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一步步朝自己走过来的两人,其中一人手上端着的杯子,里面的液体倒得满满当当,他们的步伐迈得那么快,但杯子里的液体,却一滴都没有撒出来。
其实,距离齐鸣和齐梦瑶喝下毒酒的时间不过一分钟,这几个人走过来的时间,也在短短的两三秒之内。
可这一切,在齐玉婉眼中,好似都成了慢动作。当有人掐住她的嘴,想要将杯中的液体往她嘴里灌时,她才相信,好像这一切都是真的,司震南就是来取她性命的。
极端的失望和不敢置信,已经让齐玉婉忽略了身后不远处。齐鸣嘴里发出的,痛苦的闷哼,还有齐梦瑶像是被人捂住了嘴,但依然能传出清晰的哀嚎声。
“不……不要……震南……老……老公,我不想死,唔……咳咳咳……”齐玉婉的整具身体都陷入了癫狂中。
警卫员强行扭转回齐玉婉偏开的头,微微用力就将她的头固定住,嘴里忍不住轻声冷哼,“到了这个地步,竟然还没死心,首长选择这样的方式送你们上路,也是想让你们少受一些痛苦!”
“真是不知所谓!”不急不缓的平淡语气,仿佛只是在做最客观的评价。
但在齐玉婉听来,却宛若最锋利的刀锋,一下一下精准的扎在她心上。
“司震南,你这个窝囊废,那个老不死的让你来,你就来啊。你还有没有点出息?他让你杀自己的老婆,你就杀啊!你能不能硬气一回?”齐玉婉恼羞成怒,想用激将法来刺激司震南对自己生出怜悯心。
同时,也激起司震南心底的反抗情绪,让他奋起反抗,从那个老不死手中救下自己一命。
……
谁知刚说完这句话,一整杯液体,全都倒进了齐玉婉的口中。然后,她的嘴还被人狠狠合上,她想张嘴吐出来都做不到。
过了一小会儿,齐玉婉的呼吸急促,因为剧烈反抗而涨红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涨成了猪肝色。
警卫员见她这样,才放开捏着她嘴唇的手,两人缓缓站起来,掏出纸巾擦了擦手,快速的退回到郑副官身后。
齐玉婉想要用手去抠自己的喉咙,紧接着,她整个人重重的摔在地上,嘴里吐出一口浓郁的黑血。
“噗……司震南,你这个混蛋、窝囊废!你一辈子都是个长不大的妈宝男,一辈子都被人牵着鼻子走,你就……噗……”
齐玉婉感到自己整个人像是被丢进了浓硫酸中,五脏六腑和骨头都被快速的腐蚀着。
极致的痛苦让她目眦欲裂全,身上的肥肉都禁不住颤抖痉挛,嘴里再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能忍不住发出濒死的凄厉哀嚎。
司震南看着这一幕,心中止不住的畅快,他对郑副官几人示意,“你们出去,在门外等我!”
郑副官的眉头忍不住皱了皱,“司先生,首长交代了,快速解决,你耽误的时间已经够长了!”
说完,郑副官看向那边床上的两父女,齐鸣紧紧的将齐梦瑶搂在怀里,他一只手掌还死死的捂住她的嘴。他指缝中渗出的血从开始的大股大股,变成现在的一小缕一小缕。
齐鸣的身体逐渐停止了颤抖,齐梦瑶的身体微微抽搐了几下,也一动不动。
伴随着齐鸣身体的静止,他捂住齐梦瑶嘴巴的手,也很自然的耷拉着伸到了床外。
只见齐鸣的手掌里,少了一小块肉,剩下的部分血肉模糊。
……
见多识广的郑副官及警卫员看着那边的一幕,都忍不住在心里叹息、默哀五秒钟。
齐鸣是真的在意这个女儿,可……哎……傻子也有傻子的好处吧,至少只能感受到痛,感受不到被自己亲生母亲辱骂和遗弃的痛苦!
司震南不耐烦的看了郑副官几人一眼,“出去,我一会儿就出来!”
郑副官眼中微不可察闪过一抹凌厉,随后,便带着警卫员出去了。
司震南快步走到濒临死亡的齐玉婉面前,他蹲下,嘴角勾起一抹讥诮嘲弄的弧度。
他声音带着一丝泄愤后的疯狂,还有满满的自豪,“贱人,没想到会有今天吧?哈哈哈哈!我这个混蛋、窝囊废、没有的废物,你不珍惜,有人知道珍惜。”
听到司震南的声音,齐玉婉微阖着的双眸蓦地睁开,脸上是至极痛苦的狰狞,“你……你什么意思?”
司震南笑得轻狂,“现在有一个比你年轻貌美的女人,爱我爱得死心塌地,她温柔、善良,处处为我着想。她才二十六岁呀,比你不知道强了多少倍,她把我当成她的天,她唯一的依靠。”
“这段时间,我和她日日待在一起,和她做,让我感到无比的快活!那是从你这个恶心的老女人身上从未感受到的,和她在一起,让我感觉自己年轻了一二十岁!”
“你眼中的这个老男人、窝囊废、没有的废物,现在被一个二十六岁的小丫头日日滋润着。我现在的幸福,是你永远无法给与,也永远都无法体会到的!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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