你去浴室洗个澡,母亲那里说不定很快就要醒了。乖,你若是还想要,等下次老公加倍补偿你,一定给你喂得饱饱的。”
两人去浴室里洗澡,又是好一番调情,当两人洗完澡,穿上衣服出来时,已经过了六点半。
他们并不知道,司老夫人的病房里,早在半个小时之前就已经炸开了锅。
当他们走到病房门口时,几个医生大汗淋漓的从里面走出来,也顾不得与他们打招呼,嘴里不停嘟囔着,不像话、不负责任之类的话……
司夜铭见到自己的父母出现,直接上前质问,“你们去哪儿了?啊?奶奶四十分钟前就已经醒了,醒来后,见病房里没有一个人影,她情绪激动,一边流泪一边晃脑,头下的支架都塌进去了。”
“你们若是有事要离开,就不能给我们其中任何一人打个电话?你们知不知道,奶奶刚才的情况有多危险?缝好的伤口裂开了一部分,差一点就没命了,几个医生合力抢救了半小时,才堪堪保住一条命。”
面对大儿子的质问,司震南脸上浮现出几分尴尬和几分愧疚,他一时不知道如何开口。
齐玉碗转身埋进他怀里,又开始低低的抽泣。
司震南一阵心烦,“哭哭哭,就知道哭,都是因为你,要是母亲有什么闪失,我、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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