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田馨月看向司夜谦,她也不绕圈子了,直接说出了自己的怀疑,“老公,我觉得那个方静柔有问题,很大的问题!她的身份信息有可能是伪造的,我不相信会有这么巧合的事。”
“你想想看,她与我曾经的名字和经历一模一样。她长相又和已故的司夫人非常相似,这种巧合堪称神奇。”
停顿了片刻,田馨月又补偿道,“而且,我总感觉她看人的眼神奇奇怪怪的,宸宝说她是会变脸的巫婆,小孩子的眼睛是最纯澈的。他那样说,肯定有他的道理,我相信宸宝不会乱说话。”
司夜谦将田馨月前前后后的话,认认真真的捋了一遍。
这样说来的话,方静柔好像是挺不对劲的,首先,她出现的时机就很不对劲,母亲刚死,她就冒了出来。
一个常年寄人篱下,看人脸色生活的人,确实应该是畏畏缩缩、小心翼翼的。
但今晚吃饭,方静柔直愣愣的窜到那个位置上坐下,除了爷爷奶奶,她甚至比所有人都先坐下去。
按理说,以她一个常年受欺压、受虐待的人,她在家里有可能连饭桌都上不去。
不是大嫂开口怼父亲,把父亲怼得哑口无言,那女人在那位置上,就没发现有什么不对劲的。
即便是再没礼仪,再没教养,寄居在别人家里,也不可能表现得那么顺其自然,甚至理所当然。
还有,晚饭后,姑父给大家发红包、发礼物。
那个红包的厚度和宽度,一看就是好几沓的百元大钞,整整齐齐的排列,少说也有六万块。
可那个方静柔刚开始还不愿意接,后来接过去,就随意的丢在了沙发一旁,这明显和父亲口中介绍的方静柔不一样。
……
想是这样想,但司夜谦嘴里道,“可方静柔是父亲带回来的呀,父亲对已故那个女人恨之入骨。她们长着相似的一张脸,父亲都没发现什么,还极力为她担保。”
“而且,父亲带她回来之前,还请私家侦探去调查过方静柔的底细。我早上也看了那些调查结果,她的身份好像没什么问题。不过,老婆,你说的那些也确实值得怀疑。”
田馨月深吸一口气,缓缓道,“我不是什么阴谋论,但我现在担心父亲都被她蒙蔽了。她的身份肯定是有问题的,我不相信会有那么巧合的事。那些信息是父亲提供的,如果父亲被她欺骗,帮着她说话,也有可能啊。”
“老公,这件事你找个时间跟三弟好好谈谈。三弟的路子广,你让他再派人去查查。年后,我们都要回单位,父亲现在又没什么事做,要是真被方静柔蒙蔽蛊惑,第一个倒霉的就是父亲。”
司夜谦挑眉,脸上是恨铁不成钢的愤懑,“他引狼入室,倒霉也活该。以前识人不清,被坑害得那么惨。俗话说,吃一堑长一智,都一把年纪了,还识人不清的话,也真是活该他倒霉!”
“他现在除了有点钱,也没其他什么了。那两个钱嚯嚯没了,他也就没蹦跶的资本了。好了,他好歹还是我的父亲,这件事我会找时间给三弟说的。”
司夜谦所谓的找时间,因为后面发生的一些事耽搁了,比如说,接下来要发生的事。
所以说,他才是司家最缺心眼儿的那个,田馨月的话都说得那样直白了,他一时愣是没放在心上。
主要是,那什么虫上脑,再加上迫切的想要造人!
尤其是,沈泽宁的女朋友都怀孕了,除了大哥,他是这些人中年纪最长的那个,后来的,都跑到他前面去了。
司夜谦心里那个急啊,大哥在他这个年纪的时候,小司宸都能满地跑了。
……
这样想着,司夜谦急切的吻向田馨月的唇,见她还想推拒,司夜谦直接翻身……
他声音微微暗哑,“老婆,该说的都已经说了,这下该办正事了吧!你说,我们这么努力,你的肚子怎么就没有一点动静呢?是不是我还没做到位?”
田馨月脸上大写着一个字,‘丧’!
尼玛,几乎每晚都折腾到后半夜,她每天早上起来都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明明是在休假,但却比每天上班、加班都累!
这狗男人还要怎么做到位?
……到天亮,不用睡觉吗?
光想想,田馨月都忍不住打了个寒噤,“司夜谦,你还是不是人啊?我是你老婆,又不是你发泄的工具,你不怕把我折腾坏了?”
司夜谦从田馨月胸前抬起头,眼神迷离,满脸的情、欲,“老婆,你胡说什么呢?什么发泄工具?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老公怎么可能把你折腾坏?”
田馨月的脸瞬间红透,这男人嘴里冒出来的都是什么混账话?
她又羞又怒的吼道,“司夜谦,你个王八蛋!要来,你就搞快些,做完我要……”
‘睡觉’二字直接被司夜谦吃进了嘴里,片刻后,司夜谦抬起头,笑得邪肆,“老公知道老婆要,给给给,只要老婆要,老公随时都能给!”
田馨月,“……”
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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