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绣抱着张济的尸体,失声痛哭,张绣父母早亡,是张济将其一手带大,虽是叔侄却如同父子。
如今张济身死,张绣一时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偏将见此,只能规劝张绣先退兵。
当刘璋得知消息来到先锋大营时,只见张绣身着孝服,跪在张济的棺椁前。
刘璋叹息一声,没想到张济竟然如此屈辱的身死,而张济也是自刘璋起兵以来,第一位死在战场之上的将军。
刘璋躬身向张济的棺椁行了一礼,便看向一脸的失魂落魄的张绣道:“瓦罐不离井上破,将军难免阵前亡,张绣,你要振作起来,毕竟张济将军的大仇还未报。”
张绣闻言,调转身子跪伏在刘璋身前声音哽咽道:“求主公给末将一万兵马,末将愿意为主公攻下比阳城,还请主公让属下为叔父报仇雪恨。”
刘璋点了点头道:“孤答应你,而且孤觉得此事里面必定有隐情,那刘勋应该没有那脑子,竟然将计就计伏击张济将军。”
张绣咬牙切齿道:“无论如何,末将一定要亲手斩杀刘勋,为叔父报仇。”
刘璋叹息一声道:“如你所愿便是,孤也会上书陛下,加封张济将军,如今还是先让人将张济将军的棺椁送往宛县安葬才是。”
“多谢主公,还请主公先让末将攻下比阳城,末将再护送叔父棺椁返回宛县。”
“既然如此,你平复下心情,现在便随孤去会会那刘勋吧。”
“诺。”
刘璋率领麾下来到了比阳城下。
张绣一身孝衣,策马来到比阳城下怒声道:“刘勋贼子,可敢出来一战?”
城墙之上的刘勋看到城下有数万兵马,顿时内心一寒,在城墙之上高声道:“不知晋公可来此地?”
刘璋闻言,策马向前,看向城墙之上的刘勋道:“刘勋,你杀孤爱将,如今还有何话要说?”
“晋公,末将只是尽忠职守而已,拿人俸禄,为人效命,关于张将军身死一事,某也无奈,如今某愿献城归降晋公,还望晋公应允。”
“主公,叔父的仇...”
张济急忙开口道。
刘璋摇头轻笑制止了张绣,看向城墙戏谑道:“刘勋你此时投降是否晚了些,你杀孤大将,如今还想投降,晚了。”
刘璋言罢,带着张绣返回了军阵。
刘璋看向岳飞点了点头,岳飞挺枪高声道:“传令,投石车准备,云梯准备。”
“诺。”
很快数十辆投石车依次排开,攻城士卒也舍弃战马,数人一组抬着云梯准备进攻比阳城。
城墙之上刘勋见此,急忙开口道:“传令,守城,快快。”
城墙之上的士卒开始准备守城的滚石落木,但是刘勋却悄悄的下了城墙。
岳飞看到刘勋的身影消失,看向依旧一脸悲伤的张绣道:“张绣将军,本将给你五千兵马,你绕过比阳城,在南下的道路处埋伏,去吧。”
“岳将军,末将想要攻城。”
岳飞轻笑道:“那刘勋必定不敢阻拦我军,此事恐怕已经开始准备南撤了,你想要为张济将军报仇,便按照本将说的做吧。”
张绣细想片刻,向岳飞拱手行了一礼道:“多谢岳将军。”
张绣见岳飞点头,便点了五千铁骑离去。
刘璋见此看向赵云轻笑道:“子龙你去相助张绣吧,不要让张绣被仇恨蒙蔽的双目。”
“诺,多谢主公。”
赵云率领两千铁骑随张绣离去。
很快投石车发射,城墙之上的士卒死伤无数,而此时刘勋已经逃离,士卒寻不到主将,一时没有的分寸,而此时扛着云梯的士卒已经发起了冲锋。
只是小半个时辰便攻下了比阳城。
城中残存的数千士卒纷纷跪地乞降。
刘璋并未在比阳城中停留,率领亲卫穿过比阳城继续南下。
向南行了半个时辰,刘璋便看到赵云以及张绣拖着一人正在向自己行来。
“主公,此人便是刘勋。”
刘璋看着躺在地上缺了一只臂膀的刘勋冷哼道:“孤有件事情很好奇,以你的能耐不会想到诈降的,是谁在为你出谋划策?”
刘勋惨淡一笑道:“我说出来,晋公能否饶在下一命?”
刘璋摇头轻笑道:“不,但是孤可以给你个痛快。”
刘勋看了一眼怒目瞪向自己的张绣叹息一声道:“我在来比阳时,阎象大人曾经告诉过在下,如果张济反叛,便可用此法斩杀张济,我也是被猪油蒙了心,当时只记得阎象大人的计策,却没有想到比阳城根本阻拦不了晋公。”
“阎象?”
刘璋沉思片刻,依然没有想到阎象是何人,不过能够想到此计的,也不会是什么庸才。
刘璋看向张绣点了点头,张绣一脸感激的向刘璋行了一礼后,铁枪一挥,刘勋的人头飞起,被张绣牢牢的抓在了手中。
张绣泣不成声,单膝向刘璋跪地行礼。
“多谢主公,让末将为叔父报仇雪恨。”
刘璋将张绣扶起,叹息一声道:“将张济将军送回宛县安葬吧,孤会上书陛下加封张济将军为宛侯,加封平南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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