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静柔听着司震南绵长而舒适的呼吸声,脸上闪过一抹得逞,俯身在他唇上亲了亲,给他盖好了被子。
然后,又嫌弃的转过身体,背对着司震南躺了下去。
她脸上的表情再没有一丝温婉柔媚,而是像变魔术一般,瞬间变得狰狞扭曲。如果不是要借这老男人的势在司家立足,她也不会对他虚与委蛇,竭尽所能的讨好他。
她年纪轻轻,想要什么年轻帅气的男人找不到,光夫人派给她那几个领头的男人,他们那一个不比司震南年轻有魅力。但现在迫于形势,她不得不表现出一副非司震南不可的样子。
方静柔想,等她完成夫人交代的任务,等她把那对贱男贱女送下地狱,把曾经迫害她、放弃她的人搞得人仰马翻、鸡犬不宁。
她就立马隐身,光这段时间她从司震南身上拿到的钱,还有夫人给她应急的资金,都足够她优哉游哉的过好下半辈子。
到时找个没人认识她的地方,再找个年轻帅气的有钱的男人嫁了,风风光光的过日子。
说不定,等那个贱人下了地狱,她还能获取那个男人的心。夫人不是要他的命吗,她到时想尽一切办法,去救下他,他一定会对自己另眼相看的。
在这样美好的想法中,方静柔终于进入了美美的梦乡。
她是美美的睡着了,但司震南这一夜睡得很不踏实。
梦里各种兵荒马乱,他梦见和丫头抵死缠绵,可丫头那张脸和齐玉婉的脸相互变换。
她梦见丫头怀了自己的孩子,他高兴得手舞足蹈,可生下来的孩子金发碧眼,和他长得没有一丝想象的地方。
梦里,分不清是丫头,还是齐玉婉对他穷凶极恶、歇斯底里的咒骂。最后,他眼前又变成了漫天的火光……
……
凌晨三点过。
上官无双像条无骨的鱼一样懒洋洋的躺着,浑身上下都感觉绵软无力。
身体好像被车碾过一般,哪儿哪儿都酸软得厉害。如玉如雪的肌肤上,布满了暧昧的红痕,处处都昭示着刚刚过去的这四个多小时的疯狂和失控。
云消雨停。
两个人就那样懒洋洋的躺在床上,感受着情事过后,身体还没完全消退的余韵。
司夜霆将房间的暖气调高了一些,将软软的蚕丝被拉过来,盖在上官无双满是暧昧红痕的身体上。
“不要,好热……”上官无双嘴里小声哼唧着,长腿向上一拱,又向下一踢。
将盖在身上的被子往下掀开了一大截,又露出了满身的红痕。
司夜霆看了看她身上那一朵朵娇艳欲滴的小玫瑰,没有说话,又好脾气的将被子拉回来给她盖上。
上官无双嘴里又轻轻哼唧了几声,侧眸看他,如法炮制般,长腿向上一拱,又向下一踢。
司夜霆轻叹一声,非常有耐心的将被子再次拉了回来,“老婆,乖啦,听话,盖着腰,不然,受凉了难受的还是你。”
上官无双一听这话,顿时想起以往的诸多次经历,于是,学着司夜霆刚才的样子,轻叹了一口气,乖乖的将被子往身上拉了拉,瞬间拉过了腰际。
司夜霆替她整理了一下被角,正要开口说话,就见小女人歪着脑袋,盯着自己微微有些出神。
司夜霆用手指在上官无双的额头上轻轻弹了弹,眉梢轻挑,不禁莞尔,“老婆,看什么呢?嗯?!”
……
上官无双眯缝着眼睛,漂亮的桃花眸眨了眨,将被子往司夜霆身上一罩,盖在了他的腰上。
“别光顾着我呀,你也要好好盖着,别凉了腰,男人的腰啊,比女人的矜贵。可别年轻轻轻的就虚了呀……”
司夜霆,“……”
就他这身板,还会虚?房间里的暖气可是足足的呀,至少有二十七八度吧。
再说,他以往每天晚上可是得洗好几次冷水澡来着,也没见着他着凉,更没见着,他哪儿虚了啊!
司夜霆哑着嗓音道,“老婆,老公虚吗?你刚在觉得老公像是虚的人吗?嗯?还是说,老公刚才的表现,不能让老婆满意?”
上官无双脸上顿时有些羞囧,他刚才的表现嘛,怎么形容呢?一个词‘生龙活虎’都不足以概括,总之,就是勇猛得不行!
她红唇轻抿,无声的笑了笑,手指懒洋洋的在司夜霆肌肉分明的胸膛上,画着小圈圈。画了一会儿,又开始用并不长也不坚硬的指甲轻轻戳着、划着。
透着薄粉的手指在紧实的皮肤上轻轻游走,深入骨髓的酥麻和痒痒。司夜霆忍了好一会儿,他深吸一口气后,直接翻身又压了上去,开始不知已经是第几轮的……
实话讲,上官无双此时明明已经累得连说句话的力气都没有,但她又实在是不想拒绝,因为她也好想他,她也馋他的……馋得要命。
尤其是,司夜霆在她……挥汗如雨的模样、动情的模样,让她觉得着迷,心甘情愿的沦陷。
况且,这次又是她主要在撩拨他,主动勾起来的欲*望。所以,能怎么办呢?只能自己好好的受着了。
其实,还别说,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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